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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行了,先處理展昭的後事吧。”這話說著怎麼這麼彆扭?
白玉堂狠狠的看了院內那口棺材幾眼,握緊畫影的手最後終於鬆了下來,悶悶的走到棺材面前,把畫影重重的往棺材前一插,畫影連劍帶鞘幾乎有一半沒入了土中。白玉堂右手在棺材上啪的一擊,卻什麼都沒說,只有喉間深深的一聲嘆息。
李氏帶著人走了,白玉堂沉默了,鬧哄哄的院子終於安靜下來,放在地上的棺材襯著插在它面前的畫影,突兀又顯眼。蘇寧瞪了吳非一眼,你們這想的都是什麼餿主意。
天一擦黑,剩下的四隻老鼠就出現了。顯然是早就得到了“展昭”被砍頭的訊息,一個個腰間都繫著黑色腰帶。
展忠也不知道從哪兒找了根白色的麻布帶子系在腰間,蘇寧怎麼看怎麼覺得礙眼,偏偏還不知道應該如何阻止。展忠情緒倒是稍微安穩些,哆哆嗦嗦地開始給展昭張羅靈堂,一邊忙乎一邊擦眼淚。
自從李家的人走了以後,蘇寧就坐在柿子樹地下抱著腦袋也不知道在想什麼。白玉堂因為看過蘇寧發瘋,這會兒他也不敢過去,生怕自己哪句話說的不對,她再瘋一次,那就麻煩了,萬一清醒不過來了呢!
“丫頭!”五隻老鼠擠在一起商量許久,最後推舉出來一個最能說會道的。總得勸勸吧,後面……還得去玩命呢。蔣平嗓子一陣一陣發澀,平時口若懸河的他此刻也詞窮了。鼠貓相爭這麼多年,御貓身故,五鼠卻沒一個人有半分喜悅,這丫頭的心思,他們都理解,這可怎麼勸啊!
“嗯?” 蘇寧抬頭,一張紅撲撲的小臉出現在大家眼前。大夥兒都一愣,這……怎麼著都應該是慘白的臉吧,怎麼這麼紅呢?跟煮過的螃蟹似的。
“你發燒了?”吳非上前用手抵住蘇寧的額頭,果然,滾燙滾燙的。
“可能吧!”頭好重!蘇寧抬頭看了周圍這一圈人一眼,又把腦袋低下去了。現在有個床就好了,真想馬上倒上去睡一覺。
吳非暗暗責怪自己,剛剛不是發現她不舒服了麼?沒想到,被李氏上門一攪和,一下子又疏忽了,哎……
“發燒?”五鼠設想了蘇寧會有的無數種反應,就是沒想到她就這麼突然發燒了。
白玉堂看著吳非,”你們剛才去哪兒了?”一直還沒來得及問呢,怎麼蘇寧回來的時候從頭溼到腳,現在還發燒了,這倆人幹嘛去了。
“她……我……”雖然隔著人皮面具,吳非的臉還是紅了。
白玉堂擰著眉頭死死地盯著吳非,這傢伙做什麼壞事兒了?這麼吞吞吐吐的。“你不會是欺負她了吧?”也不對啊,小瘋子豈是正常人能欺負得了的。
“跳河去了。”蘇寧煩死了,就覺得白玉堂跟只蒼蠅似的在耳邊嗡嗡亂響。你是十萬個為什麼啊,什麼都要問!
“跳河?”如果五鼠組個樂團專門唱合聲,這兩個字絕對是成名曲,太整齊了,而且個個抻著脖子硬是往上多拔了一個八度。
展忠也聽到,身子一頓,手中的香燭紙馬全扔地上了,轉身以超越年齡的速度衝到柿子樹底下拉住蘇寧的手,“蘇姑娘……少爺……嗚嗚嗚嗚!”
蘇寧強打精神抬頭,拍拍展忠的肩膀,“忠伯,對不起。” 欺騙老年人很缺德,可這事兒不受咱控制啊。蘇寧這句話讓展忠哭的更歡了,連著好幾口氣都差點兒沒緩過來。
吳非伸手在展忠的背上一點,老頭第三次昏過去。五鼠知道吳非點的是昏睡穴,對人體無害。蘇寧更知道他不會傷害忠伯,雖然一天昏三次對一個老人家來說,是很傷身體,但由著他這麼情緒激動下去,很容易會腦血栓的,那更糟。
安置了展忠,吳非就要出門。“你去哪兒?”白玉堂跳出來攔住他。
“請大夫!”吳非回答的很簡練。他看了一眼蘇寧,眼裡的擔心藏都藏不住,白玉堂沒注意,蔣平倒是看得一清二楚,這個侍衛……有問題!
“不用了。”蘇寧扶著樹搖搖晃晃站起來,咦,眼前怎麼變成十隻老鼠了?“用生薑和紅糖煮鍋水就行了。”雖然這是治療“大姨媽”的法寶,但是對於風寒發汗也是很有效用的。她嘗試性地往前邁了一步,結果一個趔趄差點兒趴在地上。
離著蘇寧最近的蔣平正要伸手去扶,就覺得身邊一陣小涼風,再一看蘇寧已經歪在了吳非的懷裡。蔣平摸摸自己的狗油胡,這人……
蘇寧靠著吳非緩了一下,其實也就是個感冒,沒啥大事兒,關鍵就是一天沒吃飯了,又在河裡鬧了一場,發燒加低血糖,不暈才奇怪了。請什麼大夫,咱自己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