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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著吧,專為你打的,不戴豈不可惜……”我揚了揚唇,算是應了。
“欒妹不要擔心,我已將紫浮鎖了功,現在已是一廢人了,大哥沒想到你會誤闖那兒,害你遇險。”
我皺了皺眉頭,紫浮?誰啊?那個人叫紫浮?挺“人如其名”的。
“紫浮是楚幽冥手下‘十煞’中的‘頭煞’,欒妹應是聽說過的。被我擒來用‘獸玄陣’困住已經一年多了,一向待他很是客氣,但這廝卻極難馴服,他以為欒妹是我送去說服他的女色,便下殺手了,嚇著欒妹了。現在想來還覺後怕,西楚國人極擅毒藥蠱蟲,否則他哪是欒妹的敵手,下次不可再大意了。”
我又笑著嗯了一聲,十煞我確實聽說過,說白了就是楚幽冥的十個頂級殺手兼死士,大哥這一說我才想起來。據說是一幫小孩兒被訓練後丟到困獸毒蟲極多的森林裡,最後出來的十個便被楚幽冥訓練成十煞了,這十個人還十個色兒,為首的便是紫浮。這傢伙這麼大本事竟還被大哥抓過來了,真是沒料到。
“本想這紫浮既是頭煞,應是集戾氣與私心於一身的,沒想卻極是忠心,極難馴服,像極西楚大漠裡的狼,我便也灰了心,斷了收服他的想法,困著他以作他用,便也一直忘了沒告訴你和三弟。”
我雖還有很多疑惑,但總算明白了,心下想著等傷好了再去會會這傢伙。
大哥起身與清寧一起去了軍營,織夢識趣地早早離開忙活熬藥去了,便只剩墨題和我了,這傢伙總是這麼會偷閒……
“以後要小心行事,不要再嚇我了……”我看著他泛紅的雙眼微微失神,正感動著呢,他的下一句話卻讓我感覺全無:“這下倒好,又要折騰我餵你半個月的藥了,你最好配合點,要不就不要罵我登徒子。”
我十二分努力地朝他翻了個白眼!
“還是要上戰場的人呢,這麼容易就上了人家套,叫人怎麼放心。”他的丹鳳眼彎起一個好看的弧度。
“知得厄……”我模模糊糊咕噥了一句。
“疼就別說話,瞎逞能。”
我繼續努力翻白眼。
“這半個月我天天都會來陪你,讓簟秋他們多忙活忙活。”說完便在我身邊躺下。摟住了我,讓我一陣想起了田雨來。脖子生疼,竟開始想家了。若不是發生這麼多事還不見得會想家,這會兒卻疼得想起家來了,好久好久沒見過媽媽了,好想好想……為什麼我的一切會變成這樣?難道再也回不去那抱著我的小熊邊嗑瓜子邊坐在電腦桌前看電影的日子了?我想打羽毛球,我想去水上樂園,我想和宿舍的丫頭們一起玩,我想和爸媽一起逛街……想著想著眼淚和鼻涕就一起下來了,抓起墨題的袖子就醒鼻子。他倒沒什麼意見,掏出帕子幫我擦:“怎麼了,倒沒見過你哭過呢,總是笑呵呵的。很疼?”
“想娘……”我咕噥著說。
墨題吃吃笑了起來,摟我摟得更緊了:“等大事定了,我一定想法子和你一起回去,不管是坐船還是步行,再遠也要去……”
我哭得更厲害了,這回是感動的,好像我一向很堅強,來了這兒後除了上次師父死的時候,我還沒掉過眼淚。就這樣也不知道哭了多久,沉沉地睡了過去。
再醒來還是在墨題懷裡,一睜眼便對上了他的單鳳眼,盈滿笑意:“你睡覺還在瞎咕噥,老皺個眉,好像做夢也在喝藥一樣……”說完伸手撫上我的眉心輕揉:“以後有不開心的不要再憋著,來找我哭,不過只准找我一個人哭……餓不餓?已經過了午時了。”
我又嗯了一聲,他便出去張羅去了,我可憐的頸部肌群早已麻疼了,總是這個姿勢固定著,太難過了,這一疼疼出我一身汗。
遠遠便聞見一股子中藥味,我更頭大了,墨題竟端來的是一碗藥粥。一沒胃口,二沒法兒大吃大嚼,喝了半碗,便再也不願張嘴了。
難道我以後天天就得這麼過?!GOD……
等我把這半個月熬完,流年坊果然可以開張了,這半個月我除了難受別的倒也只好不壞。墨題天天來,小晉、清寧和大哥天天搜腸刮肚從外面帶好玩的給我,特別是清寧,在我傷後一週如期和齊將軍出發去了北疆,走之前買了一堆玩意兒,我覺得他就差撥浪鼓沒買了,搞得我現在床上像個嬰兒商品店,我很抓狂,走之前還一步三回頭,怎麼也不放心,不過也難怪,我心裡也怪怪的,來這兒三年了,第一次和這小子分開。識音嫂子倒也隔三岔五就過來,琴操卻依舊很少露面,只跟著識音來過一回意思了一下。其餘人嘛,除了識樂每天來幫我治療外也是一個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