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宜不沾白不沾的表情。仇笛給他斟了杯笑道:“看不出來啊,窮逼有裝逼愛好,土豪卻有窮逼情結。”
“哈哈……就是這意思,我還就喜歡聽你講糙話,一針見血、一語中的,甭以為富人圈子都是一擲千金怎麼地,我們那哥幾個一塊吃飯,就花不得百把十塊,還都是划拳買單……來,走一個。”羅成仁抿了一杯,直吧嘴道,還是二鍋頭來勁,二鍋頭炸醬麵養出來的胃啊,到什麼地方都是水土不服,還就喜歡這味道。
仇笛笑了,人人都有可愛的一面,這位羅總褪去身上所有的光環,他倒覺得和包小三有幾分類似之處,直爽,爽得像二鍋頭一樣,三句話兩人就有火辣辣的熱情了。那吃相,一點也不文雅,唏唏律律往嘴裡扒拉,偶而間還啃上幾芽蒜,到羅總這種任性的份上,他一點都不在乎,笑著對仇笛道:“告訴你個秘密啊,請你到這兒啊,就覺得這兒能吃爽……每回應酬,不是喝一肚子,就是根本吃不飽,回頭還得到這兒來碗麵,呵呵……吃啊,大飯店給你上的環境和服務員臉蛋,養眼不養胃啊。”
“這麼說,其實土豪和窮逼生活基本相同的,無非是你們多了一道工序而已。”仇笛笑道。
“對,整所大房子,把自己裝進去;整幾身好衣服,把自己裝進去;整輛好車,把自己個裝進去……簡單地講,就是網上講的,大部分時候還不都在裝逼。”羅成仁笑道。
不過仇笛知道,說裝逼的人絕對不是在裝逼,和大多數人相比,這是個絕對夠牛逼的人物,這不,飯間他看看手機,顯得有點興奮地把股指曲線圖亮到了仇笛的面前,仇笛搖搖頭道著:“你這不對牛談琴麼?我就認識鈔票,股票根本不懂。”
“你應該學學嘛,這個年代不懂投資怎麼行?”羅成仁不悅道。
“等懂了被你們這些大戶坑啊?”仇笛噎了羅成仁一句,推還了手機,他隨意問著:“華鑫和VC風投的,那麼聽你的啊,我聽說漲得很快啊。”
“他坑不倒我,我也拍不倒他,沒法火拼了,只能當同夥了……那個做投資不是奸似鬼的,他們也不傻,只要合力把股價抬起來,不管抬多高,那做空的只能咬著牙接盤,他們還是賺了。孫昌淦這條老狗啊,已經準備好錢收購重組盛華了,差一點就被他坑死了。”羅成仁笑著道,對於差一點就“坑死”他的孫昌淦,他表達的更像一個玩笑,而不像有切齒之痛。
商人,也就這個得性,仇笛吃著搖搖頭道著:“轉來轉去都坑,最終坑的還是那做空逼迫拋售的那些小戶吧。”
“這不正常麼,就像你買彩票不中獎,總不能怨發行機構的,規則如此,沒有逼著你進場啊。”羅成仁笑道,他看著仇笛不為所動,知道對方可能真對金融一點興趣也無,這些感嘆道:“呵呵,這次也邪了啊,我身邊多少投資顧問、多少危機公關專家,最終是你拉了我一把……哎我說,是什麼促使你棄暗投明,來拉了我一把呢?”
“我調查過你,盛華的前身是個福利企業,是因為連年虧損才轉制股份制改制的,和那些圈錢的皮包公司不同,一直在接收傷殘軍人,我聽說,好像你父親和幾個創始人,都是老兵?”仇笛問。
“對,沒發現你這麼高尚……那把訛我那錢退給我唄。”羅成仁瞠然道,沒想到是這種原因。
“我得先顧肚子,後顧良心啊。”仇笛道。
“那你那天闖進我辦公室,就是想提醒一句,免得將來良心遭受譴責?”羅成仁問。
“不。”仇笛笑著道:“那天……我其實是衝你電腦裡的資料去的,因為一直不知道冉長歡的真正目標,不過得到你電腦裡財務決算資料裡,有借款這一項時,我當時就明白了,是做空機構盯上了,目標在境外……當時你牛逼哄哄發火呢,沒注意,我把接收器貼在你桌面下面。”
呃……羅成仁氣重重一嗝,目瞪口呆地道:“看來,那天揍你看來一點都不冤枉。”
“是不冤枉,賺了五百萬呢,比買雙色球划算多了。”仇笛壞笑道。
“特麼滴……”羅成仁重重一拍桌子罵著:“我怎麼被你整得一點成就感也沒有呢?……咦?不對啊,81號偷走資料,是不是和你們也有關?”
想到這茬,羅成仁嚇了一跳,仇笛笑著看他問:“如果有關呢?”
羅成仁瞠然張著嘴,半晌才道:“最好無關啊,否則你這腦袋沒機會留著吃炸醬麵了……應該不會,錢是冉長歡拿走的,攻擊的駭客也拿走不少,經偵已經抓了好幾個了。”
“那不得了,有贓才是賊,我們是無辜的。”仇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