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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四爺無語。張屷服侍謝流年吃完點心,細心替她擦拭手、臉,謝四爺更加無語。沈邁到底有眼色,打了個哈哈,告辭要走,“晚鴻,兩位令郎已送回貴府了。”小不點兒也還給你了,告辭告辭。
張屷臨走還磨嘰,“小師妹,明兒你早早的去墨耕堂,我帶鮮花餅過來。有上好的平陰玫瑰。”小不點兒喜歡吃各種各樣的鮮花餅,尤其是玫瑰餅。
謝流年探出小腦袋交代,“還有玫瑰醬!”既有上好的平陰玫瑰,那玫瑰醬定也不缺。張屷口中答應著,人已跟著沈邁去的遠了。
作者有話要說:謝謝
君不見扔了一個地雷
今天還算比較早的哈,爭取保持。
☆、63第63章
謝流年放下車簾;回過頭;笑魘如花,“明兒有口福了。”可以吃鮮花餅呀;花香沁心、甜而不膩、養顏美容的鮮花餅!謝流年鼻間彷彿聞到了玫瑰花香,神情陶醉。
“誰許你把頭探出去的?”謝四爺慢吞吞問道。他目光不善,聲音也涼涼的,依謝流年對他的瞭解,分明此時心緒不佳。也難怪,謝家正有麻煩事呢。
謝流年忙往裡廂挪了挪,湊到謝四爺身邊,仰起小臉傻笑,“爹爹;我方才把頭探出去了?”沒留意啊,無心的,無心的。別用譴責的目光看我了,我多無辜啊。
隔板上放著一疊雪白的布手巾,折的整整齊齊。謝四爺拿起一塊,仔仔細細替小女兒把手、臉擦了一遍,口中慢悠悠吩咐,“往後不可如此。”在馬車上往外探頭,何等危險。
謝流年自然滿口答應,“是,爹爹。”謝四爺擦完後,把小女兒從上到下打量一遍,總算滿意了。謝流年伸出一雙小手端詳著,滿足的嘆了口氣,“還是爹爹好。”擦的真乾淨。
謝四爺眼中有了笑意。“小七,今兒這個熱鬧,好不好看?”你個沒良心的小壞蛋,謝家出了這等傷臉面的事體,還有閒心思看熱鬧?真是不知輕重。
謝流年盤腿坐著,小臉一本正經,“爹爹,我書房缺幅對子,回去後您替我寫一幅,好不好?‘不敢妄為些子事,只因曾讀數行書’。”男子也好,女子也好,都是有所為有所不為,誰能任著自己的性子做人做事,完全不顧社會規則?哪怕只是為了父母親人,也要有所顧忌的。
謝四爺淺淺一笑,“爹爹的字,可不是白寫的。”謝流年皺著小眉頭想了又想,最後下定決心,解下腰間小荷包,一臉悲壯的推了過去,“爹爹,這是潤筆之資。”這裡面有散碎銀子,也有莊票呢,不便宜了。
謝四爺淡淡一眼掃過來,“不夠。”拒絕的很乾脆。謝流年不死心,湊過去套近乎,“爹爹,咱們兩個誰跟誰呀,不能計較這麼多是不是?差不多得了。您先湊合拿著,實在不夠回頭我再補給您,成不?”
小女兒軟語央求,謝四爺勉為其難點了頭,“放到老地方。”老地方指的是墨耕堂正房左側的暗格。不管是謝四爺贏過來的“阿堵物”,還是沒收過來的“阿堵物”,都統一放在暗格中。
謝流年輕輕嘆了一口氣,舉起荷包,很是傷感,“錢啊錢,你們可以見熟人去了。”那暗格之中,全是你們的老弟兄,老熟人,今晚你們可以團聚了。唉,一包又一包的銀錢離我而去,回到了老地方。
親父女,明算賬。交卸完銀錢小事,謝流年打了個呵欠,枕著謝四爺的胳膊咪了一會兒,臨睡前迷迷糊糊交代,“爹爹,到家您記得叫醒我。”還要繼續看熱鬧呢。
本來只想咪一會兒,結果在車上就睡熟了。玩什麼了累成這樣?謝四爺輕撫女兒的鬢髮,心中憐惜。回到謝府後並沒叫醒她,把她放在萱暉堂碧紗櫥外的床上,任其安眠。
所以,接下來的熱鬧,謝流年沒看成。這還真是有些可惜的,因為謝綺年忽然開了竅,表現得很出色,一口咬定自己是“為賊人所擄”,根本不承認和丁喆有私情。“兒幼受庭教,堅不受辱。”晶瑩的淚水滑落面龐,淒涼中透著堅貞,“卻自知終是名節有虧,再無面目見人。情願到白雲庵修行,青燈苦佛,了此殘生。”
她不是自願的,是被武力所迫;她雖然沒有以死明志,但是她反抗了,沒讓歹徒得逞,還是清白之身;她自知愧對謝家,愧對親人,願意到庵堂苦修,以贖罪過。
如此一來,誰還好意思提什麼白綾、毒酒。反正這事還沒有鬧開,還沒有報給老太爺、老太太、謝大爺,大太太也樂的省事。三爺不知究竟,反倒憐惜“綺兒命苦”。三太太更甭提了,拉著謝綺年掉了無數眼淚,口口聲聲只罵“那殺千刀的惡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