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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圍著一張大桌子:桌子上琴棋書畫、筆墨紙硯、算盤賬簿、小刀小劍、珠替服飾等應有盡有。向晚抱著折蘭顏玖,折蘭勾玉抱著折蘭杏,將這一雙子女之桌子上。
“顏玖、杏兒乖,喜歡什麼就拿什麼。”折蘭夫人邊說邊將筆墨紙硯往孫兒之邊推了推,又將珠簪往孫女那邊推了推,擺明了意欲作弊。
折蘭顏玖小小的身子站得又挺又直,看著向晚,眼睛一眨不眨。折蘭杏早就爬在了桌子上,胖乎乎的小手拿一個扔一個,大有把桌上的東西通通拿一遍扔一通之勢。
“桌子上的東西,顏玖喜歡什麼,就拿什麼。”向晚看顏玖光顧著看她,一動不動,只得重複了一遍。
折蘭顏玖這才低頭,開始打量桌子上的物什。他未足週歲就能走路,大人的話聽得很明白,開口也早,就是有點兒像小時候的向晚,不太愛說話。
折蘭顏玖將桌上的物什一一打量了個遍,站著身不取一件,抬頭又看向晚。
“顏玖拿一樣最喜歡的。”向晚又重複一遍。彼時折蘭杏手中已拿了三四樣東西。向晚走近一步又跟女兒說明,“杏兒,只能拿一件,拿最喜歡的一件。”
折蘭杏聞聲抬頭,衝著向晚使勁搖了搖手中的東西,又低頭鬆開手,去拿另一件了。
向晚笑著嘆一口氣,看向身旁的折蘭勾玉。
“娘…… ”站了好半天的折蘭顏玖終於開口。
“顏玖挑中了嗎?”向晚看著他,走到他跟前,看他兩手空空,耐心地重複,“一定要挑一件最喜歡的抓在手裡。”
折蘭顏玖點了點頭。
“那顏玖挑中了什麼?拿不動嗎?告訴娘也行。”
折蘭顏玖往前兩步,堪堪站在桌子邊,伸手抓住向晚的衣袖,認認真真回答:“最喜歡娘,顏玖挑娘。”
向晚一怔,在場的人都忍不住笑了起來。連折蘭勾玉都輕笑出聲,從背後擁住她,道一聲:“小晚……”
折蘭顏玖見大人們都在笑,又見孃親不說話,心裡一急,伸出短短的小手使勁去抱向晚,聲音也微微急了:“爹,爹,顏玖最喜歡娘,顏玖挑的就是娘…… ”
挑花眼的折蘭杏終於抬頭,看見哥哥急著去抱娘,也歪歪斜斜地爬起身,還沒站直又一屁股坐下,只得伸手拉住哥哥的褲腿,大哭:“我要哥哥,我要哥哥… ”
好好的抓周,結果變成了抓人。任折蘭老爺、折蘭夫人、折蘭勾玉,還有向晚怎麼說,折蘭顏玖就是鐵了心挑娘,對桌子上的東西也不看,折蘭杏抓著哥哥的褲腿不鬆手,讓她鬆手她就哭;一抓住哥哥的褲腿就不哭。才冠天下的折蘭公子對此也是無策,只得吩咐人將東西撤下,抓周之事不再提及。
晚上哄了折蘭顏玖與折蘭杏睡覺,向晚才鬆了口氣。
折蘭勾玉抱她回房,將她安放於床上,問一句:“累嗎?”
向晚搖頭,笑。
折蘭勾玉等的就是這一個搖頭,不由得欺身湊近,就是一個情深意長的熱吻。待好不容易放開她,床上帳簾垂下,他已不知何時抱著她進了被窩,身上衣裙早沒了影兒;她喘息看著他,半月明眸格外誘人,“師父……”
他的唇又吻上她的,只在輾轉停留間斷斷續續說一句:“只有…… 我能……挑你……”
她也聽不甚明,意亂情迷之下更不能理解他話裡的深意,只能由著他在她身上烙下屬於他的印記。
秋末冬初,滿室只餘春色無邊。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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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當時只道是尋常
向晚本想無視,可是三年,兩個人每都會在牆角下羅嗦 下午。哪裡不能談論道,哪裡不能把酒品茗,哪裡不能撫琴對弈?修仙殿的花園 麼大,他們怎麼就認準下面的片牆?
好吧,就算們要談論道、把酒品茗、撫琴對弈,能不能每次的話題別牽扯到 ?是不是仙胎,愛在枝頭呆多久,那都是的事、的自由。
“時間過得真快啊,玉央公子,晃眼好像三年就麼過去吧。”
是那個老的在話。向晚不恥,分明他每都在牆下數遍日子,今還非得在三年之前加上個“好像”,好像他糊塗著過日子,沒細細留心賭約的時間一樣。
那個年輕的叫玉央的又在搖那把破獲扇子,好半晌才道:“珈瑛大師……”尾音拖得長長的,等到珈瑛大師幾乎等得不耐又欲開口,才悠悠然完下半句,“大師修為高深,福壽無邊,其實不用這麼掐著手指頭過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