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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煩,如果有真憑實據的話,就一個小片警,都能封了我們的大門啊……看來大勢已去啊,準備善後吧,這筆錢我們吞不下去。”孫昌淦道,終於做了最後的判斷,不再猶豫不決。
不過仍然遲了一步,等幾輛車回公司時,那兒已經是警車林立了,剛下車,看到一行警察走向自己,夏亦冰一陣眩暈,扶著車,可憐兮兮地看著孫昌淦求救,孫昌淦痛苦的吸著涼氣,卻無計可施。
打臉啊,結結實實地扇了一耳光,就在華貿大樓前,高調地把夏亦冰帶走了,不但臉打了,而且還找了無數圍觀的,不知道多少相機、攝像對準了遮著臉上警車的夏亦冰,恐怕用不了幾個小時,華鑫女掌門被捕的訊息就會傳遍全國,就沒事也得被整出無數樁似是而非的爛事來。
“喲,這不孫董麼?什麼時候回來的……唉呀呀呀,太不給面子啊,回來也不通知一聲,怕我們招待不起您啊。”
一聲爽朗又誇張的聲音把下車的孫昌淦攔住了,剛散開的人群裡,羅成仁帶著助理迎上來了,親親熱熱地握著手,孫昌淦老臉尷尬不已,生怕被媒體認出,趕緊拉著羅成仁走。
“喲……這不是陳代表……債還不到期呢?您就來催賬來了……”羅成仁又誇張地道,另一位帶著助理是VC投資機構的代表,被羅成仁這麼一喊,也是有稍許難堪,剛想躲,卻被羅成仁一把拽住道:“走走,從後門走,大廳裡肯定守著拍你們呢。”
羅成仁的助理在笑,這幾個大男人裝起來,裝得真叫可愛。
這不,羅成仁邊走邊驚訝地問著:“孫總,這啥事呢?怎麼能這麼不客氣地把夏美人帶走呢?您有事跟我講一聲啊。”
孫昌淦一笑道:“我不太清楚什麼事?不過,還真得請您幫忙,羅總,您不會不我這張老臉個面子吧?”
“沒問題,您說話,能辦我馬上就辦……辦不了,我想辦法辦,夠意思吧?”羅成仁誇張道,一指投資代表警示道:“還有陳代表,您也得小心了啊,現在首都掃黃打非可嚴了,甭去找外圍女了啊,知道您有這毛病……倒不怕出什麼事,就是萬一有點事,也是臉上過不去,您說是不?”
那位代表,憤然看了揭他**的羅成仁一眼,在助理面前掩飾地把臉側過了。
後門口,泊著兩輛車,羅成仁停下了,他笑著問:“今天我正好有點時間,孫總、陳代表,要不咱們擇日不如撞日,今天就聚聚,否則改天你們找我,我未必能抽出時間來啊?”
笑著,那麼謔笑著,投資機構的代表吃不住勁了,趕緊道著:“我這次專程就是找羅總您來的……我們……”
話被孫昌淦攔住了,他道著:“小夏不會有事吧?咱們生意上的事,談判桌上談,要把警察牽扯進來,這不不好了,您說呢,羅總?”
“她有沒有事,取決於您吶。”羅成仁眉毛挑著,給了個雙方都明白的眼神,請著他上車。
兩人鬱悶地被請走了,羅成仁坐上了自己的車,助理臉上一直在笑,他心情大好地問著:“你笑什麼?”
“能不笑麼?瞧人家難受的。”助理道。
“虧是小仇笛給了我這條線啊,要不現在難受的是我,自己怎麼死的都不知道。”羅成仁感慨道。
“不過該怎麼操作啊?股價掉成這樣,市場信心重新恢復很難啊……虧是在境外,要是在國內,我們都快摘牌了。”助理笑道。
“思路方向對了,還不夠狠,我的目標是破產,呵呵。”羅成仁道,嚇了助理一跳,然後他呵呵笑著道:“我根本不用操作,他們無非是想打壓股價,逼我在低位出售股份,然後再救市,一拉起來,兩頭賺錢,說不定趁個利好,他們敢賣了盛華……我偏不這樣,我就往破產的方向走,資產負債三分之一是銀行的,還有三分之一,是VC風投的……敢坑我,我把他們的賠光,看誰急?”
助理震驚地概嘆了聲,不敢問了,這號動輒幾十億的盤子像這樣賭,普通人那敢想像。
“別驚訝,這不是羅總的決策……而是市井流氓賴皮的辦法,比如像仇笛這號小痞子和我拼命,我就害怕;但我大鱷相比,咱那點家當也就相當於小痞子,所以咱們拼命,害怕的是他們。”
羅成仁笑著道,他坐正著,準備迎接著一次沒有懸念的贏局。
到達的地方是盛華在市區設的總部,其實距離華鑫的總部並不遠,兩方都有相似之處,都是垂直化的管理,由一個小小的中樞,指揮著遍佈全市、乃至全國的分支高效運作。
幾人各懷心思,孫昌淦和陳代表沒有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