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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母親提到的鄭沃雪之事,曹顒懷疑是父親地意思。既然鄭沃雪熟知養珠地秘密,那曹寅怎容她離了曹家?想起那個扮著男裝、哭著要替兄長為奴的少女,曹顒隱隱地生出幾分愧疚。自己當時思慮得太不周全了,莫名其妙地將人家兄妹綁到曹家的船上。不過,為了保住養珠地秘密,就要納鄭沃雪為妾這樣的法子,曹顒極不贊同。若是這般行事,以後再有需要,難道自己的媳婦還要一個一個地娶個沒完嗎?
隨著曹寅與李氏家書到的,還要江寧那邊為兄妹三人準備的各種衣物吃食。其中,還有曹顒前幾個月就特意指名要的蛇油精。因這是福建那邊的,產量又極少,所以尋了好幾個月,才得了巴掌大的幾瓶。
另外,曹方還有信奉上,主要是回了關於查詢文繡她家的事。因隔了十多年,並不好打探。因為江寧本地人多喜桂花,差不多家家都要種上幾棵,有桂花園的人家不在少數。因此,這半個月多,並沒有什麼有用的訊息,還需要繼續訪查。
紫晶帶著幾個管事婆子,將江寧送來的衣物吃食都清點好。又按照那邊的單子,分
如今京城府裡,住了兩位公子爺,一位小姐,裡裡外外的,有點居家過日子的模樣了。這兩位是兩房嫡子,曹家將來的頂樑柱,家中下人侍候起來,也極是盡心。一位小姐,雖然是養女的名義,但是也沒有人敢怠慢。在曹頤初進京時,曾有個婆子不開眼,說過幾句不鹹不淡的話,被紫晶攆了出去。她家的人巴巴地求了曹忠向曹顒求情,曹顒聽了,臉色很是難看,連帶這家子都打發了。自打這以後,再也沒有人敢看輕這位小姐。
就這一個妹妹,曹顒生怕委屈到她。母親李氏買的那八個丫鬟紅,除去服侍莊先生地兩個。其他四人給了曹頤,兩個給了曹頌。另外,各種供給,都是可著竹院這邊,銀錢上並不拘泥定數。
紫晶也怕姑娘悶,打永佳、寶雅等人走後,就每日去竹院幾次,與曹頤商量商量家務。陪她做些針線等等。
這次。曹寅與李氏也都有家書給曹頤。曹顒親自送到繡院。
曹頤聽說父母來信,微微顫抖地從曹顒手中接過,思量了一下,先開啟了李氏的,只看了一句,眼淚就流了下來。
“萍兒?”曹顒有些擔心,關切地看著她:“可是母親信上寫了什麼?”
曹頤哭泣著說:“母親在怨我呢!說是精心教導我多年。卻是如此不頂事的,遇到點彎彎坎坎,便輕生賤命,實在是不孝之極!還說等我回南邊後,就要好好管教我,定不讓我再這般糊塗!”
曹顒聽了,忙安慰道:“母親只是嚇你的,她一向最疼你。哪裡捨得責罰於你!”
曹頤微微搖頭:“哥哥想左了。我並不是怕母親責罰我,我是在高興啊!母親她沒有怪我,終將我當成她的女兒!”
“傻丫頭。有什麼好怪你的!又不是你的過失,一家人哪裡有那麼多的怨氣!”曹顒喝了一口茶,說道。
曹顒輕輕擦了淚,又忐忑地拿起曹寅地信,發了好一會兒呆,才拆開來看。
曹寅地信中只有寥寥幾句,詢問她身體可康健,並且愧疚因自己前幾個月病重,沒有照顧好女兒這邊,隨後提到進京後會接她回江寧。
不管是母親地怪罪,還是父親的不怪罪,都引得曹頤一陣感傷。
曹顒見妹妹雖然是強忍著不哭出來,但是臉上又隱隱地帶了歡喜,放下心來。
*
紫禁城,東路,阿哥所。
從上書房下學後,曹顒跟著十六阿哥去探望養病的十三阿哥。十三阿哥自打從塞外歸來,身體就一直不算好,風溼極為嚴重,若是沒人攙扶,自己都無法行走。
康熙對這個兒子是有幾分偏疼的,不管是南巡、北巡,但凡離京都將他帶在身邊。除了太子外,他與十三阿哥相處的時間最多,感情最為深厚。哎,這就是“愛之深、責之切”吧,在去年的一廢太子風波中,十三阿哥受到的處罰也極重。十三阿哥地病,就是監禁在養蜂夾道時坐下的。
如今太子復立,彷彿去年的奪嫡風波已經煙消雲散。康熙想起了這個兒子,對他的病情也格外關注,曾多次下旨要太醫院那邊盡心診治。
無奈,十三阿哥是溼寒入骨,哪裡是那樣好治療的?太醫院那邊開了還幾個方子,都成效甚微,只好以調理為主。
見到曹顒送上來的幾個小瓶子,十三阿哥喜出望外:“這個,又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