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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爭前恐後的拿取錢財,為了多拿幾兩金子,不惜大打出手,真是醜態百出。
唯獨王威遠紋絲未動,靜靜的站立一旁,痴情地盯著寧香雲。
寧香雲卻避過王威遠炙熱的眼神,不以為然。
秦錦繡和方正眼神交流後,方正重語讚譽,“如今看來,王公子才是真正的君子。”
“不敢當,方大人”王威遠謙恭地低下頭。
“王公子為何沒有下山呢?”秦錦繡柳眉微挑。
“我,我……”王威遠支支吾吾。
“莫非王公子另有隱情?”方正擺起官威。
“沒有,沒有。”王威遠連連擺手,“方大人誤會了,我只是留戀棋局山莊秀美的景緻,不願意白來一回而已。”
“如此說來,王公子還是有心人。”秦錦繡盯著滿地狼藉的腳印和空空如也的木箱,悠悠地講道。
王威遠苦澀地點了點頭,若有所思。
“既然如此,不如王公子與我對弈一局,也不算白來一回?”方正抬起頭。
“這……”王威遠偷偷瞄過寧香雲。
而寧香雲正在仰望石壁上的殘局,暗暗低泣。
王威遠左右為難。
突然,王威遠雙眼僵直,微黑的臉上凸起無數的小膿包。
王威遠痛苦至極,不停地嘶叫。
令狐秋急忙向前,封住他的穴道,低聲說:“我昨夜偷偷給你的紙條,你沒有看嗎?”
倒在地上的王威遠發狂地大喊:“我看到了,但我不相信,我不相信,她會害我。”
“你這又何苦?”秦錦繡傷心地皺起柳眉。
掙扎中的王威遠擺脫令狐秋的禁錮,拼勁全身力量,不停地向寧香雲爬去。
但寧香雲始終都沒有回頭。
就在王威遠已經快要觸及寧香雲的裙角時,雙手卻無力地垂下,瞪圓的眼中滿是不甘心。
方正和秦錦繡心情沉重,原本是一場已經預見到的謀殺,還是發生了。
僅僅是為了一個情字,違背自己的良心,賠上一條性命,真的值得嗎?
秦錦繡緩緩走向寧香雲,怒聲痛斥,“為什麼,為什麼要殺了他,他只是一名尋常的書生,你為何要如此利用他?”
寧香雲猛然地轉過身來,美豔的眸中散發出狠毒的光芒,“是你們害了他,若是沒有你們,大哥不會死,王威遠不會死,李玄不會死,陳叔也不會死,根本就不會死那麼多無辜的人,死的只有該死的惡人。”
“事到如今,你還不知道悔悟嗎?”方正義正言辭地質問:“到底誰才是該死的人?難道寧香蕋和柳師傅該死嗎?寧香蕋腹中的嬰兒該死嗎?”
“該死,他們的確該死,竟然揹著所有人做出苟且之事,暗結珠胎,自然要死。”寧香雲大聲痛斥。
“你竟然如此不可救藥。”秦錦繡冷笑,“你詛咒他們的同時,千萬別忘記了,是你背地裡給寧香蕋和柳師傅下了藥,才成就了他們的好事,一切的事情,都是你做出來的,你才是始作俑者。”
“對,是我,是我又怎麼樣?”寧香雲哈哈大笑,“我一身絕學,我才是寧家最佳的繼承人。”
“寧香雲,你真是喪心病狂。”方正厭惡地斥責,“寧香蕋和柳師傅對你情深意重,你竟然謀害他們,連腹中的嬰兒都不放過,你這和畜生有什麼區別?”
“我喪心病狂?”寧香雲雙目猙獰,“我只是以其人之道,還其人之身罷了。”
“我既然猜到你是兇手,自然知曉全部的真相。”秦錦繡緩緩開啟包裹,從中取出兩個晶瑩剔透的花瓶,和一本木刻的經書,“你殺了這麼多人,無非是想得到這些。”
寧香雲急忙一個箭步衝了過去,“你怎麼知道?你在哪裡得到的棋子瓶和絕版棋經的?”
“忽如一夜春風來,千樹萬樹梨花開。”秦錦繡幽幽念起寧子虔藏在鳥籠子中的密語,“是寧子虔留下的線索,寧子虔早已經知曉一切,但他一直希望你能放下私慾,但你卻……”
秦錦繡緩緩嘆息,“你卻變本加厲,一心想報仇,還利用老僕陳叔幫助你。”
寧香雲微微顫動,“陳叔進入棋局山莊,留在爹爹身邊,便是為了報仇,我們的目的是一致的。談不上誰幫助誰?”
“是嗎?”方正眼神幽深,“陳叔雖然揹負仇恨,但人非草木豈能無情?十餘年的相處中,陳叔對寧家人有了深厚的感情,但你卻為了一己私利,痛下殺手,連連殺害了陳叔的一雙兒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