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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答應直接搶。
張雱眉開眼笑,低頭親親解語左臉,再親親右臉,“我媳婦最聰明,最能幹!”聽解語的沒錯。解語說能搶,那便去搶好了。阿忱和阿池的媳婦都是規規矩矩娶的,阿屷媳婦要搶,有趣有趣。
張雱夫婦二人馬車進京之日,正是殿試之時。保和殿上,皇帝上上下下仔仔細細打量過棠年,溫和問了“保民”之道。棠年的聲音鎮靜、優美,“陛下所司之職,則曰天職;所治之民,則曰天民……”做皇帝的必須愛護所治之民,否則即失職。
皇帝溫言褒獎過後,命棠年退下。首輔衛念中和另幾名閱卷官都留了心,次日閱卷時把棠年的試卷反覆看了幾遍。硃筆加了句豆,九名閱卷官全署了名,蓋了禮部關防,連同另外九張考卷一起,送進宮中——這一百人的卷子,皇帝哪能全看,至多看前十名的。
勤政殿,皇帝把十份卷子全看了一遍,沉吟不語。良久,提起硃筆,在棠年試卷正文之前揮筆寫下六個紅色的大字,“第一甲第一名”。
金榜一公佈,張雱和謝尋都被皇帝傳喚至宮中。“張卿,謝卿,阿嶷和棠年的婚事,你們今日便議定了,擬了章程。”也不許他們出宮,命他們在偏殿商議。
張雱在偏殿大刀金馬的坐下來,哈哈大笑,“小不點兒和棠年都是好孩子。晚鴻,你這一兒一女,都是為我家養的啊。”小不點兒要嫁到我家,棠年麼,和丫丫住在我家隔壁,跟我們朝夕相處。
☆、100 第100章
皇帝對張雱和謝尋頗為看重;差了司禮監掌印太監魏碩峰在旁服侍茶水。掌印太監;那可是太監中的佼佼者,太監中地位最高的。魏碩峰四十多歲年紀,白淨面皮,神情恭謹,微笑著侍立一旁,等著看謝四爺如何作答。
謝四爺淡笑無語,托起桌案上一隻定窯白瓷茶盞,閒閒飲茶。那隻定窯白瓷茶盞晶瑩玉潤;清麗明徹,如碧天秋月;如晨雪凝乳。映著謝四爺那白玉般的手指;煞是好看。
張雱樂呵呵看著他。謝晚鴻沒的說,絕色男子!不只生的好,風度儀態也好,任是什麼時候也不疾不徐、鎮靜自若。棠年像他,小不點兒也像他,都是人間絕色。這女婿、這兒媳婦,太讓人滿意了。
謝四爺閒閒飲了一盞清茶,方似笑非笑看向張雱,慢吞吞說道:“無忌,養女兒都是為人家養的。”女兒長大了,都是要嫁出去的,兒媳婦則是要娶回來。
張雱打個哈哈,退而求其次,“這麼說來,小不點兒是為我家養的了。”你家兩個寶貝,至少有一個是為我家養的吧?我嫁給你一個女兒,你嫁給我一個女兒,倒也公平。
謝四爺笑的淺淡,“這卻不巧。一則小七尚未及笄,二則她上面還有姐姐沒說下人家,是以小七的親事,往後再說。”親姐妹兩個,姐姐還沒定下呢,妹妹只能等著。
張雱有點下氣。解語說的對呢,謝晚鴻真是避而不談小不點兒的事,只想娶丫丫過門。你閨女的事要往後要說,我閨女卻要現如今便定給你家,真是豈有此理。
張雱自懷中取出一張紙條,展開來看了眼,然後仔細揣好,衝魏碩峰笑道:“這是新下的太湖茶吧?湯清味醇,異香撲鼻。”悠閒自在的品評起茶水來。
魏碩峰滿臉陪笑,“侯爺說的是,這正是今年春上的太湖新茶,嚇煞人香。”真是好茶,茶葉嫩綠隱翠、葉底柔勻,入腹清香幽雅、鮮爽生津,韻味絕妙。
評完茶水,又嚐點心。魏碩峰點頭哈腰的,十分殷勤,“侯爺,您試試這豌豆黃。細膩純淨,入口即化,含山郡主一向愛吃。”閨女愛吃的,當爹的該是也喜歡吧?
提起丫丫,張雱眉目間添了幾分溫柔之意,“她愛吃豌豆黃,還愛吃芸豆卷。”都是些尋常吃食,丫丫卻吃不膩。豌豆黃她喜歡清涼爽口的,芸豆卷她喜歡白白的、小小的、樣子可愛的。
謝四爺也從懷中取出一張紙,“無忌,這是聘禮單子。”除謝家公中的一份,謝老太爺、老太太還有謝四爺都添了不少私房進去,很隆重。
張雱衝謝四爺笑的很客氣,卻不接禮單,從懷中又取出紙條看了看。看完,微笑道:“這卻不巧。小女自幼嬌養,內子和我早就商量好了,小女不嫁人的。”皇帝說了也不行。當年認乾女兒的時候就說好了,丫丫的親事是父母做主。
謝四爺淡淡掃了張雱一眼,“無忌,女大不中留。”女兒要出嫁,做父母的自是捨不得,人之常情。可再捨不得,也不能把女兒留在孃家一輩子吧。
張雱自負的笑笑,“晚鴻,這你就不懂了。”越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