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井井有條,風雨不透。”再也想不到,自己居然有名正言順管家的這一天。
謝四爺跟何離饒有興致的規劃著將來,不知不覺天就黑了。正打算吃晚飯,流年神氣的騎著匹小紅馬,到了門前,“煩勞通報一下,有客來訪。”
何離是難得出門的人,聽說流年來了,喜滋滋要到門前迎接,“看看小七騎馬的樣子,一定好看極了。”謝四爺瞅了眼,小十皺著個小臉睡的安安穩穩,吩咐乳母好生照看著,也信步走了出來。
張屷一身黑衣,騎著匹高大的黑馬。流年一身紅衣,騎著匹小紅馬。流年在馬背上高昂著頭,“兩位請看,多麼漂亮的小騎手!”炫耀夠了,得意夠了,才飛身下馬。
流年挽著何離的胳膊,嘰嘰咕咕說著話,走在前邊。謝四爺腳步慢了一慢,落在後面,張屷畢恭畢敬的陪在他身邊。謝四爺好似不經意的問道:“乃山,小七多早晚學會騎馬的?”
張屷老實,“早了,那時她還不到十歲。”謝四爺神色如常,“誰教她的?”張屷羞澀的微笑,“是我。”我媳婦兒要學騎馬,當然是我教她了,還能有誰。
流年眉飛色舞跟何離說著,“弄個水池子,教小十游水。我跟您說,小孩子很小很小的時候就可以游水的,游水好處可多了。”何離溫柔的點頭,“那是,好處多。”
說著話,流年笑嘻嘻問,“能否賜飯?”她和張屷掐著飯點兒,專程蹭飯來的。何離一迭聲答應著,“能,能。我們正打算吃晚飯呢,可巧你們就來了。”
也沒分兩桌,四人同座。這是流年的意思,她永遠是振振有辭,“在我家,我和乃山常陪爹孃一起吃飯。到了咱家,我和乃山自然也要陪爹孃吃飯的。”
吃過晚飯,撤下菜餚,換上香茗。流年舒服的嘆了口氣,“在自己家裡吃飯,真舒服。爹,娘,我要常回來,你們不許嫌棄我。”
何離忙道:“不嫌棄不嫌棄,巴不得呢。”說完又歉意看著張屷,“只怕姑爺家裡冷清了。”小七常回來,她公公婆婆能樂意麼。
張屷很客氣,“寒舍一向熱鬧,不會冷清。”有阿爺外公,有大哥大嫂,有騫哥兒和小遂平,哪會冷清了。南寧侯府一向是熱熱鬧鬧,和和氣氣的。
謝四爺閒閒坐著,慢悠悠喝著茶。阿離笑的這麼溫柔,小七快活的像只小鳥,此情此景,令人心曠神怡。謝四爺心緒極佳,以至於看著張屷也比往日順眼,待張屷格外和氣。
小十哭醒了。他睡在小床上,蓋著小小的被子,很可愛。流年把小床推過來,四人一起湊過去哄孩子,“寶寶乖,不哭不哭。”小十眉眼已經長開,跟謝四爺有幾分相似,估計長大了也是美人。
流年和張乃山一直盤桓到人定時分,才依依不捨的告辭。“乃山,我好喜歡,這裡有家的感覺。”“小七,我也喜歡,岳父待我和氣,岳母也是。”
☆、165
二太太去了南京,三太太回了太康;謝老太太耳根子清淨不少。四太太委委屈屈的訴過兩回苦;“四爺晚晚過去全園照管小十,旁的兒孫;通不放在心上。”謝老太太好言好語勸她,“延兒已經娶妻生子;凡事自己立的住。小柏兒的功課學業;玉郎也是天天檢視的,哪有不放在心上?小十還小,只能是玉郎這做爹的照看了;這是沒法子的事。”
大太太和四太太同為正室嫡妻;又和和氣氣做了這麼多年的妯娌,雖然四太太有很多時候做事不夠周全,大太太心底還是向著她的時候多。不過這件事情,大太太也勸她“大度,慈*”。小十性子不好,一晚上見不著親爹就哇哇大哭,不吃不睡的,你能跟個不滿週歲的孩子講理去?就比如當年小七隻吃親孃的奶,離開親孃寧願餓死,到最後不也依著小七,讓個姨姨養她了。這不是嬌慣孩子,是沒法子,總不能任由她餓死不是。
四太太確實是很委屈。她的那些姐妹們,雖說大多已沒有丈夫的寵*,可至少初一、十五還要歇在正妻房裡啊。玉郎倒好,為了小十晚晚住全園,簡直成了照管孩子的。
四太太雖有諸多不滿,最終卻是預設了。單單婆婆和大嫂說倒也罷了,要命的是她孃家大嫂也百般勸她。婆家、孃家都是一般無二的口吻,四太太無話可說。
四太太的姐妹們少不了諷刺、提點她,“這般行事,不成個體統!”四太太溫柔的笑,“他下了衙定會到我這兒坐坐,陪我說上半天話。去全園是沒法子,小十動不動哭的震天響。你們家裡是沒有小十這樣的孩子,若有,也只得如此。”
薛氏、郭太太等人都憐憫的看著她。四太太面目很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