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耐煩的衝張屷和流年揮揮手,你倆回房吧,甭在這兒膩味人了。
流年大為氣憤。才給你們出過主意,就這待遇了?不尊重智慧財產權!拉起張屷,“咱們去看謝小丫。”歡迎謝小丫正式迴歸,往後在含山郡主府定居。在這裡,人人喜愛她,人人拿她當寶,整個含山郡主府、南寧侯府都是她可以隨意玩耍的地方,多麼自由自在。
見到小子頤,見小子頤安安靜靜的坐在炕上,不像從前那麼活潑,流年又犯了一回傻,“謝小丫,乖心肝,我是誰呀?”她這做姑姑的到底是擔著心,唯恐孩子還是給嚇著了。小子頤抬頭看了看她,“小不不,傻乎乎!”怎麼又問我認不認得你,傻死了。
流年吁了一口氣,拍拍她的小腦袋,“你不傻就行了。”我這不是擔心你麼,沒良心的小丫頭。逗孩子玩了一會兒,棠年拉拉流年,兄妹兩個到暖閣坐著說話。
“外公先是罵了我一通,回來後,又勸了我不少好話。”棠年替妹妹倒了杯茶,遞到她手上,“外公勸我不可一味孝順,要知道替妻兒著想。”
流年捧著熱茶,有片刻恍惚。父母、家族、妻子兒女,對於這個時代的男人來說,家族和父母毫無疑問是排在首位,妻兒麼,是用來犧牲的。別說這個時代的男人了,天朝人民一直進化到二十一世紀初,還有不少男人娶妻是為了孝敬父母,生子是為了傳宗接代。
“哥哥,丫丫是不是你心愛之人,你問問自己,對自己有個交代。”流年輕聲說道:“謝小丫麼,她是你們夫婦兩個帶到這世上來的,她這麼小這麼稚嫩,能依賴的只有你們。”四太太若是很惡毒,倒好處置了,延年、錦年和小柏兒也說不出什麼。問題是她沒有很惡毒,她只是不太精明,時不時的會受人蠱惑,或處事不慎,或誤交損友。她育有兩子一女,又沒什麼大惡,往後還會接著做她的謝四太太。如此,為安全考慮,為孩子著想,實在應該離開謝家,在郡主府居住。旁的不說,謝小丫在郡主府是多麼的要風得風要雨得雨,到了謝家能夠麼?一大家子人呢,哪裡能總是僅著她。老太爺老太太是慈愛,保不齊還有人嫉妒呢。
棠年緩緩點了點頭。他很想住在謝家,朝夕在老太爺、老太太、謝四爺膝下承歡,可他也疼愛女兒。女兒若在謝家不自在,甚至不安全,那便另覓住處。小七說的沒錯,孩子是自己和丫丫帶到這世上來的,這麼小這麼稚嫩,能依靠的唯有親生父母。
這天晚天,謝小丫和昨晚一樣,很榮幸的睡到了父母的大床上,睡在父親和母親中間。謝小丫滿足的嘆了口氣,轉過頭先親親棠年,再轉過頭親親丫丫,幸福的睡著了。
對外,放出的風聲是“遂平縣主嚇的連話都不會說了,呆呆愣愣的,令人糾心。”皇帝也是極為憂心的模樣,“若小遂平有個什麼,將來朕有何面目去見先帝!”先帝臨終之前還問起遂平縣主,關切之情,溢於言表。如今可倒好,先帝去後不到一年,小遂平被嚇病了!
這風聲一放出去,御史們三緘其口,都不肯再說話。昭仁郡主萬般無奈,進宮求見太后、皇后,請太后、皇后為她主持公道。昭仁也是沒辦法,傅子沐不錯是大大方方的給了別院,給了侍女,可那是傅家的侍女,不是胡家的侍女,使著極不順手。胡老太爺、老太太威風慣了,覺著傅家別院住著不舒適,逼著昭仁想轍“快把郡主府再建起來”。傅深你有本事拆房子,就得乖乖的給我再蓋起來!
昭仁和儀賓尋過順天府尹,也尋過五城兵馬司指揮使,都被擋了回來,“恭侯聖裁。”這案子都遞到皇帝陛下面前了,我們哪管的了?等信兒吧。
昭仁和儀賓都咬牙痛恨。等?我們等到哪天是個頭?傅深至今還逍遙法外,悠哉遊哉的在南寧侯府過著神仙日子。我們卻被他逼的無家可歸。被儀賓勸著哄著,昭仁到宮門遞了牌子,求見兩宮太后、皇后。梁太后這兩日身子不大爽快,卓皇后在慈聖宮侍疾,都抽不空來,因此接見昭仁的是徐太后。
徐太后只知道昭仁郡主“賢惠、大度、孝順、溫恭”,不知道外面新發生的事,“小孩子不懂事,大人也不懂事麼?畜牲聽不懂人話,也是有的。”徐太后真心覺著,胡大小姐犯下的錯,真是不值一提。不就是胡大小姐養了一隻貓,貓不通人性,忽然發狂要撲遂平縣主麼?這算什麼,小事而已。
昭仁郡主欣喜不已,總算遇著個明理的!可徐太后話雖這麼說,卻不肯為她出頭,“朝中自有公論。”有言官,有順天府,有五城兵馬司,怎麼就輪著我這做太后的人開口管這事了?這可不是六宮事務,由不得我插手。
皇帝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