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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失業一樣,雙手端著小箱子,面色黯然地經過經偵的檢查,然後走出公司,留戀而痛恨地回看一樣……走出這裡,又要踏上喝礦泉水啃麵包找工作的征程了。
仇笛覺得自己像做了件錯事一樣,不敢看那些失業者的眼睛,不過面對他們那麼愁悵的表情,低著頭匆匆而過,跟著羅成仁,進了從未來過的謝總辦公室。
像一個輪迴啊,兩年多前,他記得起自己匆匆來應聘,就在這裡遇到了包小三、耿寶磊,也在這裡,初識了唐瑛,一眨眼,就物是人非了。
羅成仁可沒發現仇笛的心思,奔進來時問了在哪兒,經偵指著保險櫃,發現資金已經全部被轉移申請搜查後,在保險櫃裡,發現了一部膝上型電腦,數張銀行的對賬單據,經查,這和華鑫下屬分公司某個賬戶關聯,應該是華鑫支付哈曼商務的報酬。
當然,最重要的不是單據,而是這位老商諜,也留了一手,羅成仁看時,那皺起的眉頭慢慢地舒展開了。
數個影片、音訊檔案,會面記錄,電話記錄,冉長歡、夏亦冰都出現在影片裡,安排任務,討價還價,甚至還有最關鍵的一份財務記錄的交接,是直接送到了夏亦冰助理的手上,在大街上的交易的,羅成仁一眼就認出來,那是離華鑫總部不遠的十字路口。
“哈哈哈……”羅成仁驀地曝出了一陣大笑,指著道:“那個****要知道有人前腳收錢,後腳把她賣了,不知道會不會被氣瘋啊……哈哈……”
這無疑將成為最好的證據,就抓到謝紀鋒也不可能比這個結果更好,羅成仁一下子陰霾盡去,叫著幾位經偵換個地方說話,走過仇笛身邊時,他興奮地拍拍仇笛的肩膀道:“多看兩眼吧,過了今天,再無哈曼了。”
幾人出去了,只有一位年輕的經警在看著現場,仇笛在謝紀鋒這個不大的辦公室的踱了幾步,眼光被一幅字吸引了,草書,他極力辨認出了這句詩:無數青山隔蒼海,與誰同往卻同歸。
這是一位很高尚的賤人啊,在概嘆沒有同路人呢。的確,他活得很孤獨,孤獨和冷漠的心境,會讓他決然拋下這裡的一切,從容地消失了。
不知道為什麼,仇笛恍惚間對這個人恨不起來了,生活在爾虞我詐中、掙扎在謊言和出賣中,誰又能比誰高尚幾分?城市的叢林法則向來如此,處在食物鏈頂端的人,在掠奪弱者、在攫取底層。而處在底層的人,只能是相互嘶咬。
他在最初應聘的那個小會議室坐了良久,能回憶起唐瑛當初風姿卓約的驚豔,能回憶起管千嬌故作呆萌的可愛,還有耿寶磊的娘腔,包小三的醜態,這些都讓他覺得有點好笑,當然,回憶不起來的更多,那些匆匆一面,或可憐、或可惜、或笨拙、或精明的應聘面孔,早已經忘得一乾二淨。
離開時,經偵鄭重給這裡貼上了封條,封條的印鑑:十一月十四日。
也許不久後,這裡整個都要被遺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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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了!?”
孫昌淦聞聽謝紀鋒出事的訊息,第一反應是驚訝。
接著第二反應是害怕,他眉毛挑著,牙縫裡迸出來兩個字:“壞了!”
要是出逃,就意味著被對方抓到真憑實據了,那可真叫壞了,前一天副總唐瑛的自首還沒消化,今天又是謝紀鋒出逃,這轉瞬直下的局勢,讓孫昌淦快應接不暇了。
“剛收到訊息,哈曼被查封了,涉嫌商務間諜罪,對不起啊,孫總,這事我沒處理好,怕是要引火燒到我們自己身上了。”駕車的夏亦冰黯然道。
“怎麼出這麼大的紕漏啊?今天GOLOSE做空機構收到了威脅,他們很快就會進入內地民航的黑名單上,恐怕以後踏進國境,就會被安全部門盯上………那是安全部門已經從冉長歡身上聯絡到GOLOSE了,這個蠢貨到底拿了多少錢啊?讓安全部門盯著他不放……”孫昌淦有點憤怒地道,這一步臭棋,壞了一個大局。
“肯定不在少數,應該以億為單位,這些錢即便被經偵查獲,那些金主肯定也有辦法交一部分罰款,還能留下一部分,畢竟內地對操縱股市大多數適用的是罰款……而現在是錢莫名其妙消失,不管是警察還是債主,肯定不會放過拿走錢的人……我更擔心他們如果知道我們華鑫參與,會把矛頭齊齊指向我們。”夏亦冰道,她深知天子腳下這個帝都領域,一個外來戶和土著的差別。
“恐怕這正是他們的意圖,做空機構割肉,我們吐血……內地的警察,肯定不介意找我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