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受約束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南樓並不在南邊,而在顧府正北方的院子裡。
從顧府的東南角行至南樓,眾人足足用了兩柱香的時間,又因為其間沒有什麼閒聊,這段路程便愈加顯得夯長起來。
說起來倒也奇怪,那領路的僕從一路上竟也是一言不發,除了在幾處不好走的位置做了做點撥外,就沒有多說任何一句話。
謝道韞不由得暗自猜想,連僕從都這麼無聊,那位整日不出門的無憂公又會是一副什麼老學究模樣?
無憂公當然不會是老學究,只是一個偶爾會大呼小叫的老頭子。
這一點,謝安清楚,謝奕清楚,只可惜,這兩位長輩都沒有告之謝道韞。
知道無憂公真性情的人其實真的不多,這位長輩的事蹟流傳於二三十年前,在他淡出之後,這些有趣的傳聞自然也都被後浪打在了沙灘上,被太陽一曬,便消失無蹤了。
甚至連許多的顧家子弟,對這位家主大人都不甚熟悉。他們只能在每年祭祖的時候遠遠的瞧上一眼,只覺得那寬袍大袖衣飾極有厚重感和威嚴感,甚至連無憂公的真面目都有些看不清晰。
謝道韞今夜有幸被無憂公邀請,待明日這訊息傳開,不知要羨煞多少顧家子弟了。
這個世界上,能夠銘記無憂公言行的人的確不會很多,但羅福卻成為了幸運的一個。
當他覺得雙腿的小腿涼颼颼的舒服,而再也沒有了之前的疼痛之感後,羅福便稀裡糊塗的醒了過來。
睜開雙眼眨了眨,眼前的景象從模糊變得清晰,羅福第一眼看到的,就是一個老僕人正在為自己上藥,還有兩個沒見過的人正在不遠處的食案上飲酒。
“醒了?”給羅福上藥的人自然是黎奴,他說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