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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無害地潛伏體內數年,但一碰上醉魂,便二毒齊發,一發不可收拾,摩蘭草形似佩蘭……”完顏猊說完便看著清欒百感交集的眼睛自己扔下了書和笛子,昏昏然向床邊靠去……清欒拾起《凝淚經》與玉笛緊緊抱在懷中,阿木摟著她轉身出了門,留下一室的安靜,陪伴著一個散進空氣中的靈魂。
老夏太醫正好剛將下頜骨給接上,正坐在曬藥的臺階邊兒揉著嘴,阿木與清欒過去坐在他身邊,老夏太醫忙起身欲行禮,被阿木按下:“坐吧,無需行禮。”
老太便應了幾聲坐下,清欒看著院內打轉的枯葉道:“白芍、黃岑、續斷、仙靈脾四味藥,各為一錢、三錢、七錢、兩錢;另女子服用凝淚丸需加麥冬與五味子。最重要的就是,淚竹葉需用五靈脂、百草霜、紫河車、仙茅、雪蓮煮成藥汁浸泡整八十一日,最後的竹葉非將藥汁倒盡取出,而是於曝日下蒸騰沉澱。”
老夏太醫驚訝地看著清欒,卡拉一聲響,剛接上的下巴頜又掉了下來,清欒挑眉揚起眼角看著他:“夏太醫已是宮中老人,不當講之事就當沒有發生過……忘了吧……”
老夏太醫扶著下巴眼淚涔涔地點點頭,也不知委屈的到底是哪樁,阿木輕笑著摟著清欒起身走遠了,留下老夏太醫跺著腳嗚嗚喊著藥童來幫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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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在小龍後頭晃悠的齊晉陽忽然打了個大噴嚏,齊晉陽肉乎乎臉一橫:“有人在罵我!”說著眼睛還向那白繫心瞟去,白繫心裝作沒聽見,自顧自地繼續往前走,結果沒多久齊晉陽又打了個噴嚏,這回他一跺腳,腮幫子上肉晃了兩晃:“還在罵我!”眾人忍不住哈哈笑出聲,白繫心一瞪眼:“看什麼看!反正不是我罵的你!”
齊晉陽忙躲到小龍身後,害怕又憤然地看著白繫心:“我也沒說是你,激動的什麼,做賊心虛?”
白繫心一叉腰:“嘿!你還來勁兒了!”
齊晉陽看著白繫心手中的鞭子再不敢說話,耷拉著小臉一聲不吭,小龍拍拍齊晉陽的肩對白繫心道:“繫心姐,晉陽怎麼也是咱們弟弟,你別嚇著他了。”
白繫心被小龍一句話給噎住了,訕訕地收回鞭子不再吭聲,齊晉陽感激地看著小龍,一把拽住小龍的衣襬在人潮湧動嘈雜處輕聲說:“小龍,謝謝你!我一定要好好謝謝你!”
小龍笑彎了眼角,看著那張肥嘟嘟的小臉笑道:“那你就以身相許吧,哈哈……”
齊晉陽撓撓腦袋:“以身相許?這個……”
豆子看著齊晉陽的傻樣兒輕笑搖頭,拍拍齊晉陽的肩膀:“哎呀,這個問題還是以後再慢慢想吧,趕緊走先,要不然都快趕不上錦離他們了,這兒人多,也不是說輕功就輕功的。”
錦離正拉著暮歸走在最前頭,身上掛著一堆雜七雜八,還揹著個鼓鼓的包袱,都是暮歸買的東西,正走到一個瓦罐兒攤兒時,錦離索性買了個大青花瓷瓶,將身上一堆雜碎都塞了進去,抱著這小半人高的瓶子再怎麼著也比剛剛那樣兒有面子些。晃悠半晌終於到了街盡頭東城門,小龍她們都在人堆裡擠得累得不行,特別是齊晉陽,肉乎乎的臉泛著潮紅,不停地抹著汗,於是不管暮歸再怎麼慫恿也不願再動,都扎身進了流年坊歇去了。錦離讓豆子將暮歸買的一堆東西帶進坊內,帶著暮歸往城外棲雲山而去:“墨雨,我帶你回家看看……”
跨進四季都盈著欒花香的院子,暮歸看見院邊兒那棵光禿的欒樹上掛著些已然殘舊的綵帶,錦離解下一個遞給她:“看,六歲生辰那天,你寫給我的……那天你還喝醉了,鬧了許多笑話……”
暮歸將綵帶又親手掛了上去:“一直沒有捨得扔掉嗎?”
“自你離開,每年的生辰,我都會將它們拆下來重新系一次,那生辰也是過得愈發無趣,早已淡掉了……走,帶你去看看暴碳!”
“暴碳?”暮歸歪了腦袋奇怪道。
“你送給我的禮物,當年還是一個小馬駒,性子烈得很,是你將它馴服的,現下已然老了……很久我都沒有騎過它了,就讓它日日養著身體,這名字也是當初你取的,說它就是快暴碳,不過,當初你還說,你就是一把火,再暴的碳也能被你燒成灰,呵呵。”
暮歸瞭然一笑:“看來我小時候,真是有點意思。”
到了馬廄,暴碳一下認出了暮歸,那已然斑禿的毛髮讓它看起來很是搞笑,只一雙眼炯炯有神,竟微閃著淚光直愣愣看著暮歸,暮歸抬手摸摸它的額頭:“暴碳……好久不見……”
暴碳踢踢蹄子,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