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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暢快,“我家和別家不同,我家的閨女,能留!”解語說了,丫丫嫁或不嫁,全由著她。便是嫁了,若丫丫過的不順心遂意,南寧侯府大門隨時向她敞開。我閨女不受氣!
謝四爺悶悶的哼了一聲,埋頭喝茶。魏碩峰彎著腰,忍著笑,悄沒聲息出了偏殿,去跟皇帝稟報,“皇上聖明,兩家果然僵上了。”怪不得皇上不許他們出宮,這要是出了宮,才沒結果呢。
皇帝一邊看著奏摺,一邊狀似漫不經心的問道:“依你看,他們誰先沉不住氣?”照性子看,是張雱易焦燥。可論情形,謝家卻是燃眉之急。
魏碩峰是皇帝身邊的老人了,陪笑說道:“皇上聖明!謝通政第二位公子沒定下親事,今兒又中了狀元,沒準兒這會子上門提親的都已經擠破門檻了。謝通政等不得。”謝棠年再不定親,要得罪多少人呢。他這親事,沒法兒慢慢議,非要早早定下來不可。
南寧侯府無甚相干。若依世人的眼光看,含山郡主都二十了,老姑娘了,著實等不得。可南寧侯府一向是我行我素的,南寧侯夫婦溺愛含山郡主,哪能倉促嫁女。
皇帝嘴角含笑,繼續看奏摺。他早幾年就答應過張雱,把崇寧公主府改為含山郡主府,讓丫丫成婚後依舊和父母朝夕相伴。偏偏丫丫看上了棠年,棠年的父親謝尋聲稱要“娶”。男娶女嫁,也很合情合理。如此一來,沒旁的法子,讓張雱和謝尋面對面爭去,不爭出個結果,不準走。
魏碩峰窺伺皇帝心意,陪笑試探的說道:“謝通政一幅胸有成竹的模樣,南寧侯一開始被氣壞了呢。不過,後來南寧侯從懷中取出紙條,看過後就淡定了。”那紙條還真管用。
皇帝面色無波。魏碩峰熟知皇帝的習慣,大著膽子接著說,“估摸著,南寧侯是惱羞成怒、破罐子破摔了。反正兒媳婦娶不著,索性閨女也不嫁了。”一個換一個還成,可謝通政連一個換一個也不答應。
皇帝放下奏摺,笑道:“那可不成。南寧侯往後要娶兒媳婦,他再費心去。眼下麼,阿嶷的親事要緊。”張雱和謝尋爭的無非是阿嶷婚後住哪兒。不管是住含山郡主府,還是住謝家,難不成誰敢給阿嶷氣受?活膩了。
魏碩峰會意,辭了皇帝,又往偏殿走過來。南寧侯,張都督,您趕緊答應嫁閨女吧。您若是不答應,皇上他也不放您走啊,您和謝通政都出不了宮。
謝府。來道賀的親友一撥接著一撥,大太太笑的腮幫子發麻。棠年中了狀元!這可是難得的殊榮,太出乎人的意料了!棠年素日功課也不出色,怎麼就中了狀元呢?
大太太孃家嫂嫂,一身珠光寶氣、雍容華貴的王夫人,偷空跟大太太說著悄悄話,“你看咱家三房的八丫頭如何?”太原王氏三房的八丫頭,是嫡支嫡女,年方十六,才貌雙全。因父母寵愛,眼界高了些,還沒說下婆家。
大太太自然知道是什麼意思,抿嘴笑笑,“極好。”王夫人還猶疑著,“只怕是庶子,往後婆婆跟前,要費事些。”棠年又不是四太太親生的,四太太能待庶子媳婦好?做婆婆的若想為難兒媳婦,法子多了。
“我家老太太,最疼孫子。有老太太在,棠年媳婦絕受不了委屈。”大太太微笑指指萱暉堂的方向,“等到她老人家百年之後,四房便會分家。”老太太待玉郎、待棠年,真是沒的說。
王夫人眼前一亮,可不是這個理兒麼?有老太太在,老太太護著。老太太仙去之後,也分家了。這庶子不庶子的,有什麼相干。辭了大太太,回王家商量去了。
萱暉堂裡,謝老太爺樂呵呵的,“陛下對丫丫這孩子,著實太好了些。”為了丫丫面子上好看,居然給了棠兒第一甲第一名!謝家這兩百多年來出過幾十名進士,狀元麼,還是頭回。
謝老太太怫然,“表哥真沒眼光,棠兒明明是真才實學!”拿出《歷科廷試狀元策》,跟謝老太爺不依,“表哥看看,棠兒的文章難道及不上這些人?”依我看,比他們都強!
“真才實學,真才實學,棠兒自然是真才實學。”謝老太爺氣勢不如謝老太太,樂呵呵的笑著,“延兒中在二甲第十七,好險,再差一名就是三甲。”轉而說起延年。
謝老太太撫了撫胸口,“幸虧幸虧!”二甲和三甲差別大了,一個是“進士出身”,一個是“同進士出身”,往後的仕途,真是天差地遠。
老兩口說著話,越來越覺奇怪,“怎麼玉郎還不回?”兩個兒子,一箇中了狀元,一箇中了二甲,這是多大的喜事,玉郎這當爹的人影不見?
一直到日落時分,謝四爺都沒有回府。“在宮裡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