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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繼續埋頭吃飯。
“****,我怎麼聽著像個冷笑話。”羅成仁識趣地不再問了,不過這讓他對仇笛的觀感又上了一個檔次,神秘感無限增加,他想了想道著:“怪不得不到我手下幹活呢,還是小看你了啊。有這本事,還愁沒飯碗。”
“那不是一碼事,要是我接下來的人生,就站在你面前鞠躬彎腰、彙報工作、聆聽指示,有什麼意思?”仇笛慢悠悠地道,也在轉著話題問:“對了,81號的事怎麼樣了?”
“你想知道什麼?”羅成仁警惕了,好奇地側頭盯著仇笛。
“你看你這人,什麼眼神啊,俞世誠不是你朋友麼?我就看看你這人怎麼樣,難道一點都不關心朋友下落?”仇笛道。
羅成仁被氣得直翻白眼,他斥著:“頭回見你這麼不要臉的,把人家整倒了,心虛就說心虛的話,拐個彎寒磣我?”
“好,好,那算我心虛行了吧。不能是我們整倒的吧。”仇笛不好意思地道。
“反正是倒了,不過這小子也不是省油的燈,把好幾個億不知道折騰那兒去了……這是個麻煩事,投進去的多少得虧點,這麼大資金運作都是以借款形式給他的,連房產帶地產,能收回幾個億來就不錯了,整體要賠一半左右……哎呀,這裡頭,可真有人哭昏在廁所裡了啊。”羅成仁笑道,其實他何嘗沒有劫後餘生的感覺,他看看仇笛,聲音放低了道著:“你就不用心虛了,警察查封了一多半,俞世誠和冉長歡拿走一部分……你們頂多是被冉長歡僱上掐電搗亂的,都倆傷殘了,還能怎麼著?你跟我說句真話……”
“什麼真話?”仇笛問。
“這要是設計好的,可了不得……你們不會是拔了橛子,故意讓冉長歡偷走驢吧?回頭再把他賣了換錢……喲,喲,我怎麼看著你有點害怕了,我好像是出冤枉錢的那人。”羅成仁被自己的想法嚇了一跳,他現在,越看仇笛越像,想想事情,也越接近於這種判斷,特別是,他能進入盛華的辦公區,偷走電腦裡的資料。他驚愕地看著仇笛催著:“是不是這樣?債主都找偷驢的麻煩,你們倒沒事了。”
“你就不能陽光一點,想這麼陰暗。”仇笛不悅地斥了他一句,提醒著:“你應該想想那個偷驢的,千萬別讓他翻身。”
“翻不了了,做空機構的、風投的、華鑫,81號的債主,包括我都在追他,死活不論,賞格已經開到一百萬美金了,他除非把資金都變現埋到地下自己不露面。”羅成仁道,拿了要命錢的,下場都是如此。
仇笛抬頭,燦然一笑:“那我就放心了。”
“這也是設計好的?”羅成仁愕然問。
“我就一吊絲,你非要神化我,我有那麼能嗎?”仇笛不屑道。
“確實沒那麼能,不過夠吊!我請了你幾回都不去我公司任職。”羅成仁加重語氣,惡狠狠地評價道,他親自倒了杯酒敬著仇笛道:“來,乾一杯,這麼吊的吊絲我可是頭回遇到。”
砰!兩杯重重碰在一起,兩人彼此的眼神頗有幾分欣賞,杯中酒一飲而盡,話裡情慢慢來敘,直吃到杯盤狼藉,酒瓶見底。搖搖晃晃的兩人被助理攙上車,還是先送的仇笛回住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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仇笛是被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驚醒的,夢裡又回到驚心動魄的現場,夢見和老毒火拼,夢見自己惡狠狠地打死了人,驚醒時一身冷汗,驚回到現實中才發現是在冷清的租住房裡,門咣咣直響,聽到了耿寶磊的焦急的叫聲。
他奔上前開門,耿寶磊、馬樹成,崔宵天等在門口,一看見他,那懸著的心終於放下了,仇笛馬上想起下午要去醫院的事,直拍腦門說對不起。
“沒事,我們去過了。”馬樹成道。
“找不著你,我們以為出了什麼事呢?”耿寶磊道,埋怨的口吻。
崔宵天笑笑,無語攬著他進家,關上了門。
仇笛開上水,自己卻口渴,以至於先喝了杯冷水,洗了把臉才出來,幾人坐沙發上,看仇笛這醉死夢死的樣子,宛如已經變了個人,相視幾眼,都沒說話,丁二雷做個人工植骨手術,剛能下地,不過恐怕以後得成瘸子了,至於可憐的三兒,動了兩次手術取腦部於血,到現在還昏迷著。
“三兒,還那樣?”仇笛期待地問,就像他知道不會有什麼結果,但仍然期待一樣。
沒有意外,幾人點點頭,更鬱悶的,到現在為止都沒聯絡上三兒的家裡,這個打小就出來混的逛蕩貨,倒下了這幫朋友才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