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護送返回曲家村。
李家人剛離開半日,長安國公府的四輛馬車就進了潭州國公府。
賀慧淑按照規矩,令管家開啟側門,讓四輛馬車進府。
馬車裡頭坐著的是國公爺的庶子秦東、秦立,庶女秦蘭、秦月。四人不是嫡出,又未成年,乘著馬車需由側門進府。
四人是奉了秦國公之令,從長安趕到潭州看望老老夫人。
原本四人早該於七日前抵達潭州,只因途中游玩了幾處名勝就晚了。
秦蘭、秦月在長安時參加宴會,不止一回聽到各府的主母誇讚賀慧淑,今個見著了,還真是年青美貌,骨子裡透著風流嫵媚,將長安與她同齡的貴婦都比下去了。
“弟弟妹妹一路辛苦,先去拜見老老夫人,還是去住的院子瞧瞧。”賀慧淑早就讓下人將月季院、百菊院收拾好了,月季院給秦蘭、秦月住,百菊院給秦東、秦立住。
她離開長安時,四個庶弟妹剛出生沒多久,現在已經長得這麼大了,個個面板都不黑,容貌都是中等偏上,比她大伯子與夫君都生得好看多了。
她婆婆每天看到四個庶弟妹,應是對她公公納的三個美妾恨死了。
秦東道:“二嫂,我們換身衣衫就去拜見奶奶。”
秦蘭與秦月正有此意,均點點頭。
秦立見三人都這麼想,只有先去了百菊院。
四人見到了容貌極醜陋的老老夫人,好在離開長安之前都被生母提醒過,不然真的會失態。
老老夫人將四人的表情瞧在眼裡,想到他們在路上貪玩晚到了七天,心裡的疼愛又少了幾分,只說了幾句話就說泛了。
賀慧淑送了四人出了牡丹院,問道:“你們二哥仍是病著。你們今個去瞧看他,還是明個去?”
秦蘭道:“我們一路上都為二哥的病心急擔憂著。二嫂這就帶我們去瞧二哥。”
賀慧淑知道四人壓根沒這心思,仍是笑道:“真是謝謝你們。他跟我也是天天唸叨著你們。”
四人臉上淺笑。心說:若真是如此,為何不派業郎來迎接我們四個長輩,卻是派業郎去送你的孃家妹妹。
秦躍正在床上赤著上身做康復運動,聽到兩個庶妹來了,便披了件外衫躺下。
四人瞧著秦躍黑臉紅光滿面,滿頭大汗,明明是在進行劇烈運動,哪裡像是受過重傷,都認為他躺著是故意擺架子。
嫡哥與庶弟妹走過場打了招呼,這就各回各院了。
晚上從長安國公府來的管家過來給秦躍請安,走時不動生色的給賀慧淑呈上鄧氏用蠟封住的親筆信。
秦躍的嫡長兄秦楠的只娶了鄧氏一個妻子。
鄧氏出身前朝開朝的名門世家,也是融王妃大鄧氏的嫡親妹妹。
秦楠與秦躍兄弟感情非常好。
鄧氏性格倔強,骨子裡非常清高,在國公府入她眼的只有賀慧淑,幾乎每個季度都要給賀慧淑寫一封信。
賀慧淑看了信,表情複雜,喃喃道:“大嫂真好,那邊發生的任何事都知會我一聲。”
秦躍問道:“又發生什麼事了?”
賀慧淑叫退奴婢,把信交給秦躍,搖頭不屑道:“你自個看吧,我都不好意思念出口。”
秦躍一目十行,粗略看了信,氣得用拳頭砸床板,咬牙切齒道:“真是丟死人了。我要是爹直接把她關進觀裡去,送到潭州幹什麼。”
原來秦蘭在上月的牛老王妃的生日宴故意醉酒,而後躺在花園勾引何敬青郡王親吻,讓眾人瞧到。
秦蘭以為能得個郡王妃的名份,結果牛老王妃以兒子夏王過世不到三年為由,拒絕跟國公府議親。
最後皇帝何冬賜婚,冊封秦蘭為郡王側妃,待何敬青孝期滿了,讓他將她與郡王妃同一天娶進府。
國公爺顏面丟盡,禁了秦蘭生母柳氏的足,將秦蘭貶到潭州國公府,要等到明年婚期近了才召她回長安。
賀慧淑叫進何嫂,讓她去打聽四個庶弟妹途中去了哪些名勝遊玩,又遇到誰了。
半個時辰後何嫂進來回復,道:“四位主子在路途遇到了從潭州返回長安的勝郡王,一起乘船暢遊長江,幾座名山。勝郡王送給兩位老爺每人兩名歌伎。兩位老爺到了潭州,派奴僕把歌伎安置在客棧裡頭。”
秦東、秦立年齡雖小可是輩分高。國公府的僕人都稱他們老爺。
賀慧淑道:“我說他們為何在路上耽誤了時日,原來是跟著勝郡王混了幾天。”輕嘆一聲,緩緩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