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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先生啦。”方紹一副感激之狀。
幾道好菜,一大盆米飯,諸葛亮十分鐘之內掃了個乾乾淨淨。
吃飽喝足了,諸葛亮摸了摸圓鼓鼓的肚子,打了幾個飽嗝,瀟灑的撫袖道:“方紹啊,先生我吃飽了,你把這裡趕緊收拾乾淨吧,過片刻可能有客人來訪。”
“得,我好歹也是一工程師,現在拿到好,淪落到給人做飯抹碗的地步了,好慘啊。”
方紹沒撤,只好繼續做他的傭人工作。
他這邊忙乎,那頭諸葛亮已經斜臥著讀起了書,剛剛翻了幾頁,忽然想到了什麼,道:“方紹啊,夫人呢,怎麼中午出沒見她回來用飯。”
這小子,吃飽喝足了才想起老婆,什麼記性。
方紹邊抹桌子邊道:“夫人一早起來就走了,說是要回孃家住幾天,先生,你是不是跟夫人吵架了。”
諸葛亮無奈道:“也算不得吵,就是昨晚先生我很是瞌睡,一躺下就想睡覺,可是夫人她非要跟我說話,我煩得不行,就說了她幾句,大概就因為這跑回孃家去了。”
方紹聽了這幾句,便猜到昨晚發生了什麼,估計是落花有意,而流水卻無心,惹惱了落花一怒之下就隨流而去了。
不過這也怪不得諸葛亮,方紹作為一個男人十分理解他的難處,她的那個夫人黃月英長得也實在太離譜,當初方紹剛來到草堂時,第一眼看到黃月英時還以為大白天的見鬼了。
不過這黃月英雖醜,但德才卻很好,平素裡溫柔賢慧,又精通詩書,他夫婦二人閒來無事之時,便會閒坐月下吟詩作賦,好生的有情趣。
只是人家雖然長得醜,但好歹也是女人,被諸葛亮這般掃了興,當然得耍點小姐脾氣了。
方紹遂勸道:“先生,夫人想來也是一時耍小性子,你還是去黃公家把她趕緊接回來吧。”
諸葛亮搖頭道:“這種小性子我豈能縱容她,想回孃家住就住幾天吧,正好也能清靜幾日,這些天先生我正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要準備。”
他二人正說話間,忽聞草堂外人有人笑道:“諸葛賢侄,難得你今日起得早呀。”
方紹向門外望去,卻見一位松形鶴骨、器宇不凡的長者信步而入,一眼望去,頗有一番道風仙骨。
諸葛亮一見此人,忙是跳了起來,躬身一禮,笑道:“亮知先生今日必親臨草堂,豈敢不早早起來恭迎呢。”他說罷又向方紹道:“此乃吾師水鏡先生,方紹,快去上些果蔬,順便把後堂的那幅地圖取來。”
原來此人即是荊襄名士司馬徽啊,方紹熟讀三國,自然知道此人,之前也曾想拜會,只因人家是荊襄大族名士,而自己只是“諸葛村夫”家的廚子,又憑什麼資格去見人家呢。
司馬徽信然坐下,方紹便將一些瓜果搬上桌面,又從後堂將諸葛亮的那副地圖取來掛在側面的牆上。這是一幅天下形勢圖,諸葛亮平時好出外雲遊,但在家之時,每每都會對著這幅地圖比劃來比劃去,說得文一點就是運籌帷幄,指點江山。
此二人皆乃當世名士,方紹倒是很想聽聽他們之間能談論些什麼,遂是躲在了大門外假意擇菜,暗裡卻是豎起耳朵偷聽他們的對話。
司馬徽先道:“賢侄何以猜到我會來拜訪你這草堂。”
諸葛亮輕搖羽扇,淡淡笑道:“前日我外出歸來,遇見崔州平等人,聽聞先生莊上有貴客登門,故而有此猜測。”
司馬徽呵呵一笑,也不明言,卻是撫須說道:“賢侄啊,你一身的才華足可左右天下這盤棋局,如今正逢亂世用人之際,賢侄就沒有想到過出山做一番事業嗎。長隱於這鄉野之間,那就真的如你名號,一輩子只能做‘臥’龍了。”
諸葛亮不動聲色道:“學生並非不想入世一展所學,只是當今之世,尚未能找到一位可配學生輔佐的明主罷了。”
司馬徽吃了一枚青枚,指著那幅地圖的北面,道:“如今曹操挾天子以令諸侯,已滅二袁呂布,一統北方,稱得上是神武雄略,賢侄何不投於他之麾下?”
諸葛亮冷哼一聲,道:“此賊雖然精於權謀,長於武略,但是生性奸詐殘酷,當年學生居於徐州之時,曾親眼目睹他屠殺了徐州數十萬百姓,其中不乏學生鄉鄰親友,學生當年就發過誓,此生與此賊誓不兩立,又豈能做其鷹犬!”
方紹聽得諸葛亮的決然之中暗含憤慨,方才知道其心中真意,心道:“曹操手下謀士如雨,多你一個不多,少你一個不少,俗話說寧為雞首不為鳳尾,換作是我也不會去投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