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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晚才鬆了口氣;軟軟靠在折蘭勾玉杯裡;一身的虛汗。她第一次經歷這些,太緊張與擔心以至指關節都攘得發白。背上的衣服都溼了一大片。
樂正禮早已衝了進去,折蘭夫人緊隨其後。折蘭勾玉抱著向晚。一邊伸手擦她額頭的汗,一邊問:“你沒事吧?”
向晚搖頭,虛軟地靠在折蘭勾玉的懷裡,輕道一句:“我生孩子時;你一定要在我身邊,在我眼能看到、手能碰到的地方陪著我。”
“好…… ”他忍不住低下頭去吻她,許下承諾。
“我想去看三佰。”
折蘭勾玉點頭,打橫抱起她,進房。
房間裡產婆與丫鬟大致收拾完正依次退下。樂正禮坐在床前,抱著孩子挨近金三佰。金三佰虛脫一般躺在床上,長髮披散,臉色蒼白,努力伸手去摸那孩子的臉。手剛碰到,就忍不住哭了出來。一旁的折蘭夫人跟著也落下淚。
折蘭勾玉抱著向晚站在幾米開外,沒再靠近,也沒出聲。向晚看著樂正禮得金三佰;想到這個孩子會有的命運,聽著金三佰的哭聲,將臉埋在折蘭勾玉杯裡。掉下淚來。
樂正禮與金三佰沒留多久就走了。
玉陵城這些年一直都有海客頻繁進出。早在金三佰此番懷孕之後。他們來到玉陵,金三佰趕來參加折蘭勾玉的大婚,更是與海客有所接觸。
如今金三佰終於生下女兒,當年的約定就得遵守。海客很快趕來求見。樂正禮與金三佰再如何依依不捨,最後還是讓人將孩子搶是了,兩人又抱頭難過了好一陣子,尤其是金三佰。
待金三佰身體稍稍恢復,雖在月子裡,還是堅持回去了。向晚能理解金三佰的感受;看她將青蘭緊緊抱在懷裡一刻也不肯鬆手,臉色還有些蒼白,也不知道如何安慰;只得將他們一直送到城門才肯罷休。
折蘭老爺先回了金陵處理事務,折蘭夫人卻以照顧向晚為名留下了,丟滬我嶸離起程去遊學,潘先生依舊忙於學堂之事。微生澈與杏香早就回夜明;不曾碰面。大婚之後,折蘭府裡又冷清下來。
秋末初冬的時候,向晚生下一對龍鳳胎。
“徒弟……徒弟……我的乖徒弟呢?”
一個聲音由遠及近,向晚抬頭,看到一個灰髮灰袍長者朝她飛奔而來。
向晚也太驚奇,瞥了一眼跟在長者身後的折蘭勾玉,又看了一眼長者,做了個嗓丈呢。萬三頭繼續輕搖搖籃。
一雙兒女睡在搖籃裡,一模一樣的臉,一模一樣的被子,一模一樣的帽子與衣服憨憨睡得香甜。
“丫頭,丫頭,我的乖徒弟暱?”來人立即壓低了聲音,正是莫前輩。
這幾年他一直雲遊四方,折蘭勾玉找人想告訴他向晚還魂的喜訊都找不到他的影子;哪裡偏僻他往哪裡走,完全忘了今夕何夕,還是他有事去一個稍不偏僻的小鎮,聽說了向晚還魂、折蘭公子大婚的訊息。他就火急火燎地趕來,到得玉陵,訊息已是折蘭公子喜得龍鳳了。
藺羨笑著,一手指了指一雙兒女,忍不住捉弄道:“保持這個距離,你自己挑一下;挑了就不許反悔,是男徒弟,還是女徒弟,全看天意了。”
莫前輩吹鬍子瞪眼,又見折蘭勾玉早就守在了向晚身邊,一副監督他不許耍賴的樣子;心裡直罵人:罵也沒辦法,他左看右看,剛出生沒多少天的嬰兒,被子蓋至下。又戴著擂子,只露出一張臉,小臉蛋又一模一樣,眼睛閉著,更讓人分不清,他心急又心癢:
“看來前輩是兩個都不中意了。”
偏生向晚在一旁還催他。莫前輩心一急,閉眼胡亂一指。向晚笑著將他指中的孩子拗口起身,莫前輩一步跳到跟前,慌手慌腳地開啟孩子屁股上裹著的層層尿布,定睛。險些暈了過去。
“小女以後就麻煩前輩了。”折蘭勾玉在一旁笑得很愜意。
向挽笑著將孩子放回搖籃。
動來動去的,小丫頭也沒醒,就躺回搖籃的時候皺了皺眉頭撇了撇嘴,又憨憨地笑了。
莫前輩的眉頭幾乎皺成了一個死結。唉,怕什麼,來什麼,難道真是天意
春去春來,轉眼就是一年。
折蘭顏玖與折蘭杏週歲那天,折蘭府裡熱熱鬧鬧地舉行了個抓周儀式。折蘭老爺蘭夫人也特意從金陵趕了過來。
莫前輩已經在折蘭府住下。近一年過去,他還是看到折蘭杏就嘆氣,看到折蘭顏丙眼放光,從而埋怨自己當初手怎麼沒偏一偏,又涎著臉去求向晚換人,結果都被向晚三言兩語打發了。
一大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