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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緣無故擄走我女兒做甚。
“還好老天有眼,綺兒被及時救了回來,沒吃虧。”三太太一頭哭,一頭說,“求大嫂發發慈悲,讓我帶綺兒回家。”別去什麼白雲庵了,庵堂哪是人呆的地方。三太太這會兒總算明白過來了,知道姑娘家被人擄走是醜事,是會死人的大事,想遮蓋過去。
大太太沉吟不語。謝綺年跪在地上,對著三太太連連叩頭,“娘,您如果真疼我,求您送我去白雲庵!我實在沒臉再見人了!”出了這麼檔子事,您還想一切如舊,怎麼可能。送到庵堂是最輕的,強如白綾毒酒,也強如被送到鄉下去,隨意嫁到“耕讀傳家”的莊戶人家。
三太太柔腸寸斷,真想哭到老太爺、老太太面前去。謝綺年心急如焚,您是怕我死的慢還是怎麼著,這事若鬧開了,我還有命麼?三爺到底比三太太清楚明白那麼一點點,率先同意,“好,便是這麼辦理。”
三太太抱著謝綺年哭了個氣噎淚乾,“苦命的綺兒,咱孃兒倆怎這般命苦。”謝綺年趁機在她耳畔低低說了幾句話,三太太沒法子,只好答應了。綺兒說的有理,先保住命、保住不被隨意嫁人,以後的事,可徐徐圖之。
第二天早上,一輛毫無裝飾的馬車駛出謝府,出了城。守候已久的丁家暗探一直跟著馬車到了白雲庵,見兩個管事嬤嬤領著一身粗布衣服的謝綺年、佩蘭、芷蘅下了馬車,低頭走了進去。
丁喆聞報,一身輕鬆。就知道,這些文官,這些所謂的名門世家沒旁的本事,只會折騰自家女兒!謝家能把自己怎麼樣呢?不能。他們不敢聲張啊,怕丟人。頂多心裡不舒服,彈劾定海侯府幾回而已。他們也不敢說出實情,不過彈劾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不傷筋不動骨的,不用放在心上。
過後定海侯府果然被幾名和謝家交好的言官彈劾“強佔民田”“強搶民女”“私闈不修”,全是勳貴人家常有之事,丁喆輕蔑笑笑,就這點子本事!
定海侯丁正雷把丁喆叫過去罵了一通,“你惹的好事!”這孫子本事盡有,仕途也順利,只是太好色了些。要說男人好色不算什麼,丫頭婢女,或者青樓歌妓,甚至民間女子也好,這都兜的住。可他總愛招惹官家女孩兒,不是閒的麼。從前招惹了一個荀氏,娶回家來才算把事情抹過去。這才不過兩年,老毛病又犯了。
丁喆笑道:“孫兒是迷途知返,迷途知返!”我這不是懸崖勒馬,把人還回去了麼?這些彈劾是老生常談,哪個勳貴人家沒有,不算惹事啊。
丁正雷是火爆脾氣,罵了一頓還不算,抬腳踹在丁喆胸口,“混賬小子!”他是行伍出身,這一腳踹過去,丁喆躺床上將養了兩日方才能下床。
丁喆的母親,定海侯府世子夫人申氏紅了眼圈,“什麼大事,這等屠毒!”阿喆不過是年輕不懂事,欠下些風流賬,至於的麼?都是打這個年紀過來的,讒嘴兒貓一般,哪裡保的住不這麼著。
心裡埋怨過公公,又怪謝綺年,“都怪這丫頭沒臉沒皮!身為女子,卻不知廉恥。這種事男人能錯,女人可錯不得!男人錯了不過是風流,女人錯了,豈止是沒臉面,便是丟了性命,也是罪有應得,怪不得人。”
申氏伸出纖纖玉手,恨鐵不成鋼的指點丁喆,“阿喆你個不爭氣的!你父親雖是嫡子,是世子,上面卻有兩位庶出兄長,一個比一個有本事!便是大房二房的兒子們,也多有出息。你不好生辦差,求個上進,整日折騰這些!”也不想想,等你往後功成名就了,要多少女人沒有?
丁喆滿臉陪笑,“其實兒子沒事,不過是裝出來騙人的。孃親您冰雪聰明,您想想,若是祖父踹我一腳,我沒事人似的,可不是顯著祖父沒本事麼?故此裝上一裝。您放心罷,我任事沒有。”
申氏罵道:“唯獨你會裝神弄鬼!”雖還是罵著,臉上卻已有了歡喜之意。丁喆趁機央求,“兒子看那謝家姑娘倒很合心意,不如過了這風頭,娘替兒子上謝家求親罷。”謝綺年總是清清白白的姑娘家,總不能任她真在庵堂終老。荀氏眼看著是不行了,自己總要續絃的,謝綺年還算合適。
申氏變了臉,“休想!”什麼不尊重不知羞恥的女子,她也配!“你若續絃,必要賢淑貞潔的女子方可。這等□下流之人,想也莫想。”雖說續絃的姑娘難以太講究,可再怎麼退而求其次,也不能要個水性楊花的!
丁喆見母親動怒,唯唯去了。過了幾日,申氏孃家嫂嫂申夫人愁眉苦臉上門了,“姑奶奶,這事你不能坐視不理。”申氏孃家兄長申世觀,時任順天府尹之職。三日前,京城一夜之間失蹤三十名少女,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