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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哥哥提議,說身為皇子更應該一心為民,所以將月俸拿出來一半,又變賣了一些東西,在郊外盤下了一個宅子,安置一些乞丐和孤兒的。”鍾離域說著,心念卻一動,原來自己和哥哥做的事情皇后都有留心,那海願……
越想到這裡,鍾離域就越是著急,只是皇后卻又問了一些閒雜的話,東拉西扯的像是在嘮家常,讓鍾離域心中打鼓,隱隱的感覺哪裡不對勁兒,卻又說不上來。
忽地,宮門外傳來了一陣喧鬧聲,似乎是有人高聲的喊喝,還有女子的聲音,鍾離域聽到那嘈雜聲中混著的女聲時候,心裡就是猛的一顫,顧不得還跪在皇后娘娘的鑾駕前面,就徑自的站了起來,抬眼焦急的往宮門外看過去,卻無奈宮門還稍遠,又隔著一個彎角,根本就看不到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
“怎麼了?”瑞皇后顯然也聽到了這陣吵聲,向著身邊的內侍問著,內侍馬上跑了出去,過一會兒就帶了一名侍衛進來,那侍衛跪在地上,恭敬的回報著:“回娘娘,太子殿下從校場回來,戰馬驚到了瑾王的馬車,衝撞在一起了。”
“什麼!”還沒等瑞皇后開口,鍾離域就是一驚,根本顧不上什麼禮儀、品級,足尖一點就運勁兒飛掠出了宮門。
而此時,一直高高在鳳輦上端坐的瑞皇后看著鍾離域飛奔而去的身影,嘴角卻扯起一個意味不明的笑容來。
宮門外,曦和夜跪在翻到的馬車前面,海願站在馬車外,怒目瞪視著面前高頭大馬上的男子。那男人一身銀亮的鎧甲,鐵塔似的龐大身軀在馬背上更顯壯碩魁梧,而一雙瞪的如同銅鈴般的眼睛也正在同海願久久的對視著。
鍾離釧明明看到面前站著的是海剎無疑,那張嫵媚動人的小臉分毫未變,但這個女人的眼底卻透著一股堅韌和勇氣,那不是單純的魯莽或是倔犟,因為隱隱的還有女人少有的那份沉著與淡定;但更有一絲怒火是顯而易見的。
海願本來在馬車裡等的好好的,只是突然就感覺地面都顫動起來,這種感覺她也曾有過,因為之前在小溪村的時候,也有戰馬奔到近前,使得腳下的地都被馬蹄踏的震動起來。而現在的感覺卻完全不同,更囂張的一股氣勢幾乎將整個地面都撼動了,那是戰馬鐵蹄踐踏地面而產生的。那種囂張,則是衝在最前面的那匹花彪馬上的主人發出來的。
瑾王府的車伕也是見過世面的,又是在宮門口,出入的肯定不是皇子就是重臣了,所以趕緊將馬車往一邊帶動起來,只是馬車沉重,起步較慢,雖然前面躲了過去,但那匹花彪馬就直衝過來,鐵蹄高高的抬起,好像是故意一樣的正好踏在了馬車的後車轍上。好在馬車結實,一下沒有被踢的散架,但車身一顫,就驚了前面的馬匹。驚馬嘶吼、四蹄亂踏的時候,偏巧後面的馬隊又衝了過來,前後一夾擊,海願坐著的那輛馬車就向一側傾翻過去。
好在夜和曦都在近處守著,雖然在這裡影衛是不準隨便現身的,但事情緊急也顧不得許多了。馬車被踢踏的瞬間,夜已經衝到了近前,用內力在雙臂,暫時將馬車穩住;而曦也趁此機會衝進了車裡,將海願從裡面抱了出來。只是,曦抱著海願才穩穩的落在地上,身後已經是馬車翻到的聲音,加上那麼一大隊的人馬奔過來,將海願和曦、夜圍在了當中。
最前面花彪馬上的男子手腕一揮,“啪”的一聲馬鞭聲響起,夜肩頭的衣服就破了一處,鮮紅的皮肉翻開來,而曦感覺到鞭子甩到,忙託著海願往邊上閃開一些,才沒有被鞭風掃到。
“什麼人驚了太子駕!”有侍從見主子揮了鞭子,也連忙的吼了起來,那些將海願他們圍在中間的騎兵也都拉動馬蹄,馬蹄聲與人喊、馬嘶之聲亂成了一片。
夜從剛看到那一匹馬和那一身的銀甲就已經知道大概來的是什麼人了,所以那一鞭子揮過來,夜都沒有躲開。不是躲不開,而是擔心那人又因此做了什麼文章。現在再聽到侍從的詢問,忙跪了下來,低頭恭敬的回稟著:“瑾王影衛——夜。”
“夜?她們呢?”那一直高聲問話的侍從應該是這一隊人的頭兒,也狗仗人勢的拉馬來到了夜的身前,用馬鞭又指了指海願和曦。
“影衛——曦。”曦也跪了起來,在跪下的時候偷偷伸手拉了拉海願的衣角。曦拉扯海願的意思很明顯:見了太子駕,不要說單單兩個影衛,即使是他們的主子鍾離域也是應該見禮的,所以曦和夜都跪了下來;而且希望海願也能低個頭,跪下施個禮,興許這位太子殿下就過去了。
只是曦想錯了,海願就是海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