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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曦你都看出來了,我還能不懂他的意思嗎?他的心比誰都痛,我知道。可是這一切都不該他如此艱難的承受的,我是他的妻子,他孩子的母親,我要也要為他著想。”
海願笑的嫣然,那笑容比此時天上的陽光來的更要燦爛、溫暖,繼續說道:“而我也愛這個孩子,他(她)不單單只是一個小生命,更是我和阿醜的愛情延續,對我來說,他(她)就是我這一生唯一的目標和希望啊,所以我更不能捨棄這個孩子。既然這樣,我就遠離吧,我努力的把希望留下來,也不會讓域揹負著太多的苦了。”
海願說完,抓緊了曦的手,堅定的說道:“如果你能跟在我身邊,我感謝你,是出於對真心的朋友的感謝。現在我懇請你,帶我回去小溪村吧,那裡是我和阿醜最快樂的地方,那裡有我們最美好的記憶。”
“主子……”曦那發熱的眼圈終於因為載不動那太多的感觸,而流下了淚水。回握住海願的手,曦扶著她一步步的向前面走去。如果這一切都是主子的選擇,曦努力的勸自己服從著。
路途不管多麼的艱辛,海願都說服自己要走下去。如果說她當初穿越而來,曾經想過是命運在捉弄;而現在,她卻知道那是冥冥中的安排,那是宿命的使然。既然她愛了,就會愛到底,不管是前世、今生,還是那個未知的來世,她只求這一人,這一份真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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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域,你要逼宮!”穆子羽聽到夜傳出來的命令之後,飛快的就跑來問鍾離域的意思。他以為他聽錯了,鍾離域怎麼可能讓風情樓的高手去皇宮集結呢,那意味著什麼,鍾離域應該比任何人都清楚才對。
“不是逼宮,我無心皇位,只是要那個女人給我的孩子、我的妻子一個補償而已。而之前的事情,也該一併的算算了,我不能認她太久了。”
鍾離域手裡還握著什麼東西,似乎是有尖的,因為在鍾離域說話的時候,緊緊握住的手心裡滲出了鮮血,似乎是那個東西把他的掌心刺破了,而且深深的刺進了皮肉之中。可鍾離域卻好像渾然不覺了,任憑手心裡的血一滴滴向下滴著,滴在他紫色的錦袍衣襟上,留下了一個深刻的印跡。
“域,怎麼回事?”穆子羽也才注意到鍾離域一直緊握的手,忙上前把他的手抓過來,企圖用力的把他的手掰開,看看是什麼傷了他。
“羽,幫我做一件事。”沒有和穆子羽掙扎,鍾離域放開了手,在他修長白皙的掌心裡,已經血肉模糊一片,但在那還發熱的血中,放著那根斷了的桃木髮簪,而此時的髮簪已經被血浸泡成了赤紅的顏色,分外的妖嬈絕美。
“什麼事?”穆子羽看著那根髮簪,似乎明白了一些什麼,也明白了這次風情樓高手的集結究竟是為了什麼。那根髮簪應該是海願的,但現在穆子羽才發現,海願沒有在鍾離域的身邊。而依著鍾離域的性子,現在這樣的時候,又怎麼會不把海願帶在身邊呢。
“幫我找個巧匠來,把這支簪修好。不用什麼華麗的裝飾,只要保持它的本色就好。”把那支帶著自己熱血的髮簪仔細的又看了看,鍾離域的嘴角一勾,笑的絕美卻悽然,隨即身子一倒,整個人爬伏在了桌上。
“域!”穆子羽一驚,忙伸手去探鍾離域的脈象,這才發現他的脈息紊亂,應該是受了內傷的,但他身上又找不到打鬥的痕跡……
“主子剛剛吐血了。”夜早已經傳令回來,只是一直沒有現身。看到鍾離域突然倒了才出來,向穆子羽解釋著,然後上前扶住了鍾離域的身子,將他抱起來放在了那張並不華麗,但很舒適的小板床上。
“為什麼?一切不都是好好的,怎麼突然就弄成這樣了。”穆子羽心頭一疼,沒有想到事情居然會變成這樣的結果。本來師父找到了,海願要生產了,哥哥的傷情也逐漸穩定了,域的臉上也是帶著之前從未有過的那種開懷笑容;為什麼突然之間就都改變了。
“羽公子,主子麻煩您的事情?”夜當然也解釋不清,看看穆子羽那在手裡的那支帶著鍾離域血跡的髮簪,想著或許現在這個對主子才是最重要的吧。
“我馬上去,你守著他。”穆子羽感覺手裡的髮簪有些燙,那血溼溼粘粘的,還帶著溫熱,但卻好像有了千萬斤的重量,讓自己的心都跟著沉了下去。
當晚,鍾離域才醒,起身不吃也不喝,只是找來紙筆畫著什麼。一直畫到第二天上午,穆子羽捧著一直檀香木的盒子回來。
“域,你看看,給你修好了。”穆子羽沒有多說什麼,口氣依然有些玩味,把手裡的那隻檀香木的小盒子放在了鍾離域還在畫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