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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火力可以威脅到自己,這幾架飛機飛的囂張的很。由於這幾架偵察機飛的太低,楊震甚至可以清楚的看到飛機上的編號。
看著這幾架不住盤旋的偵察機,楊震回過頭問李明瑞道:“這幾架飛機盤旋有多長時間了?我們的部隊都隱蔽好沒有?”
李明瑞聽到楊震的詢問,馬上爬了過來道:“這幾架飛機盤旋了有一陣子了。不過,司令員放心,我們在山頭上的防控哨很早就發現了這幾架飛機。”
“這東西對咱們的威脅雖大,但山林裡面靜,它飛的又低,動靜老遠就聽到了。山頭上的防空哨一發警報,各連就按照您事先要求的,躲進了各自的營房。就是那些馱馬也都牽了進去。”
“我們營房修建的時候,您就特地強調過防空,這隱蔽性極佳。就算小鬼子飛機飛的再低,只要它不下來,也發現不了我們。而且就目前形勢看,我也估計鬼子的偵察機並未發現我們的部隊。否則鬼子的飛機早就回去報信了。”
聽到李明瑞的彙報,楊震略微沉思一下道:“小鬼子這是在找我們。你去通知各連連長,敵機不走,誰也不許露頭。另外,告訴部隊準備乾糧,這兩天絕對不許生火、冒煙。尤其是夜間也不允許,夜間現在冷了,就給哨兵多加衣服,實在不行就去郭主任那裡領幾件大衣,給哨兵穿。另外,這幾天明、暗哨全部加成雙崗。值班火力也要加強。小鬼子這次來沒有發現什麼,但是他們沒有找到我們是不會死心的。”
楊震交待完李明瑞後,放下手中的望遠鏡塞到李明瑞手中道:“都是偵察機,小心一點便是了,你繼續觀察。我和政委他們繼續開會,你盯著點,有什麼情況再彙報。”
楊震回到自己的位置上,看著幾個人,笑了笑道:“是小鬼子的偵察機,沒有什麼威脅,咱們不用搭理它。繼續說咱們的。”
說罷,楊震對這李延平道:“政委,我還是那句話,不管總指揮來不來,這電臺一定要想法子送到他那裡去。我們不能單單的依靠交通員,這樣既不安全,訊息傳遞的也慢。有些事情,等交通員千里迢迢的趕到,黃花菜都涼了。不過,還是儘量勸說總指揮過來為好。“”
聽到楊震語氣堅決,李延平猶豫了一下道:“既然司令員堅持,那麼還是我去吧。別人去,可能說不清楚。今天我們討論的這些,我回去也可以向總指揮彙報一下。”
說到這裡,李延平遲疑了一下又道:“我回去,也許還有機會能說服總指揮將總部遷移過來休整。畢竟我在總指揮那裡還是有一定的話語權的。我的話,總指揮能聽得進去。”
聽到李延平毛遂自薦,楊震有些猶豫,良久才道:“政委,你還是考慮、考慮。部隊本身政工幹部就少,整訓期間,單就政工幹部培訓這一塊就離不開你。去總指揮那裡,難道真的就沒有人能替代你了嗎?”
李延平聽罷楊震的話,沉默了一會,沒有表態,卻是搖搖頭。李延平的堅持,楊震卻多少有些明白原因在那裡。實際上並不是沒有人可以替代他回二路軍總指揮部。此刻就坐在他身邊的作為總指揮建立五軍時候,便跟著他的老部下,原四軍副軍長,現任部隊副參謀長的王光宇要比他適合的多。
李延平堅持回去見總指揮,其中固然有事關重大,別人去他不放心的原因。但更主要的還是他想回去,向此時作為吉東黨政軍最高領導人的總指揮解釋,甚至是請罪。
李延平自加入楊震所部以來,雖然表面上看起來是從西征失敗的陰影中走了出來。但心細如髮的楊震卻從點點滴滴的跡象看出來,他只是將失敗壓制在心中而已。否則,他也不會一夜一夜的吸菸,失眠。
曾經與五軍一同作為二路軍主力,一度兵強馬壯,在高峰的時候擁有過兩千多人槍的四軍,在此次總指揮希望很大的西征中,可以說全軍覆滅,成為抗聯各軍中第一個完全失敗的軍。作為一軍之長,李延平不痛苦那是不可能的。甚至在他心中很有可能將失敗的完全原因歸罪給自己。
在楊震看來,李延平堅持要回去,不單單是要勸說總指揮撤到老黑頂子秘營休整,更多的是回去請罪。只是這個原因李延平不說,楊震也無法替他說出來,只能選擇了沉默。
李延平的沉默一下子讓會場沉寂了下來。良久,一邊一直沒有出聲的王光宇道:“司令員、政委,總指揮那裡還是我去吧。”
“我參軍就一直在五軍工作,當過多年的政治部主任和師長。調到四軍工作之前,還擔任過五軍的黨委委員。五軍是總指揮一手建立的部隊,我在那裡工作多年,也算總指揮的老部下。我去,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