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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要在潭州呆好些天,業郎會不會跟他們學壞了?”
秦躍握拳砸床板,氣道:“等業郎回來見過他們,我就立刻讓他們滾蛋,然後給爹寫信,就說是我攆的他們。”
月季院的大廳裡燈火通明。
秦蘭、秦月坐著悠閒的吃著果子,跟前站著兩個貼身奴婢正將出府去本家打聽回來的事一一的稟報。
秦蘭秀眉一豎,氣道:“我們兄妹大老遠的從長安來得,頭一回進府就走的側門,憑什麼二嫂孃家妹妹馬車出入府都是從正門?”
次日潭州府降了大雨,一直落到午時方停。
四人早晨已嚮明氏請過安,都是呆不住的主,這些天一路遊玩心早就野了,見外面晴天涼爽,打發一個奴婢去給賀慧淑知會一聲,沒等回覆就坐著馬車出了府。
秦東、秦立直奔客棧,跟歌伎親熱一番,帶著她們船遊湘江。
秦月、秦蘭去了潭州府最繁華的街道,逛了幾間老字號首飾、成衣鋪,因著所帶的銀錢不多,左挑右選,只買了幾件。
秦蘭不說自個沒銀錢買不起貴重的,搖頭道:“潭州府哪裡比得上長安。首飾店鋪賣的都是長安半年前的舊款。”
秦月輕嘆一聲,道:“你我好不容易遠行一次,回長安帶的禮物若是少了或是上不了檯面,肯定被那些人取笑。”
秦蘭想到每回宴會各府嫡小姐蔑視的目光,恨得咬牙道:“誰叫我們命不好,沒有投到母親的肚子裡,卻了投到姨娘肚子裡,長這麼大可有的銀錢少得可憐。”
秦月緩緩道:“我來之前,曾聽我姨娘說,潭州本家的人許多都做著生意,非常富有。不如你我去本家一趟,他們必不會讓我們空手而歸。”
秦蘭眼睛一亮,當下便與秦月乘著馬車去了本家最富有的一家。
這家當家的正是那天去潭州國公府求明氏的四個老頭子當中的一個。
他正後悔一時衝動給國公爺的信裡暗諷了明氏,見到長安國公府的兩位庶小姐,就像見到救星一般,叫奴僕立刻去把三個老頭子都請來。
四個老頭子說了許多感激國公爺的話,又把秦躍、賀慧淑好一通罵,請秦月、秦蘭回到長安,將這些話轉告給國公爺,立刻把秦躍夫妻召走。
秦蘭來本家的目的是收銀錢,可不是聽這些破事,更不會為了他們去告秦躍夫妻的狀。
秦月面色不變,道:“我蘭姐姐陛下下旨冊封的郡王側妃,明年將與青郡王大婚。此次來潭州,青郡王讓她瞧瞧本家可有能用的上的人。”
秦蘭瞟了秦月一眼,微笑道:“月妹妹,我瞧著勝郡王對你很仰慕,前幾日他話裡的意思倒是讓你幫他選一些有才幹的人去長安做官。”
四個老頭子像打了雞血般激動,立刻要求官的十幾個子孫叫來讓秦蘭認識,最後終於“大方”了一回,每家出一百兩,湊了四千銀票,送給秦蘭、秦月各兩千兩。
兩女收了銀票,晚飯也不用,就立刻坐著馬車離開本家,直接去了首飾鋪、成衣鋪,將剛才看了好久捨不得買的都買了,平生第一次一擲千銀,心情無比舒暢,去約好的地方等秦東與秦立,準備一起回府。
兩女等了一會兒,不見秦東與秦立的馬車影子。
秦月瞧著天色已黑了,再晚回去怕惹人閒話,就留下一個奴婢帶口信,提前一步坐馬車回府了。
秦蘭的生母是柳氏。秦月的生母是鳳氏。秦東與秦立都是朱氏所生。
秦月不會為了不是同母的秦東兄弟在夜晚久等。
一個時辰後,秦東與秦立的馬車方趕到,把那個奴婢帶上,急匆匆回府。
秦敏業已從曲家村回來,在玉蘭院跟明氏、秦躍夫妻用了晚飯,就去了迎賓廳等著,先見了兩位庶姑,又等了許久,才見到兩位庶叔。
他瞧著兩位庶叔眼袋泛青,嗅到他們身上濃郁的脂粉香,只說了兩句話,就客氣的請他們回院歇息。
當晚秦敏業就在國公府歇下了,次日一大早返回別院,跟李去病一起練武用早飯上學院讀書。
四人早起去給明氏請安,得知秦敏業已經走了,面面相覷。
原來他們的生母都認為秦敏業小小年紀考上秀才,日後前程無量,特意替他們給秦敏業準備了見面禮。
晚晚他們未將見面禮隨身攜帶,回來的又那麼晚,見了秦敏業就回去歇息了,想著秦敏業今個還在府裡,拿給他就是。
秦月問道:“奶奶,業郎下次什麼時候回府?”
明氏摸摸頭髮少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