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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堂,讓她進來。”蘇寧把半個身體都靠在柿子樹上,抄著手,有氣無力的說道。鬧吧,鬧吧!今天就是天下大亂的日子,一個個不都鬧利索了,那還真是枉費了安排這一切之人的苦心。
白玉堂猶豫一下,才很不爽的往旁邊一閃。李氏剜了他一眼,“哼!”昂起下巴,神色倨傲昂首挺胸走進展家。
李氏徑直走到水寄萍面前,抬手就是一巴掌,“賤人!”
蘇寧搖頭一嘆,轉頭看了一眼吳非,見他已經掉頭徑直進了裡屋。這樣也好,眼不見心不煩,此情此景,重複再重複,看得蘇寧都麻木了。她一直不明白,這李家花了錢,費了勁把水寄萍娶回家,難道就是為了專門給她這個婆婆虐待的?
水寄萍捂著臉,低垂著頭,並不言語,似乎這一巴掌打在了別人臉上,眼淚如斷線的珠子,不間斷的落到地上。
“娘,不要打姐姐。”阿東跑過去抱住了李氏再次揚起的手,“我……我是來接姐姐回家的。”阿東結結巴巴地對著李氏撒謊。
李氏看了一眼阿東,似乎並不驚訝他說詞,“接她?誰讓你接這個賤人的?”李氏並沒有把手從阿東懷裡抽出來,而是抬起了另一隻手非常利落地又摔了一巴掌。
“姐姐。”阿東放開李氏撲到水寄萍懷裡。
“賤人,竟然跑到別的男人家裡,不守婦道毫無羞恥。”兩巴掌甩出去,李氏心中很是暢快,看到院裡的那口黑皮棺材,她心裡更是舒服。
“不是,不是,我不是來接姐姐!”阿東突然明白孃親為什麼會生氣,“我是今天早上聽您說展大哥要被砍頭,就跑來送信,在街上碰到姐姐的。”通常第二次撒謊就會比較順暢了,因為總算是熟練工了。
“哼哼!”李氏冷哼了兩聲。水寄萍住在展家她早已知道。想不到自己這個蠢蛋兒子竟然為了幫他,能在自己面前如此流利地撒謊。看來也不是完全不像自己,至少還有那麼點兒伶俐勁兒,只可惜,血統不正。
阿東的話卻讓蘇寧腦中突然靈光一閃,一下子彷彿抓住了點兒東西,為什麼這個老妖婆會知道展昭今天被砍頭?她告訴阿東莫非就是讓那小子來給自己送信?
“李夫人,你要是想教育兒子媳婦麻煩您回家。”蘇寧走到李氏面前,“我們展家現在還得辦喪事,沒空招呼幾位。” 蘇寧的臉上無波無瀾,聲音平靜異常,聽不出一絲情緒,彷彿之前什麼都沒發生。
李氏一怔,似乎蘇寧這個反應並不在她的計劃之內,“哼!賤人,還不跟我走!”李氏一把抓住水寄萍的頭髮,用力往上提。水寄萍也不知道從哪裡來了一股力氣,竟然掙脫開李氏,“昭哥!”她哭喊著往院子裡的那口黑皮棺材上撞,眼看著這腦袋就要和棺材親密接觸,卻硬生生地被緊急剎車了,是一直站在門口的白玉堂抓住了她的肩膀。這幾個人要打要殺是生是死跟他白玉堂沒關係,但不能讓她們在貓兒靈前撒野。
“水姐姐,你要是想鬧,回李家去鬧。你要是想死,就回李家去死!”這個女人是不是一點兒腦子都不長?李家的媳婦卻要在展家殉情。幸虧是沒死,這要是死了,以後那隻貓渾身是嘴也說不清,別說是跳進黃河了,就算是黃河長江都洗一遍都乾淨不了了。
“嗚嗚……”水寄萍跌坐在地上哭得一塌糊塗。蘇寧知道她不會死了,一般情況下,人尋死的勇氣只有一次。
最終,水寄萍和阿東還是被李氏和隨後跟來的李家家丁連拖帶拽地弄出了展家。從頭到尾蘇寧都未再說過一句話,只是冷冷地看著,而吳非根本就沒從裡屋出來,好像是一直在守著展忠,白玉堂倒是幾次想出手教訓那個李氏,都被蘇寧死死地拉住。眼瞅著李氏把人帶走了,出了大門,白玉堂這才忿忿地衝著蘇寧叫喊,“為什麼不讓我教訓她?”
“自己的事兒都顧不過來,別人家的事,就別管了。”蘇寧放開拉著白玉堂的手,順便在自己的衣服上蹭蹭,痴傻之症應該不傳染。
“不就是一個衝宵樓麼,五爺馬上去破了那樓,把小美給拎回來。”自從眼睜睜的看著展昭被砍了頭,白玉堂就感覺有一團火憋在心裡,總想找個地方發洩一下。那個李車不是說了,小美被抓回去以後就關在衝宵樓麼,直接衝去衝宵樓救人不就完了麼,在這兒跟那些三姑六婆潑辣悍婦耽誤什麼時間。
“說得簡單,衝宵樓門朝哪邊開你知道麼?”蘇寧頭又開始痛了,實在不想跟這隻耗子多廢話,“好孬也是藏太子的地方,能讓你這麼輕鬆就把人拎走?”如果真這麼容易,還用八王爺微服親臨襄陽,襄陽早八百年就被蕩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