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9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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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瞪大眼睛,額頭上青筋蹦起。
曹顒跪在御前,只覺得手足冰冷,儘管勉力剋制,臉上血色依舊一點點退去。
莫非自己哪裡出砒漏,讓雍正察覺到自己的真正用意?不應當啊?他並不是一夕更改,身上的“病弱。”對於佛道之類的喜好,前些年就若隱若現。
即便雍正器重自己,也不當氣成這個模樣吧?
就如雍正所說,這朝廷又不是離不得曹顒。只要他空出位來。不知多少人擠著腦袋鑽營。
想到這裡,曹顒的心裡又鎮定下來。不過是想要致仕歸隱而已,又不是十惡不赦之罪。不過是看要怎麼說辭,像雍正說的這樣,“疑君。這一條是萬不能認下的。
否則的話,身為臣子,就是“不忠”之嫌。別說信賴曹家,說不得就要厭棄曹家。
皇權之下,被君王厭棄的家族,還能有好?
因此,曹顒忙道:“皇上,臣惶恐……不是臣愛惜殘軀,不堪驅使,只是臣今春三月以來,頭疾發作,夜不能眠“…直到偶然誦經,得菩薩庇佑,情況方好些。每日往返衙門已是勉強,更不要說出門應酬。”
雍正聞言,卻是不由一愣:“你先平身。是病了?身體可有妨礙?”
曹顒謝恩而起,道:“三月裡重些,幾乎夜不能眠,頭痛欲裂……現下,情況雖好些,可臣總覺得精力不復以往,身子越發沉重川
眼前可是自己信賴的臣子,又正值壯年,本是要將他留給兒子使的,雍正心裡自是有幾分真心。
先前的憤恨已拋到腦後,他忙使喚傳園子裡當值的太醫過來給曹顒診看。
帝王本就多疑,即便再信任曹顒,雍正心裡還是有一絲絲的疑惑。
畢竟曹顒年紀在這裡,怎麼總是大病小災的?這兩年病了幾遭,都是攪風攪雨,這次卻半點動靜都沒有。
可仔細打量曹顒,面色是有些泛黃,眼下發青,看著精神懨懨,卻是不像是無恙的。
疑惑的不單單是雍正,還有曹顒。
自己的“病症”都三個月多月,怎麼龍椅上這位還像是不曉得似的?九如院裡那幾位,是不是太不給力了?
他哪裡曉得,自家府裡的日子實在是太規矩,主子們規矩、下人們規矩,一日一日的實挑不冇出逾越之處。
雍正每日要看那麼多奏摺,又開始重新翻後宮牌子,哪裡還有功夫整日盯著臣子家的雞毛蒜皮。即便粘杆處有訊息回來,也都是堆在一處,沒有翻開過。
不過也正是這一拖延,使得曹顒的計劃越發圓滿。畢竟面色、神情都能作偽,脈象卻是做不得假。
若是三個月前診脈,即便他咬定自己頭疾發作,也會引得太醫心裡疑惑。要是有較真、多話的太醫,說不定還要鬧出些事端。
現下診脈,就再無批漏了。
少一時,太醫奉命隨著內侍到了勤政殿外。因雍正沒有說傳幾個,所以當值的四個太醫都到了。
雍正聽到稟告,便都傳了進來。
四位太醫羅列而至,領了雍正口諭,上前給曹顒診看。
待四位太醫“望聞問切”一番,得出的結論大同小異。
“不寐”這一條無爭議,病因成理,幾位太醫低頭辯了兩句。
“飲食不節、宿食停滯”這一條怎麼也沾不上,畢竟據曹顒所說,“不寐”這種情況已經數月。外加看曹顒的面色,雙腮乾枯無肉,實不像是飲食過當。
剩下一條,就是精血不足。
中醫認為,血之源是水谷之精所化,藏於五臟,滋養精神氣。精血不足,五臟內損,傷了精氣神,就容易少眠多夢。
待做出這一定論,幾位太醫望向曹顒的眼神裡就多了同情。
精血不足、氣腎兩虛,只要是男人,不管身冇份地位如何,有了這兩條,也挺不直腰桿。
雍正在龍椅上,看著太醫們的神色,哪裡不曉得曹顒是真不妥當。
想起病怏怏的十三阿哥,再看看曹顒,他的心不由的沉了下去:“曹顒到底如何?”
四人中,品級最高的那位太醫跪稟了眾人的診看結果。
“陰陽失交”、“精血內耗。”總之要多嚴重有多嚴重便是。若不是雍正看著曹顒好好地站在眼跟前,就要懷疑曹顒是不是真要病入膏盲唎
正文即將究結,沒交代完的人物與線索,會陸續在番外放出。
五百多萬字,不知大家追的累了,小九也身心具乏。其實,書中很多人的命運早已註定,性格決定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