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認,“你那時候像個小仙女,可好看了。我回回看見你,都想抱抱、親親來著。”不過那時候只想抱抱、親親,這時卻想……
流年掙脫他,坐了起來,嬌嗔的質問,“那時候不敢,如今敢了?”張屷也坐起身,聲音溫柔似水,“小寶貝,如今咱們成親了,是夫妻。”我是你夫君,你是我娘子,自然是能抱的。
“夫妻”?流年臉上發燒,低頭不語。張屷慢慢挪過來,輕輕抱住她,“夫妻是要一起睡的,小心肝,往後咱們晚晚一起睡,好不好?”捧起流年的臉蛋,吻上粉粉的雙唇。
他的吻一點也不霸道,很溫柔,很遷就。流年原本有些僵硬的身體漸漸柔軟,努力著想迎合他。兩人都是生手,笨拙的吻了半天,舌頭總算越來越靈巧。
張屷的吻越來越深,越來越熱,越來越霸道。張屷喘息著,吻上流年眉毛、眼睛、臉頰、欣長的脖頸。兩人穿的都是睡袍,很好脫,等到脫了衣服,看到流年胸前驚心動魄的白膩峰谷,不盈一握的腰身,張屷再也忍不住,他身下那處堅硬漲得發痛,叫囂著要去攻城略地。“小寶貝,夫妻是要合成一個人的。”張屷哄著小妻子,哄她乖乖躺下。迷人的黑色影子中藏著羞答答粉粉嫩嫩的小花瓣,張屷哪裡還忍的住,分開粉嫩花瓣,用力衝了進去。
☆、第140
第二天早上;新婚夫婦還在睡夢中的時候,祖父們已全都到齊了。人到老年都怕冷,眼下是隆冬季節;祖父們全都穿著大毛衣服,舒舒服服服坐在太師椅中。品著香茗;四位老人樂呵呵說著話。
嶽培比平時精神頭好;笑咪咪說道:“阿忱阿池都是在遼東成的親;到了小阿屷,總算能在京裡辦喜事。”還是在京裡成親好,自己這做祖父的不用來回奔波。
沈邁手裡拈著粒酒心酥;一臉暢快的笑容;“真想早點見著我家小阿屷,哈哈哈。”阿屷這愣小子成親後的傻樣子,是不是也跟阿雱一樣;眉眼溫柔的很?
傅深也哈哈大笑;“小阿屷不容易!從小不點兒一歲多惦記到如今,十幾年了呢。我家小阿屷今日定是滿面春風,神氣得意的很。”小登科,人生樂事。
安瓚捋著鬍子微笑,“阿屷是分給我們的,今日新婚夫婦禮拜長輩,愚夫婦要僭越了。”四個孩子一人分一個,阿屷是分給我們的。
嶽培咳了一聲;“親家,還是先拜嫡親祖父。”我的親孫子,自然是先拜我。沈邁也不樂意,“親家,阿屷在我背上長大的。”這孩子自小就親我。傅深有些氣憤,“阿屷和丫丫都該歸我!”我才是嫡親外祖父,安瓚淨會瞎攙和。
“我有個主意,爹爹、阿爹看著成不成。”解語和無忌攜手而來,給四位老人當和事佬,“新婚夫婦拜見長輩,四位一齊受禮,如何?只當體恤孩子們了。”過一會兒岳家、安家、傅家諸人全要到齊,若是所有的長輩都要挨著叩頭,小兩口得累死。
安瓚率先點頭,“解語這主意好。”傅深也拍解語的馬屁,“我解語就是聰明。”沈邁一向不大敢跟解語作對,低聲嘟囔一句,“成,聽你的。”嶽培不大樂意,不過他向來精明強幹,眼看大勢已去,並不強求。
“敬茶麼,咱們公公平平的,以姓氏筆劃為序。安家筆劃最少,沈家其次,岳家再其次,傅家最後。”解語笑盈盈說道。排名不分先後,以姓氏筆劃為序,不必爭搶。
傅深頗有些憤憤不平,解語總是這樣,把親爹放到最後,把繼父放到第一。安瓚微笑頷首,“如此甚好。”嶽培和沈邁見張雱滿面笑容的衝解語點頭,也沒多說什麼。他倆一向溺愛張雱,張雱卻凡事都遷就解語。久而久之,解語成了南寧侯府最一言九鼎的人。
眼見得四個爹都心平氣和了,解語和無忌相視一笑,好了好了,他們不爭不吵,今日這認親就是和和氣氣的。都說老小孩老小孩,真是一點不假,四個爹如今都有些孩子氣,時不時的吵個架,跟小孩子爭糖吃似的,熱鬧非凡。
不多時,靖寧侯府、六安侯府、當陽道諸人都來齊了。寬敞的大花廳中,頓時座無虛席,一片歡聲笑語。無忌瞅瞅這個架勢,偷偷問解語,“都擱到一起,不把小阿屷和小不點兒累壞了?不如錯開日子。”解語輕笑,“哪個爹也不樂意呀。”阿忱和阿池在遼東成的親,小阿屷是唯一在京城娶媳婦的,不讓他們熱鬧熱鬧還得了。
一名乾淨俏麗的侍女進到廳中,笑盈盈曲膝,“新人來了。”門簾掀起,新郎和新娘並肩而來。新郎一身大紅喜慶袍服,如火如荼,映襯的面目更加俊美。新娘子穿著大紅織金喜服,高高的飛仙髻上插著一隻展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