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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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時,天已經黑了。
聽曹頌所說。這還是大家緊趕慢趕,將巴趕在關城門前進城的。
姐弟兩個,齊齊去給曹寅請安見禮,見了曹寅容貌枯瘦也都嚇了一跳。曹頌還好,畢竟是男孩子,又粗心,以為伯父是旅途勞乏至此。曹頤卻實在忍不住,落下淚來。曹寅對幼子的疼愛。曹頤盡知。雖然八月發生變故後。她有些精神不定,但是卻仍記得父親聽到噩耗回家後就臥床不起的情形。想到當時的情景,再看到父親的蒼老。她怎能不愧疚自責?
愧疚自責地不止曹頤一個,曹寅望著女兒的目光多了些關切:“說起來,還是為父的不是,那時候病著,沒有顧上你,讓你吃了委屈。你北上這幾個月,你母親甚是想你。京城這邊,雖有你兄長在此,但畢竟是沒有長輩,你一個閨女也不好多待。等為父覲見完萬歲爺,你隨我回江寧吧!”
曹頤含淚應下,心中又是歡喜又是難過。歡喜的是父親還認自己這個女兒,自己將能夠回家去見母親;難過的是就要離開京城,與哥哥就要分開,也見不到寶雅、永佳和覺羅太太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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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駙馬大街,平郡王府。
得知寶雅格格回來,曹佳氏有些意外,這都晚上了,怎麼巴巴地趕回來。想著小姑子的脾氣,怕是又與誰置氣鬥口,待到問過,她才知道父親到京之事。
寶雅見嫂子竟不知此事,有些意外:“不是說上午到的嗎?怎麼,沒該咱們府裡信?”
曹佳氏苦笑這點了點頭,自己這個父親,最是刻板守禮,怕是為避嫌,不願與王府這邊走動。雖然實在想念父親,但是她還真有些怕見父親。否則,父親遵照禮法,要對她大禮相見,她這個做女兒的怎麼受得起?
見嫂子不說話,寶雅想起一事,隨口問道:“嫂子,‘梨花有思緣和葉’是什麼意思?”
“‘梨花有思緣和葉’?這是唐朝詩人白居易寫地《江岸梨花》地首句,是詩人瞧見梨花花葉相伴,掛念起家人的。”此詩懷著思念妻子的意思,曹佳氏也不好細細解釋來。因她知道小姑子平日最不耐煩看書地,不由有些好奇,問道:“你怎麼想起問這個?
“昨兒晚上我們抽花簽了著,紫晶姐姐抽了蘭花,永佳姐姐抽了百合,我抽到的是梨花。籤子上就有這句話,還有四個字,什麼來著?”寶雅皺起眉頭,想了一會兒:“啊,對,是‘瑣窗春暮’四字,文縐縐的,卻不知到底是什麼意思!嫂子的學問,是哥哥都讚的,正好幫寶雅解解!”
曹佳氏受父親曹寅影響,自幼喜讀詩書,手不離卷的,心裡思量著不管是‘瑣窗春暮’,還是‘梨花有思緣和葉’,都算不得吉祥話,就笑著說道:“梨花,自然是又白又嫩的,可不正合了咱們格格的品貌。”
寶雅笑著點頭:“我想著也是這個意思呢!嫂子你不知道,昨兒可熱鬧了!五六個人抽到花籤子,卻偏偏沒有曹顒、曹頌與三姐姐的,我還等著曹頌抽牡丹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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勇武伯爵府,
萬吉哈和夫人福惠郡主已經是洗沐完畢,準備收拾收拾安置了的。忽然外面來人報說,二爺和姑娘回來了。
福惠郡主一愣,揮手讓給她拆頭髮卸首飾的兩個丫鬟退下去,走到炕邊。推了推已經躺下了地萬吉哈:“誒,聽見沒?孩子們回來了!”
萬吉哈已是半迷糊狀態,閉著眼吭了一聲:“嗯,告訴他們一聲咱們睡下了,叫明兒早上再來請安吧!”說完,又沒了動靜,眼見就要鼾聲漸起。
福惠郡主又氣又急,使勁推了他兩下。只晃盪得萬吉哈睜開了眼。方惱道:“你糊塗了?我說的是永勝與佳丫頭回來了!”
“嗯……嗯?”萬吉哈這才醒過神來。皺了下眉:“今兒初二,這麼早就回來了?”
“可不是麼!”福惠郡主嘟囓道,“原當他們能多住上幾日的,走時候也說要初三、四再回來的……莫不是和誰的鬧了彆扭?”說話兒也坐不住了,站起身道:“我還是去問問吧,好端端的,別為點子小事生分了……”
萬吉哈忙喊住夫人:“你急什麼!這都什麼時辰了?人都回來了。你就是問出什麼來,還能把他們送回去不成?”
福惠郡主聽丈夫說的在理,可心裡還十分不甘,在地上兜了兩圈,最終還是坐到炕邊,長吁短嘆起來。
對於曹家,起先福惠郡主是不放在眼中的,後聽了丈夫地剖析。才重視起曹家。這兩日她想起當年丈夫在江寧做總兵時。曾幾次去過織造府,那也實稱得上一等一地好人家,曹顒生母李氏地氣度。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