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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紅的,愣是找不上一個像樣的工作,你說該多鬱悶,組織關係現在都扔在學校幾年,沒地方落下。”仇笛道,那表情變化萬千,果真是蛋疼的緊。
“好像挺拽的哈?你爺、你爸比你都拽。”包小三問耿寶磊,沒搞清這故事和現實的關聯。
耿寶磊瞠舌道:“絕對拽,不過現在什麼年代了,你擺活這個有意思麼?無數革命先烈打下的江山,用鮮血換來的這麼貴的地皮,他們估計都會汗顏的,你有什麼鬱悶的?”
包小三一聽樂了,笑得露著兩顆小虎牙,仇笛笑了,他道著:“如果不用顧及家裡人的感受,那完全可以不回來,我問你,要是你爸媽對你有所期待,你會一點都不顧及,置之不理嗎?”
耿寶磊一噎,瞪著眼,被問住了。
“咦?你咋從來沒說過你家呢?你丫不是個私生子吧?”包小三想起這茬來了。
耿寶磊變臉了,惱羞成怒了,跳起來,狠狠踹了包小三一腳,拔腿就跑,包小三被踹出去好遠,揀了根柴火棒追著要打耿寶磊,兩人一前一後跑回仇笛家裡了,接著是雞飛狗吠,管千嬌尖叫著拉架了。
仇笛躺在鬆軟的草坡上,側了側頭,讓自己暖暖地曬在太陽底,沒有理會三人的叫嚷,
像是煩了,像是睡著了,其實他沒說的是,最喜歡的就是享受這種閒庭信步的愜意,自我放逐的隨意,可惜的是,卻不能擁有…………
第44章 夜靜聞兵謠
一輪紅日漸漸地落下了山頭,暮色像渲染的水粉畫,給綿延的大尖山描上了一層青灰色,仇笛奔上了山腰,望著九曲迴腸的山路,這是從小就養成的習慣,每每在山裡這個家,每每在黃昏時分,總是在山口這裡等著,等著一個踽踽獨行的身影。
那個越來越佝僂的身影叫:父親。
他回來了,背上扛著一捆柴,所不同的是今天手裡又多提了點什麼東西,走得很慢,仇笛快步奔向他,十幾年的記憶,這幅畫面是如此地熟悉,相隔的越外,記憶反而越清晰了,那怕他身在千里之外的都市。
“爸,我來吧。”仇笛接著柴,足了百把十斤開外,他放到了膀上,老爸笑了笑,看著壯碩兒子,眼裡總是那麼得意,仇笛見父親水壺在身上,包鼓鼓囊囊的,隨意問:“那是什麼?”
“小酸棗,過季了,不好摘了……還有黃苔,讓孩子們開開胃口。”老爸笑著道。
“他們啊,中午都啃了幾隻野兔了。”仇笛笑道。
“住幾天啊?都是城市娃,能習慣咱這山裡嗎?”老爸和靄地道。
山裡少見人跡,但凡有生人,都是貴客,仇笛道著:“沒事,新鮮勁還沒過去呢。”
“呵呵……新鮮一過,怕是巴不得要走嘍。”老爸道。
仇笛的腳步遲疑了,放慢了,跟著老爸穩健的步子,從不多言的父親,幾乎是在他眼中慢慢地變老,老得不再像小時候,身手那麼矯健;老得也不再像記憶裡,總是風風火火的樣子。老的就像這裡的山,在眼中也許並不留戀,可在心裡,卻總是魂牢夢繞。
“娃啊,你咋拉?”老爸問。
“不咋。”仇笛道,跟上了父親的步子,笑著轉移著話題道著:“爸,我在外面遇到位軍體拳的高手,我這水平,可被打得毫無還手之力。”
“你總想投機取巧,永遠不是正道。”老爸搖搖頭,他的話,居然和祁連寶講得如出一轍。
“那個人身高一米九二,體重二百多斤,比我高半個頭,重幾十斤,他身手就像你說的,捏指見響,出拳帶風。”仇笛道。
“不對吧?碰上這樣的,你能好好站著?”老爸回頭了,懷疑地看著兒子。
“他手下留情了。”仇笛道。
“哦,那就是了,你這三腳貓水平別亂顯擺,碰上行家,敲斷你幾根骨頭都是輕的。”老爸慢悠悠地道,對於此道,有著於其他家長不同的理念,仇笛追了一步道著:“是啊,在絕對的力量、和絕對的優勢面前,技巧沒有什麼用啊,招式也沒有什麼用啊。”
“差別就在這兒,這不是招式的問題,而是環境的問題。”老爸道,他知道兒子在側耳傾聽,就聽他緩緩道著:“我們當初學,學的就是一招制敵,招式是死的、人是活的、環境是在變的、對手是不確定的,可能是弱於你的人,也可能是強於你的人,可能是一個開闊的環境、也可能是一個不利施展的困境……你用死的招式,當然無法應付不斷出現的變數。”
“那怎麼辦?”仇笛好奇了。
“忘掉你學招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