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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全都退回去的念頭,又對著秦明這個堂小舅子各種作揖道歉,秦明雖然年紀小,倒也沒有遷怒的毛病,對他沒說任何不好聽的話,可就是這樣甄友謙才頭大:這便宜小舅子,可不是那種說幾句好話就能糊弄過去的小孩子,這種人不隨便生氣,可一旦記住的話那一定是記在了心裡。
甄友謙越想越生氣,騎著馬回到家裡,走到婉孃的臥室門前,一腳就把門給踹開了。踹開門,卻聽到老婆罵人,他越發的惱火,抬眼看去,卻見婉娘坐在那裡頭也不抬,不知道在想什麼,他緊走幾步到了跟前,罵道:“你失心瘋了不是,竟跑到二叔那裡撒野!”
婉娘原本有些不安,可一抬頭看到丈夫,聯想到剛才的巨響,頓時知道剛才的聲音從何而來,聽他口氣不好,頓時脾氣也上來了:“你才失心瘋!好好的踹什麼門?二叔死了你沒後臺了心情不好了是吧?你有種再去找條大腿抱,跟我逞什麼威風?”
甄友謙怒極反笑:“你也知道二叔是我的後臺,你知道你還跑去他家裡撒野?”
婉娘冷笑道:“他活著我自然不會去,現在不是死了麼?”
饒是甄友謙臉皮厚比城牆拐角,也被妻子的無恥給驚的目瞪口呆,他呆呆地看了婉娘好一會兒,然後忽然笑了起來:“是啊,你說的沒錯啊,二叔都死了,那還幹嘛對他家人那麼恭敬?”他說著忽然揪著衣領把婉娘從椅子上拽了起來:“你說的太對了,你現在不是二品大員的侄女了,那我還幹嘛忍著你這個蠢貨!”
他說罷,一巴掌扇在婉孃的臉上:“我這些天拼了命想給自己找個靠山,花錢如流水,腿都跑細了,你不能給我幫什麼忙,還可這勁兒地給我拖後腿,蠢到這個份上,我要你何用!”
婉娘被打的暈頭轉向,跌倒在地,好一會兒才緩過神來,抬起頭來,無法置信地看向甄友謙:“你,你竟然敢打我?”
甄友謙坐到她剛才坐的椅子上,冷笑道:“我為什麼不敢打你?這家裡的女人我打過的多了,你不是知道麼?你不是說男人就沒有不打人的麼?打你有什麼稀罕的!”
婉娘尖叫道:“我是你的老婆!甄友謙,你個沒良心的!你靠著我才有今天,現在我二叔才出一點事兒你就敢這麼對我,我給你生了兒子,你竟然敢這麼對我!”
甄友謙冷笑道:“跟你學的啊!你靠著你二叔在我這裡作威作福,讓我在你面前裝孫子;現在你二叔不是死了麼?你自己都說了,他都死了憑什麼不能到他家耍威風。哦,說得好啊,你耍夠威風了,那咱們的賬是不是也該算算了!”
甄友謙重又站了起來,走到婉娘跟前,陰森森地說:“我可忘不了,大郎躺在棺材裡的樣子,他到死都沒閉上眼!秦婉娘,你殺了我的兒子,你當我忍你是為了什麼?不叫你給有個厲害二叔,我早就恨不得生吃了你的肉!”
他說著,在一次揪起婉孃的衣領來:“你還是多謝謝你的小堂妹吧!看在她的份上,我不弄死你!
“其實你要是老老實實地待著,就算你二叔死了,想著你好歹是玄清仙師的姐姐,我還是得忍著你敬著你,你偏偏不肯消停,今天的事兒只怕要不了幾個時辰就得傳到玄清仙師耳朵裡了——我估摸著從此以後,她是絕對不會想看到你一眼的。本來想著你們好歹是姐妹,敬著你她自然開心,現在看來無所謂了!”
他說著站了起來,衝外面喊道:“來人,把奶奶帶到青竹園去!奶奶病了,要靜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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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昭斜倚在榻上;聽連瑜吹簫。
連瑜的蕭吹得極好;他嗚嗚咽咽地吹完一曲,秦昭輕聲問:“這曲子有什麼典故麼?總覺得哥哥吹的時候很投入。”
連瑜笑笑:“這《長相守》,本來是個合奏的曲子,是一對夫妻做的,他們一個彈琴,一個吹簫;如同神仙眷侶一般,他們做這個曲子;是期待能夠幸福的相守一生。”
秦昭問:“那後來呢?”
連瑜沉默了一下,輕聲道:“那個丈夫出去玩的時候;無意中碰到一位公主;公主情竇初開,深深地愛上了他,她並不知道他已經成親,就向她的母親,這個國家的國王請求,讓她下旨要那個男人做她的駙馬。”
“皇帝很愛自己的女兒,就讓人刺死那位妻子,然後讓女兒下嫁給那個男人。”
“公主並不知道她心愛的男人為了她而失去了至愛,她想盡辦法想要讓丈夫開心,她努力地學習丈夫喜歡的東西,細心照料公公婆婆……”
“後來呢?那男人被她感動了麼?”
“嗯,被她感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