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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不說話,就淡定的看著那個老女人,她也明白了海願是在詢問自己:你到哪兒去了?
“老奴應大祭司的召喚,去了神廟外等候訊息,是明天小公主繼任大典的細節安排。老奴走的時候小公主還在睡的,所以不便及時的稟告。”老女人自動的解釋著。
而她一出聲,海願就知道自己贏了,也進步了,如果是之前,自己就算再怎麼問也不一定會聽到真話的;雖然現在自己聽到的也一定不是真話,但她肯主動找一個藉口、編一個假話來和自己解釋,就證明自己現在已經不是那麼無足輕重的了,起碼這個老女人感覺到了向自己解釋的必要性。
“哦,我餓了,拿了什麼好吃的嗎?”海願沒有追問,而且真話假話都好,無非就是給自己一個交代而已。拉開話題,海願看著老女人手裡捧著的那個托盤,問的十分的隨意,那一種無形的壓力也瞬間消失。
海願還記得幾天前,自己和這個老奴曾經共患難過,她也曾經保證會效忠自己的,海願相信那時候的她和自己都是真心、真情的表現,現在突然又改變的關係,不是兩人心中所想,應該只是環境所迫而已。所以海願想要拉一個人在身邊,總是比時時刻刻要多提防一個人強的多。
而境遇又是那樣的無奈,讓海願知道,恩威並重才是硬道理,她會和這個老女人講心;但也要她知道,自己已經不是那種柔弱的人,不需要討好她、依附她了,這樣的自己才能站在一個相對穩定的位置上,拿出相對公平的意見去換取別人的真心。
“這是雪蟾羹,小公主先吃些,其餘的廚房正在準備了,馬上就送上來。”老女人說著,把手裡的托盤才放下,心頭微微一鬆,原來還是這樣天真、純良的小公主更可親一些。
掀開白瓷盅的蓋子,海願就聞到一股子甜香味,還有些特別的鮮味兒,雖然聽著什麼“雪蟾”有點沒胃口,可是拿著勺子在盅裡舀起來看看,只是看著比銀耳羹濃稠一些的湯羹,伸出舌尖舔舔也沒發現怪味兒,索性就吃了起來。
一邊吃,海願還一邊狀似悠閒,又好像隨意聊天似的問著:“外公有什麼吩咐嗎?”卻連她自己都沒有發現,“外公”這個詞在她叫起來已經比以前順口多了。
“沒有吩咐,只是一些對大典細節的特別交代;倒是神女擔心小公主身子嬌貴,應付不來明日大典的繁複禮節,吩咐老奴要多加留意和提點,還要今天給小公主把東西都準備齊全了,千萬不要明天出了紕漏,否則就唯老奴是問了。”
“那就辛苦阿姨了。”海願燦爛的一笑,把那盅雪蟾羹都吃了個精光,又揉了揉其實根本不餓,但吃了也沒有撐的肚子,只叫著“好飽哦”,而實際上,那笑容雖然燦爛,但也只有海願自己知道,笑容也變成了自己用來演戲的道具而已。
海願終於明白,大祭司曾經一直所說的要變強悍的意思,更明白一個人的改變甚至是會讓自己都震驚的。
“小公主,那兩位教習其實已經來了,小公主看看……”老女人收拾起白瓷盅,詢問的口氣問著海願,而那樣的口氣確實好像是對著一個主子了,而在這之前,她出了平靜無波的聲音之外,雖然偶爾也會表現出關心來,但更多的時候有著點吩咐的意思。
“嗯,我去再努力的學習一下吧,明天的重要時刻可不要出醜了呢。”海願一副好好學生的模樣,然後就跟著老女人下樓,準備看那兩個教習的折磨和自我折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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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一份燙金的紅綢套封請柬被狠狠的摔在桌子上,鍾離域一雙鳳目瞪的溜圓,薄唇抿成了一條直線,一臉的黑氣,盯著那份請柬恨不得將它燒光了才甘心。
“呵呵,域,別這樣嘛,你畢竟是天啟國的五皇子,即使大哥不要去,你前面還有二哥、三哥和四哥呢,確實輪不到你的。”穆子羽努力的憋著笑,雖然是在勸著鍾離域,但明顯不夠厚道,說的口不對心。
“那你算什麼?你怎麼就能去,我就不能?”鍾離域狠狠的白了穆子羽一眼,很討厭他的幸災樂禍。原因無他,就是因為那張海國剛剛送來的請柬上寫著大皇子——鍾離釧,風情樓樓主——穆子羽的大名,卻沒有他鐘離域名字的半個字。
而且請柬還特別標明,因為神女繼任大典異乎尋常,對於海國百姓和海國的皇上、以及整個月族來說都是最重要乃至最崇高的一個儀式,所以沒有列在請柬之上的、即使是想要祝賀的貴賓也不可以在大典舉行期間進入海國的聖都。
換句話說,鍾離域不但沒有明著被邀請,甚至還等於吃了閉門羹,被故意排除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