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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四爺沒說話,張開嘴擒住了有血滴的拇指。
謝流年歪著小腦袋看的很認真。他嚅吸了幾下,然後,血止住了。挺管用啊,不錯。何離站一旁,臉羞成了一張紅布,“玉郎!”當著小七的面兒怎麼能這樣。
謝流年拍了兩下小手掌,呵呵傻笑幾聲。謝四爺看看何離,看看女兒,吩咐道:“阿離,哄小七睡覺。”看樣子,今晚上他是不走了。何離臉更紅了,曖昧的氣息室內流動,幼兒不宜。
“不睡。”謝流年搖著小腦袋,小臉兒一本正經,“不睡,們孃兒倆趕緊睡吧。”
“們孃兒倆”?謝四爺嘴角抽了抽,這是哪跟哪?何離撲哧一聲笑了出來,“聽聽這孩子話!”平時哄她睡覺總說“咱孃兒倆”,這會兒到了自己跟玉郎,她還說“孃兒倆”。笑死了。
把謝流年抱到側間,讓奶孃和小櫻哄她玩、哄她睡。何離和謝四爺回了裡間,洗漱後上了床,難免取笑一通,“玉郎,咱孃兒倆趕緊睡罷。”
“調皮,該打!”謝四爺輕輕捉住何離的雙手,將她帶入懷中,“阿離,膽子越發大了。”敢調戲男。這還得了,要好好教訓。
第二天何離雖不施脂粉,仍難掩□。到四太太處請安時,何離異常恭謹,唯恐四太太心中不痛快,尋趁自己。誰知四太太只是眼光冷冷的,厭惡的,什麼話也沒說。
四太太正忙著。嶽澤嶽澄即將返京,行裝要打點,送往孃家、各姐妹處的禮單要細細斟酌,謝延年和謝錦年還吵吵著要上京去看望外祖父外祖母,四太太倒也動心,正尋思。
哪顧得上理論姨娘妾侍。再說了,謝老太太擺明了偏心小七,連帶著偏心小七的親生姨娘,犯不上惹老太太心中不快。
“一個月裡不過是這麼三回兩回的,容了吧。”四太太自己安慰自己,“若是像大堂姐那樣,豈不更慘?夫婿遠鎮遼東,她靖寧侯府獨守空房,那可坑死了。”
當年閨中時,姐妹們都暗中羨慕大堂姐嫁的好,“靖寧侯府門弟高貴,夫婿一表才,待她又溫柔體貼,無異生子”,羨煞眾。如今可倒好,大堂姐夫嶽霆三四年前出鎮遼東,雖是位高權重,卻是三年才回京一次。夫婿再英偉,三年光景夫妻們才能見一回面,跟牛郎織女似的,可有什麼好的呢。
“姨母!”嶽澄興沖沖走進來,“祖父他們快到太康了!”很快能見到祖父、嬸嬸、堂弟堂妹,嶽澄興奮的兩眼放光。他從小常去東昌侯府,常逗阿屷和丫丫玩耍。這有兩年沒見,可是想的很了。
“那好啊。”四太太微笑,“待他們路過太康,姨丈姨母要好生儘儘地主之誼。”大堂姐的公公,靖寧侯嶽培,既是長輩又是身份尊貴之,那可不能怠慢了。
不只四太太,謝老太太、二太太、三太太都是異口同聲,“待嶽侯爺到了太康,謝府定要做回主。”要好好招待遠道而來的貴客。
謝老太太倒還罷了,橫豎她年紀已大,尋常親戚都是不走動的,由兒子兒媳代勞。二太太、三太太都熱衷的很,“貴客不可怠慢。”尤其那貴客家中還有年方十四的嫡孫。
等到嶽培一眾等到了太康入住逸園之後,是謝四爺和四太太先登門拜望的。他們夫婦二,帶著嶽澤、嶽澄兄弟二。
“姨母,您把日用之物帶上,今晚跟池哥兒睡。”臨出謝府,嶽澄要求著。他和嶽澤到了逸園肯定就住下了。嶽澤要跟沈忱打架,他要跟嶽池打架。四太太抿嘴笑了笑,答應了。
四太太知道嶽培帶著兒媳、孫子孫女,還有親家陪同,這一撥肯定是數眾多。不過,當她真的見到這撥時,還是有些發昏。
解語一行從湖州出發,張雱回朝後請了假由京城出發,正好太康會合了。張雱、解語夫婦,三子一女,沈邁、嶽培、傅深、安瓚,全都逸園。
嶽培和傅深是已經湖州住了大半年,一個教養張屷,一個教養丫丫,不爭不搶,太平無事。沈邁和安瓚隨同張雱出京來接孫子孫女,一路也是順順當當。
謝四爺、四太太帶著嶽澤、嶽澄甫一進入逸園,張雱就帶著三個兒子迎了出來。之後進到客廳,嶽培、沈邁、傅深安瓚都,光是行禮、寒暄就鬧了大半天。之後四個大男孩兒一旁談論安南戰事,四位老看著張屷和丫丫玩耍,張雱夫婦招待謝四爺夫婦客廳用茶點。
嶽澤、嶽澄哥兒倆聚精會神聽沈忱講安南之戰,嶽池一旁微笑聽著。四個大男孩兒圍一處,談起上陣殺都是眉飛色舞,熱鬧得很。
四太太坐逸園客廳中,看著阿屷和丫丫一會兒到沈邁跟前叫“阿爺”,一會兒到嶽培跟前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