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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兒子,還是稟性沉靜、素有謀略的皇帝,做太后的還是省事些為好。否則一個不小心,給安一個“干政”的名頭,豈非得不償失。徐太后不傻,算的清這個賬。
昭仁郡主急了,“我是您親口褒獎過的,他們這樣哪裡是寒磣我,分明是寒磣您!”這哪裡拆我家的房子,這是拆您的臺啊。意思就是您徐太后褒獎過的皇室典範,其實就是可以隨便欺負的!
徐太后想想也是,我親口褒獎過昭仁,傅深這是一點不給我顏面啊。況且昭仁一家子如今無處落腳,暫居六安侯府別院,實在是極不方便。我這做太后的也不過問案情,我只催催皇帝快點查案,給苦主個交代,這不過分吧?
徐太后思來想去,覺著替昭仁問一聲是無礙的。便命宮女“請皇上來”,她其實很想把話說的特別客氣,例如“看看皇上得不得閒,若得閒了,請來一趟。”但是這話說的太客氣吧,不像太后,像爭寵的宮妃,徐太后拉不下這個臉。
皇帝正在乾清宮和內閣首輔、次輔商談朝政,聞聽徐太后召喚,忙扔下兩位閣臣,起駕慈寧宮。首輔、次輔相對嘆息,“聖上仁孝!”對徐太后,實在太過孝敬,太過順從。
皇帝是做戲高手,到了慈寧宮,徐太后一提昭仁郡主府被拆,皇帝就痛哭著伏地不起,“有負先帝所託,沒臉見先帝於地下。”徐太后禁不住連連冷笑。“見先帝於地下”,是她一塊心病,皇帝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