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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老太太眸光一閃,沒有說話。四太太只顧哭自己的,“我拿她們可沒怎麼著,結果可倒好,那幾年她們一個兩個全是面無人色,好似我多麼狠毒。”一個是落了胎病病歪歪的,一個是孩子被老太太抱走了半死不活的,都沒法帶出門見人。若見了人,不以為謝家怎麼苛待妾侍呢。
把韓老太太恨的。她們都那樣了,越發的乾乾脆脆做個了斷豈不是好?一直留到今日,全是禍害。那個謝棠年倒還罷了,單有一幅好皮囊,卻沒出息。功課比起延兒差著一大截,延兒不費吹灰之力便把他比下去了。可那謝流年呢?和錦兒差不多大,生的那麼好,又招人待見,生生是擋了錦兒的路!
四太太還在流淚,韓老太太遞過去一方錦帕,“行了,娘知道你委屈。”哭什麼哭,這又不是你一個人在太康,無依無靠的。到了京城,孃家離的這麼近,能不幫著你?
良久,四太太收了眼淚,靠在母親肩上撒嬌,“都怪您!做什麼把我嫁那麼遠?”有心事都無人訴說,真孤單。韓老太太撫著她的鬢髮,嘆道:“你爹硬要許這門親,他那擰脾氣,你還不知道麼。”一口咬定謝家玉郎可以託付終身。
“阿凝不喜這門親事,怎不早說?”韓老太太埋怨。當年若是自家母女二人都不吐口,書呆子向來疼阿凝,或許便不會遠嫁女兒。四太太滿臉飛紅,“誰不喜這門親事了?”他可是謝家玉郎,風姿秀異。
韓老太太還有什麼不明白的,少不了把女兒笑話一番,四太太跟她撒嬌不依。鬧了會子,韓老太太特地交代,“下月你父親過生日,你早早回來,莫讓娘久等。來時把那一雙庶出的也帶來,我見見。”那謝棠年還來過韓家幾回,恭敬有禮的很。謝流年麼,一回沒來過。
“見他們做什麼?”四太太不以為然。巴不得一輩子不帶他們出門呢。韓老太太微微一笑,“便不是你生的,也只能認我們為外家,見見無妨。”裝你也裝出幅賢惠模樣來。
四太太也沒放在心上,點頭答應了,“成,到時一併帶他們過來。”那可熱鬧了,自己和玉郎夫婦二人要帶著三子兩女,柏兒又還小,真是操心。
四太太回家跟謝四爺說了,謝四爺自然滿口答應。岳父壽辰,自然是要過去討杯壽酒。“壽禮不可簡薄了。岳父他老人家愛喝茶,莫忘記那兩聽極品雲頂。”謝四爺交代。
作者有話要說:又這麼晚了。
謝謝PD扔了一個地雷
謝謝支援正版的親們,更謝謝留言的親們,留言都看了,感謝。
☆、53第53章
四太太嬌嗔的看了眼丈夫;“知道了。”心裡甜絲絲的。父親一向欣賞玉郎這風流名士的女婿,玉郎也敬重儒雅端方的岳父;翁婿相得,甚好甚好。
“到時咱們一家七口全都去。”四太太喜滋滋的盤算;“延兒和棠兒跟著玉郎,柏兒和兩個丫頭跟著我。”原本是不想帶那兩個庶出的,不過細想想;看著小七在自己跟前大氣也不敢出的乖巧模樣,也很有趣。這丫頭精的很,若離了老太太,離了玉郎,是最聽話的。
謝四爺嘴角微微上翹。小七去韓家?不是“頭疼”“肚子疼”;就是臨出門前忽然劃壞了新衣服,弄髒了臉,總之是不能成行。這回,看小丫頭再出什麼新伎倆。
想起謝流年捧著小腦袋裝頭疼的可愛模樣,謝四爺心中柔柔軟軟。“我去墨耕堂。”他站起身,臉上有淡淡笑意,“做先生去。”南寧侯府、靖寧侯府都要出才子了,張屷和嶽澄一個比一個用功,這會子還沒走呢。
四太太送他到門口,殷勤託付,“澄哥兒的功課,玉郎定要多操操心。大姐姐回回見我都提呢,就盼著澄哥兒上進有出息。”嶽澄如果讀書寫字上了癮,肯定就不惦記上戰場砍人了,也就不會有危險。
謝四爺微笑應下。正待要走,四太太又拉著他交代,“還有屷哥兒,玉郎也好生管教,寧可做個嚴師。”既然收了做學生,總要擺出老師的款兒來呀。
謝四爺漆黑的眼眸清澈明淨,看著妻子淺淺一笑,“好,依你,做個嚴師。”張屷這臭小子是該好好管管,再不管要上房揭瓦了。
到了墨耕堂,進了東廂,只見著謝延年、嶽澄這一對錶兄弟。謝延年聚精會神在練著楷書,神情專注,連謝四爺走進屋中都沒覺察。嶽澄也在練字,不過有一搭無一搭的,謝四爺一進來他便忙不迭的放下筆過來見禮,“姨丈!”
謝延年正臨著《多寶塔碑》,行過禮,拿著自己寫的字請教謝四爺,“爹爹,我總覺著自己這字過於方正了些。”過於方正,便顯得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