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叭,老毒氣洩在丁二雷身上了,一個耳光把他扇出幾米遠,丁二雷卻是憑生著一種報復快感,他捶地大吼著:“老毒……你特麼該叫老鼠,哈哈……現在知道害怕也晚了。”
正在踹他一腳,兜裡的電話又響了,一看是家裡的,老毒嚇得手直哆嗦,急急一接,電話裡是老婆尖叫的吼著:“老都,你個死不著家的,又惹著誰了?”
“咋了咋了?就你長那潑婦樣,誰還把你強.奸你咋地?”老毒怒了,手下笑了,毒哥老婆很醜很悍,所以毒哥經常不著家,是相當放心滴。
“放你孃的屁……車都被砸了,把小區保安都打了,車上都劃得讓你殺人償命呢……你幹啥啦,別把老孃扯進去啊……喂……”
老婆在電話裡吼著,老毒的手慢慢放下了,他使勁地嚥著口水,指指丁二雷,一點脾氣也沒有地道:“把他扶起來,給他傷口包一下。”
真黑到這個層面,老毒就忌憚了,他是有家有業,要是對上這種潑出命不要的主兒,還不是一個,這尼馬誰防得住,他心裡有點懊悔了,如果放在很多年前,他可以有不顧一切的拼命勇氣,可現在,他覺得自己的心裡越來越沉重,再也不復當年了。
“哥,這是好事啊,報了警整死他。”一位心腹手下,小聲道。
“敢幹這種事的還怕死?你要整不死他,該誰死?我們在明處,他在暗處,你顧得做生意,還是顧得防人?……哎呀我…操特麼的,怎麼大帝都都有這麼悍的土匪,直接****家裡了……培訓地方有人看見了,去了多少人?”老毒緊張地問。
“小美說了,去了幾十號人,前牆一拆,板磚砸得滿院都是……肯定是僱的民工,這幫操不死的,只要給錢,啥也敢幹。”手下道,哭笑不得了,這是咱常用的手法啊,尼馬被人剽竊的這麼狠。
老毒鬱悶了,他知道這種手法的厲害之處,那就是讓你明知道是誰幹的,就是什麼辦法也沒治,等著警察給你破案?等吧,京城民工怎麼著也有百萬之眾,誰去給你下功夫找那些扔板磚的民工?
“這次虧吃狠了……我特麼,實在咽不下這口氣啊。”老毒來回巡梭著,嘴裡念念有辭,手下提醒著:“那咱這些人?”
“散了吧……這是調虎離山。”老毒明白了。
“那意思是,不會來了?”手下問。
“都把老子捅成這樣了,還來幹什麼?我敢動他的人嗎?回頭再砸我幾家夥,就這麼薄業誰受得了。怎麼這麼快就摸我家了,我就嚇唬嚇唬,他不聲不吭直接就幹上了。”老毒憤然道。
卻不料話音剛落,有人望風的匆匆奔進來了,喘著氣地道:“大哥,大哥,來了,來了……”
“媽的,欺人太甚,操傢伙。”老毒一喊,真怒了。
群痞應聲,提棍的,拎褲子,還有被踹了幾腳迷迷糊糊站起來了。三二百眾,跟著老毒蜂擁而出,那報信的要說話,被擠門框上了,他在背後喊著:“等等……我還沒說完呢。”
一口喘過來,人早出去一半了,他喊著:“來了十幾車,打不過啊。”
“傻逼,看暈了吧。”有人順手給了他一棍,笑著追上大隊伍湊熱鬧去了。
身形剽悍的老毒還是有衝擊力的,一馬當先,帶人衝出大門,南遠裡這裡的路面寬闊,又不是主幹道,這個時間正好開戰,不過他出去之後就愣在當地,然後後面擁出來的人,把他往前擠了好遠,然後,都愣住了。
十輛,齊刷刷的豪華大巴,後面還有幾個貨廂,車人排了幾十米,正在分傢伙,叮叮噹噹響著讓人發怵,反觀九州這方的百人小隊就不夠看了。
傻眼了,這尼馬足有一兩千人啊,操傢伙、戴口罩、有條不紊地站在車裡,排了三行。
“大哥,怎麼辦,報警不?”手下小聲問。
“廢話不是,趕緊報警。”老毒嚇壞了,這黑咕隆冬,就被人打成個生活不能自理,都沒地方找肇事人啊。
就在老毒猶豫不知道正主在哪兒時,那位期待的正主露面了,他走出了人群,站在路面上,瀟灑地叮聲甩開火機,點了一支菸,然後那些隨從像得到訊號一樣,齊齊戴上口罩,只露眼睛,這傢伙要是開幹了,老毒的幾百人隊伍,慢慢後移。
“我就是仇笛,聽說你找我啊?”仇笛往前走。
老毒往後退。
仇笛再往前,大踏步地往前,身後的方陣跟著他,手持鐵鍬,臉捂口罩,越看越令人生畏。
老毒一直退,大踏步往回退,身後的方陣比他退得快,眨眼就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