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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笑,抬腿上了馬車,“綺兒你看,這個江南小築是我專為你而建,這裡面亭臺樓閣,小橋流水,全是你素日所喜的。”
謝綺年臉紅的像火燒,往車廂裡挪了挪,不肯靠近丁喆。丁喆也不著急,還是低聲下氣的說著甜言蜜語,“這園子你喜不喜歡?還有這些僕役侍女,可還滿意?”
江南小築前站著長長的兩排黑衣僕役,兩排青衣侍女,恭身侍立,神態恭謹。謝綺年暼了一眼過去,僕役和侍女全部跪下磕頭,“給少爺請安,給少奶奶請安。”
謝綺年羞紅了臉,啐道:“胡亂叫什麼!”丁喆低笑,“早早晚晚的事,有何不可。綺兒,你遲早是我丁喆的妻。”眼下荀氏還有口氣,等她不行了,我自然娶你。
“似這般的別院,我還有五六處。”丁喆俯下身子,柔聲央求,“你若不喜此處,咱們換一處可好?”總要換到你稱心如意為止。
謝綺年幽幽嘆了一口氣。眼前這人處處出類拔萃處,處處合自己的心意。他生的俊美出眾,才華橫溢,家世又好,富貴已極,又溫柔體貼。只一點,他家中有妻子,雖是病病歪歪的,總還是他的妻子。不是說過性命在旦夕之間麼,怎麼還……?
“綺兒,你在江南小築住上一夜,我定是秋毫無犯。”丁喆信誓旦旦,“若不然,荀氏還在苟延殘喘,你回了謝家,若你爹孃將你配了人,可怎生是好?”
勸之再三,謝綺年終於輕啟朱唇,嫣然一笑,扶著丁喆的手下了馬車。兩人並肩而行,緩緩走到江南小築門口。
遠處傳來清晰的馬啼聲。丁喆皺皺眉,這裡人跡罕至,會是誰過來了?祖父知道自己胡鬧,來捉人了?或者是父親母親聽到了風聲?
一輛雙駕雙驅黑漆平頂馬車迅疾而至。護衛擋在路中間,“請問尊客是何來意?”這條路,只通往江南小築一處。
暗器一枚枚襲來,擋路的護衛一個一個倒地不起。馬車馳至江南小築門前,倏地停下。丁喆心中警醒,來者是誰?這般霸道。
車簾掀開,露出一張精緻絕倫的男子面龐,只見他神色淡然開了口,聲音不疾不徐,坦然自若,“太康謝尋,冒昧造訪。”
作者有話要說:慚愧,這是昨天的更新。
☆、62第62章
丁喆臉白了。謝家不全是弱不禁風的文人墨客麼,怎麼眼前這位來勢如此凌厲?丁喆出自定海侯府,也算見過些世面,心中雖是狐疑,面上猶自鎮定,含笑拱手為禮,“謝侍講惠臨,不勝榮幸之至。”
“哪裡。”謝四爺並不動身;只倚在車上閒閒問道:“丁僉事別來無恙?自上月東宮千秋宴後;許久未見。”丁喆任職府軍前衛指揮僉事,正四品武官。府軍前衛負責為皇太子簡選幼軍,以及紫禁城守衛,職責重大。
丁喆笑容可掬,“好說,好說。”東宮千秋宴照例宴請五府六部堂上官、左右春坊、科道近侍、錦衣衛、隨駕帶刀指揮千戶等人。謝氏兩兄弟一為堂上官,一為翰林近侍,都在預宴人員之列。皇太子一向平易近人,待謝氏兩兄弟也極為溫和有禮。
謝四爺淺淺一笑,面色皎然;“昨日聖躬違和,免了早朝。遼王殿下至孝,入侍宮中,衣不解帶已有兩日。丁僉事這帶刀護衛,竟是清閒的很。”
丁喆臉色一變。定海侯府和魏國公府是姻親,向來唯太子殿下馬首是瞻。遼王久不就藩,頗有聖寵,隱隱有和太子殿下一較長短之意。太子殿下如今正是戰戰兢兢的時候,不敢出一點半點差錯,唯恐被遼王抓住把柄。這是什麼時候,自己豈能為太子殿下抹黑。
丁喆外貌俊美,內心無賴。原本他並不把謝家放在眼裡,“這些文官根本沒擔當!家裡丟了女兒,連報官都不敢,連聲張都不敢,白吃個啞巴虧罷了。即便是查著什麼蛛絲馬跡,甚至於有本事把人搶回去,也不過是拿著自家女孩兒撒氣,三尺白綾,或是一杯毒酒,抹掉家族的恥辱。”又能拿自己怎麼樣呢。他們做人做事顧忌太多,前怕狼後怕虎,既不敢報官抓人,又不敢快意恩仇,也只能“敢怒不敢言”。
卻不料謝四爺來的如此之快,如此的有氣勢。見面後半個字不提謝綺年,閒閒坐在車上,說起聖上、太子和遼王。他謝玉郎是不偏不倚的,對太子和遼王都是不遠不近、若即若離;定海侯府可明打明的是太子的人。
這事若鬧了出來,謝家、丁家誰吃虧誰佔便宜倒不要緊,只怕會被有心人捉住做文章,在聖上面前詆譭徐氏姻親,詆譭太子殿下。那可是大事了,自己吃不了兜著走。若自己真出了岔子,祖父也好,父親也好,手下不會留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