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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如眼前的案子,雖然沒有足夠的證據證明劉大貴是兇手,但從他各個微表情來看,他必定也是犯罪嫌疑人,只是缺少關鍵性的證據。
秦錦繡凝神苦思,重新審視整件案子,到底哪裡錯過了……
但一番冥思苦想,依然沒有頭緒。
一旁的方正輕柔地拍過秦錦繡的肩膀,鼓勵道:“你先歇一歇,讓我來。”
“你……”秦錦繡見方正胸有成竹的樣子,低聲說:“你有辦法?”
方正溫潤而笑,秘而不語地微微點頭。
秦錦繡喜上眉梢。
只見方正端起官威,轉向眾人,厲聲道:“劉大貴,事到如今,你還不認罪嗎?”
劉大貴渾身顫動,“我,我沒有殺人,認什麼罪。”
方正目光凜冽,義正言辭,“你莫要信口雌黃,你才是殺害玉珍的兇手,長期以來,你在玉珍的飲食中下了催/情粉,並藉著玉珍神志不清時,裝成玉珍的丈夫與其歡好,後被玉珍發覺,你怕此事敗落,便將其勒死,扔入井底,你還不認罪嗎?”
秦錦繡與令狐秋愕然對視,難道方正在詐案?
“你有證據嗎?判案怎會憑一面之詞,隨意揣測,證據呢?”劉大貴左右顧及,硬撐著脊骨,
“你們不要聽信鬼縣令的話,他是想屈打成招,撈些銀子,但我不會遂他的心思,這些年,玉珍在劉家攢了不少的私房錢,我寧願將錢都拿出來,交還給你們,也算是盡了玉珍的一點孝心,絕對不會便宜鬼縣令。”
一提到玉珍的私房錢,孃家人一下子炸開了鍋,這玉珍向來生活簡樸仔細,善於持家,經營的溫泉客棧紅紅火火,定是攢下不少銀子,市儈的孃家人一看有利可圖,當中的幾個人立刻變了嘴臉,“親家公講得好,判案都講證據,沒有證據,都是白搭。”
“二叔。”玉珠舉手痛斥,“玉珍是被他們劉家害死的,你怎能為劉家說話?我爹孃死的早,二叔是玉珍和玉珠最近的親人,千萬不要被外人矇蔽呀。”
“我吃的鹽都比你吃的飯多,你敢如此和我講話,規矩呢?”身穿長袍的老者不停地敲打竹拐,
“女子嫁出去,就是外姓人,死了也是人家的鬼,我們沒有權利干涉劉家的事,如今親家公也同意迎玉珍入宗祠,我們的目的已經達到,還是散了,早些回家。”
“二叔。”玉珠怒氣地攥起拳頭,“難道二叔忘記了玉珍的好?為了些蠅頭小利,就讓玉珍蒙受不白之冤?”
“什麼不白之冤?”老者拄著晃動的竹拐,端著倚老賣老,蠻橫無理的作派,“親家公方才的話語,你沒聽到嗎?是玉珍不守婦道在先,難道讓咱們孃家也跟著受拖累嗎?”
“嗚嗚。”玉珠無言以對,氣憤得一頭撲倒在玉珍的棺材上,放聲痛哭。
所有人都閉上了嘴,空蕩蕩的義莊門外,只聽到傷心欲絕的淒厲哭聲。
劉大貴高昂著大腦袋,洋洋得意,藐視地看著陰陽兩隔的玉珠姐妹,眼中露出奸詐的得意微笑。
秦錦繡望著眼前一幕世態炎涼的西洋鏡,氣憤得牙根兒癢癢,令狐秋更是手握劍鞘,恨不得直取劉大貴的首級。
方正倒是不鬧不躁,走到劉大貴身邊,“家家有本難唸的經,你們的家事,本官管不得,也管不了,但此事涉及到玉珍的清白,我自然要說個明白。”
明白?眾人將目光都聚集到方正身上,連玉珠也止住了哭聲。
方正從懷中掏出一包草藥,“劉大貴,我且問你,這是什麼?”
劉大貴看到熟悉的藥包,震驚地張大嘴巴,指著藥包,“你從何而來?”
方正冷笑地開啟藥包,立即發出一股濃郁的香氣,“你承認就好,這就是你下到玉珍飲食中的催/qing粉,還用我去將鎮上藥鋪的夥計找來和你對峙嗎?”
“是我買的不假,那又怎樣?這隻能證明我對玉珍下藥,但我並沒有殺她。”劉大貴依然狡辯,死不認賬。
“我就知道你不會輕易認錯。”方正收起藥包,目露寒芒,“唐狄,扒下他的衣服。”
“你,你們要做什麼?”劉大貴躲躲閃閃。
“哪裡走。”唐狄挽起袖子,抓住劉大貴,幾下功夫便脫去其衣袍。
衣冠不整的劉大貴破口大罵,“鬼縣令,你這個轉世的斷袖鬼,將來一定下十八層地獄。”
“閉嘴。”唐狄按住不安分的劉大貴,“妄為你還是個讀書人,還不如種田的老嫗。”
方正絲毫沒有受到影響,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