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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四爺不樂意了,“阿離淨會跟我作對。”和哥兒才不要像他舅舅,像他爹小玉人多好。何離抿嘴笑,“我哪敢?”她口中雖是這麼說,眼中卻有頑皮笑意。
謝四爺衝她輕輕笑,“阿離過來,我跟你講講這個道理。”這個道理可要掰開了,揉碎了,仔仔細細跟你講清楚。他分明是不懷好意,何離如何肯自投羅網。欲待不去,卻見他好整以暇的看著自己,嘴角噙著絲若有若無的淺笑,魅惑十足,難以抗拒。
何離慢慢走到臨窗大炕邊,心中怦怦亂跳,臉上有一抹慌亂的紅暈。謝四爺嘴角的笑意漸濃,聲音溫柔似水,“若生了兒子,便像乃山好了。”兒子像爹,是天經地義的事。
兩人四目相對,柔情萬千。
小十抓著個青玉製成的雙連環,很執著的要把它們分開,卻始終不得要領。終於,好脾氣的小十不耐煩了,“啊啊”的叫著,撅起小屁股,把雙連環舉到爹孃面前。
何離驀然驚醒,忙接過雙連環,演示給小十看,“這樣,就解開了。這樣,就合上了。”小十看的很高興,拍著小手笑了幾聲,拿著雙連環往何離手裡塞,殷勤示意她再玩一回。何離拿著小十的手,細心教著他,“是不是解開了?是不是合上了?”小十大樂。
謝四爺身後倚著個石青靠背,手中拿著本書,眼神卻移不開眼前這對母子。小十樂了一會兒,伸出小手來牽他,謝四爺面目含笑,任由才一週歲的小兒子牽了過來。三人湊在一起玩起雙連環,其樂無窮。
過了幾天流年和張屷來蹭晚飯,四個大人同桌吃著飯,邊上坐著小十,小手拿了把銀勺子,很努力的想要自給自足。流年一邊津津有味的喝著粥,一邊看著小十樂。弟弟啊,就你掉桌上的這些飯粒,估計能養好幾只小雞小鴨呢。
飯後閒聊,何離跟流年說私房話,不知怎麼的就說到“生兒育女”“兒女像誰”這回事了。何離一向嘴緊,不過跟流年是無話不談的,“兒子像爹”“外甥肖舅”之爭的始末,也全盤托出。
流年摸了摸鼻子,無話可說。孩子像誰,你們當家麼?根本不當家的事,你們討論什麼,爭執什麼。還好最後是爸爸退讓、媽媽贏了,要不,我得跟爸爸講理去,還要教會小十幫著媽媽吵架。
人定時分,流年和張屷親親小十,起身告辭。“天黑,路上慢著點兒。”何離親自把流年和張屷送到大門口,一再交代。謝四爺也慢悠悠走了出來,“乃山看好小七,不許她騎太快。”流年和張屷笑著答應了,利落的上了馬,輕快馳走。
回到南寧侯府,張雱眉開眼笑問道:“小不……,不是,小七,家裡都好吧?玩的高不高興?”又忘了又忘了,不能叫“小不點兒”,要叫“小七”或者“流年”。
解語也溫和問著,“小十又長高了吧?他這年紀,幾天不見就不一樣,長的很快。”流年笑嘻嘻點頭,“您說的極是,長勢非常喜人。”張屷有些疑惑的看了眼流年,寶寶你是說小十呢,還是說哪塊地裡的莊稼?
陪著張雱、解語說笑了一會兒,流年和張屷方才起身回房。侍女知趣的備好熱水,知趣的退了出去。張屷替流年脫掉衣服,抱她進了浴池,“寶寶,咱們生個小小七,好不好?像你小時候一樣白白的,小小的,渾身都是醉人的奶香。”舒服的泡進熱水裡,張屷開始想入非非。
流年慣會甜言蜜語,柔聲反對,“不要,我要生個小乃山。乃山,我想生個跟你一模一樣的兒子,看著他長大。那樣,我便能看到你從小到大的樣子了。”
張屷大為感動,把流年抱在懷中親吻,“寶寶,聽你的,咱們生個小乃山。小七,我頭回見你的時候,你都一歲了。你才生下來的時候一定很可愛很可愛,可惜我沒見過。”張屷的吻又深又熱,流年暈暈乎乎的,“唔,我也沒見過。”那時我還小,不會照鏡子呀。
兩人纏綿了半夜,睡亂了兩張床。清晨,流年和張屷在客廳的榻上相擁醒來,流年抬眼看看案几上的西洋座鐘,“乃山,起了起了。”不早了,趕緊起床。
張屷笑道:“反正也晚了,索性消消停停的。”抱著流年膩味了一會兒,“寶寶,昨晚我替你脫的衣服,今早自然還該我替你穿。”做人要有始有終,哪能脫了姑娘的衣服,往後就任事不管了?
流年想了想,覺著也很公平。他管脫,就得管穿嘛。不過張屷給穿衣服可不是白穿的,不是這裡親上一口,就是那裡摸上一把,吃了不少豆腐,費了不少時光。等他們到了正房,眾人都已吃過早飯,解語單給他倆留了素日愛吃的。
這天是休沐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