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槽,從下向上望去,規規矩矩,整整齊齊,給人在視覺上強烈的震撼。
而峭壁的下面,正是川流不息的山澗溪水,伴隨著淅淅瀝瀝的水聲,一股股寒氣升騰擴散,形成一片片美輪美奐的雲霧。
成就了水流雲在絕美的風景。
秦錦繡緊緊抱著懷中的包裹,盯著漸漸淡去的雲霧,神色凝重地微微嘆息:如此美豔的景色下,卻是冰冷殘酷的秘密。
誰也擺脫不開棋子的命運。
秦錦繡的心中充滿感傷。
一旁的方正輕輕拂過秦錦繡的肩膀,以示慰藉。
“我沒事。”心頭一暖的秦錦繡露出嬌媚的微笑。
“你們怎麼了?”依然矇在鼓裡的令狐秋,不解地看向秦錦繡和方正。
“沒事呀。”秦錦繡恢復往日的俏皮,“嗯,我們只是在猜測,這殘局的解法。”
“這是古殘局。”一聲不吭的顧硯竹緩緩抬起手臂,“若是沒有棋譜,根本無法解局,怪不得多年來,無人能解。”
“的確如此。”令狐秋明朗而語,“這棋局雕刻在懸崖峭壁上,若是沒有些真本領,很難完成,你們說,那個高手是不是寧莊主?哎,真是可惜,好厲害的一個人,竟然成為了什麼植物?”
令狐秋吧嗒吧嗒厚厚的紅唇,一副不可思議的樣子。
“是植物人。”顧硯竹小聲提醒。
“對,就是花花草草的意思。”令狐秋回憶著那天夜裡,秦錦繡口中奇怪的話語。
秦錦繡沒有理會令狐秋,只是無聲地緊了緊肩上的包裹,死死盯著懸崖峭壁下茂密的樹叢,怔怔出神。
“哎,你們今天怎麼不大對勁呀?”令狐秋驚訝地看向秦錦繡和方正。
方正避過令狐秋的追問,卻反而沉穩地囑咐道:“千萬不要忘記,我們昨夜的約定,你一定要保護好硯竹。”
“知道了。”令狐秋做出志在必得的手勢。
方正欣慰的點點頭。
忽然,陣陣喧鬧聲傳來,參加棋局大賽的書生們翩然而至,走在前面的,正是幾日前,吵著最歡的幾個人。
他們身著苧麻孝衣,卻面帶喜意,談笑風生,看上去,十分的彆扭。
秦錦繡頓時心生厭惡。
方正也蔑視地掃了一眼,幽深的眸光中充滿怒意。
而此時,臉色慘白的寧香雲也在丫鬟小夢和眾多家丁的陪伴下,來到水流雲在。
原本幽靜神秘的山谷,變得熱鬧非凡。
看著此情,此景,誰還會想到天元閣裡,冷冷清清的靈堂呢?
原來世上有一種冷漠,叫做世態炎涼!
秦錦繡穩了穩心神,不動聲色地迎了過去,“香雲小姐。”
“方,方夫人。”寧香雲驚愕地盯著秦錦繡,神色有絲慌亂。
“明月的身後事,可安排妥當?”秦錦繡蹙眉問道。
“嗯。”寧香雲臉色微變,“我已經安排人,將明月安葬在大哥墓地的旁邊,也算是了卻她的一樁心事吧。”
“香雲小姐果然思慮周全。”秦錦繡連聲稱讚。
寧香雲雖然微微點頭,但臉色卻愈加蒼白。
這時,站在人群前面的高公子,關切地湊了過來,“香雲小姐,氣色不佳,還是多穿件衣服,保重身子呀。”
“多謝高公子惦記。”寧香雲攏了攏耳鬢的亂髮,低低迴應。
“不知大賽什麼時候開局?”有人開始按捺不住急躁的性子。
“稍等。”寧香雲避過秦錦繡和方正,轉過身去,緩緩舉起手臂,對身邊的家丁使了眼色。
伶俐的家丁用最快的速度,搬過來兩個暗紋硃紅色的木箱。
寧香雲指著木箱說:“大家眾所周知,棋局山莊內喪事不斷,我寧家更是晦氣連連。”
寧香雲哽咽地抹了把眼淚,楚楚的模樣,人見猶憐,“所以……今年的棋局大賽,我一個弱女子,根本無力支撐,大家既然願意捧場,我寧香雲自然也不能食言,這裡是千兩黃金,就當做送給各位的補償吧。希望各位領取金子後,即刻下山。而且……”
寧香雲頓了頓,“棋局山莊中發生的事情,還請各位少說幾句,香雲在此,感激不盡。”
領頭的高公子笑迷迷地盯著沉甸甸的木箱,徑直而語,“一切好說,一切好說。”
“那就多謝各位!請……”寧香雲直起腰板,擺出承讓的手勢。
“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眾人一擁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