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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下次我會給它帶雪蓮過來哦,讓它等等我嘛。”
“你是來告訴我的,還是要我告訴阿虎的?”海願聽的有些迷糊,貌似阿耶魯的意思只是叫自己給阿虎傳個話而已吧。唉……突然有種人不如貓的感覺,讓海願多少失落了一下下。
“哦,告訴阿虎的。”說完,阿耶魯的腳一用力,整個人又利落的翻上了屋頂,這次海願抬頭向上看了半天,也沒有再見他回來。
“喂,你的意思是你下次還來?別來了,我要睡覺。”海願這才想到了阿耶魯話裡的意思,敢情他這位皇帝說不定啥時候又會跑到自己房頂上,隨隨便便的蹲那麼一個晚上?太悲劇了吧,那自己以後還要不要洗澡?睡覺的時候還要不要踢被子?還是隻能裹的像個粽子一樣的老老實實的睡覺呢。
沒有再聽到阿耶魯的聲音,也不見他再回來,海願轉回身來就看到了地上的死魚和皺巴巴的兩塊“鞋墊”,再看看自己床上那一塊死魚身上留下的水漬,海願嘆了口氣,拉開門叫著“來人”。
聽到海願的招呼聲,很快就有腳步聲響起來,是兩個平時給海願洗澡、打雜的女人,見到海願忙躬身施禮,卻沒有馬上就進屋的意思。
“進來吧,我的床單髒了,幫我換個吧,地上也打掃乾淨。”海願指了指床單,又指了指地上的死魚。那兩個女人看了明顯一愣,卻不敢出聲詢問,應該是不明白神女的屋裡怎麼突然多了這麼多條的死魚呢。
“老奴呢?”海願也看到了這兩個女人疑惑的眼神,不過她也知道自己現在的身份算是很牛了,所以即使不做解釋其他人也只有一直疑惑的份兒,但老女人卻沒有一直守著,聽到海願招呼才上來也很奇怪啊。而海願的另一個發現就是這兩個女人應該都是普通的侍女,沒有內力也不是順風耳,所以沒有聽到自己和阿耶魯說話,不然她們就不會奇怪這死魚是怎麼來的了。
“大祭司召喚她過去辦事。”其中的一個侍女一邊回答,一邊給海願換了床單,而另一個則是收拾起地上的死魚和麵巾、手帕,但看著那塊明黃色的面巾明顯楞了一下,因為那應該是阿耶魯從衣服上扯下來的,料子上乘不說,單是那顏色就著實令人懷疑了。
“哦,我餓了,收拾好了給我送飯過來吧。”海願故意擺出一副鎮定無比的架勢,掃了一眼那塊明黃色的布料,仍然不動聲色。她知道自己沒有解釋的必要,而如果這兩個人是來看住自己的,現在怎麼解釋都沒用,解釋的話還是留給大祭司再說好了。而且海願已經打好了實話實說的主意,如果大祭司知道了要追究,那也是阿耶魯自己跑來的而已。
至於阿耶魯什麼時候來的,有沒有看到昨晚那關鍵的一幕,就讓大祭司自己去問阿耶魯好了。海願只能在心裡對阿耶魯說聲“不好意思,只能把你供出來了”,為了保命,為了那個反覆無常的大祭司不至於把自己掐死,海願也只能把“不相干”的人供出來了。
“是。”那兩個侍女應了一聲退下去,沒有再多說話,更因為身份的原因沒有人多嘴問一句的。
等門重新關上,海願低頭看看自己坐著的椅子,又從對面的梳妝鏡裡看看現在大模大樣坐在椅子上的自己,嘴角有笑意浮了上來。才幾天的功夫,鏡子裡的自己就如此淡定了,沒有因為被發現秘密而侷促不安,看著別人幫自己收拾屋子也可以袖手旁觀,而且海願也發現,自己很久都沒有親自下廚房的興趣了。如果是以前,什麼事情都要親歷親為,更是喜歡自己下廚房做飯、煮東西的自己,現在更在乎的卻是如何的處心積慮!
是養尊處優的環境改變了自己,還是這樣反覆的壓迫和精神的折磨使自己有了太多的改變呢?
“叩叩叩,小公主,飯來了。”門口響起的竟然是老女人的聲音,海願把坐姿調整的更加舒服隨意,又整理了一下裙襬,才說了一聲:“進來。”海願發現自己的聲音那麼平靜無波,已經不會把情緒和想法隨意的表露出來了。
老女人應聲推門進來,同樣也看到了正慵懶的坐在椅子上,看著自己進門的海願。還沒有對視上海願的眼睛,老女人就感覺到了一股氣勢和無形的壓力,心中莫名的一動,她知道這個小姑娘不知從何時起,竟然和之前不一樣了,也因此,她的眼神竟然收了回來,沒有去和海願對視。
人,從無形的一點突然的轉折是一個標誌,會讓有心注意你的人驟然發現,但是發現的時候這人已經猶如脫胎換骨,從骨子裡剔除了一些東西,又揉進了一些東西。
而此時的海願正是如此,她身上所散發出的氣勢都暗指了一個意思,所以海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