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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頭側頭一看,算算這筆賬道著:“不敢,事鬧大了划不來。”
“瞧瞧您,把自己都當首都人了,可首都沒把你當人啊。”老馬笑著道,那人一受刺激,老馬道著:“你別急,我還沒說完,一個磚五塊錢,但你要敢扔院子裡、車上,玻璃上,就不是五塊錢了……一塊磚。”
“五十……給你五萬!”耿寶磊手裡厚厚一摞。
工頭一咬牙,一擺頭,痛不欲生地道:“幹了!不鬧大不掙錢,幹完回過年。”
這批人的行動比想像中還要迅速,趿趿踏踏跑近,大鎬子一撬一別,連搬帶推,眼看著兩堵前牆連著大門轟然倒地,更牛掰的是,還有工人帶著施工匆地,閒人匆近的牌子豎在路邊,一輛巡邏車過去,愣是沒把這個熱鬧非凡的施工當回事。
留守的保安發現了,提褲子扣衣服奔來了,驚得差點咬了舌頭喊著:“誰讓你拆我們院子?”
“老闆讓拆,關你屁事,滾。”有人嚷著,根本不理他。
另兩位保安吼著停下停下,再不停下報警了,究竟怎麼回事?
嘭,一塊板磚砸小腹上了,保安連滾帶爬跑了。既然有人,那就得加快進度了,工頭一聲喊,空中齊飛磚。
嘭嘭……砸車身上了。
叭叭……砸車玻璃上了。
咚咚……砸車門上了。
還有最脆的砰砰砰連聲……砸尼馬窗玫瑰上了,是個傻缺小子跑了好遠往樓裡砸的,工頭在喊著:“快走,不想特麼回家過年是不是?”
眨眼間一群工人鳥獸散了,分著幾個方向跑,很快和早起的車流行人匯到了一起,又成了誰也不會多看一眼的……民工!
“夠利索啊,只用了十分鐘。那找這麼膽大的人?”耿寶磊感慨道,他現在明白仇笛三顧監獄請這種人的用意了,那豐富的鬥爭經驗,可不是一天兩天能學會的。
“京城身無長物,家無片瓦的人太多,就不會缺了這種人,走吧。”馬樹成道,他和耿寶磊快步走向泊車,上車發動,老馬這老油條,還專程拐回去,看看出警的現場,孤零零的一輛警車泊在門口就進不去了,院子裡幾個人影,老馬笑著道著:“估計警察也沒想到,有人會用這種方式胡鬧,拆了人家的院牆,就為砸板磚,呵呵。”
“這種事,會有多大後果?”耿寶磊問。
“如果老毒不倒,後果就會很嚴重;但如果他倒了,後果想嚴重都難……現在這大勢啊,我看他是站不住了,恐怕今夜之後,沒有咱們他也要倒黴,那些找不到俞世誠的人,會把他剝層皮啊。”馬樹成道。
“但咱們拔掉他,似乎還有點困難,這是誑得人家把人都調走了,幹了個措手不及。”耿寶磊道,老毒要是知道這事,估計得氣瘋了。
“那你還沒有完全看懂仇笛,他可不是熱血上頭就拼命的主……加快點速度,說不定還能趕上熱鬧,千人會戰啊,今晚,有人要踩著老毒出名了。”馬樹成道。
“大哥,你太樂觀了,我怎麼覺得他下一站得到監獄裡出名呢!?”耿寶磊道。
“那可是個人才躋躋的地方,仇笛去了一定會受歡迎的,不過我想還不至於,他看這些事的利害關係,就像你看女人一樣,已經很洞徹了,要是老毒這麼個意外他也解決不了,那他真應該進監獄進修幾年。”馬樹成道。
這話聽得耿寶磊有點臉紅,不過他對老馬的話並不苟同,這些吃牢飯出來的人,個頂個神經大條的,根本沒把蹲幾年當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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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指向了凌晨五時一刻,,大廳裡不少等著打仗的保安已經昏昏欲睡了,就在這個等得人心焦灼,士氣已歇的時候,噩耗傳來了。
“大哥,大哥,小美打電話了,有人把培訓中心的牆拆了,砸了咱們好幾輛車……”
“大哥,大哥,派出所電話找我呢,說有人把商店全給倒上垃圾了,櫥窗都砸了,讓咱們回去清理呢,說影響市容。”
失誤啊,老毒一下子欲哭無淚了,他氣得差點栽倒,這尼馬大老遠把人都調來了,結果另一頭出事了,那可是做生意的地方,一****了攤,得損失多少啊?
中調虎離山了,他憤然奔回大廳,拎著已經昏昏入睡的丁二雷惡狠狠地道著:“小子,你哥們行啊,******不敢來這兒,把老子店給砸了。”
“哈哈……”丁二雷一愣,然後狂笑著道:“真可惜,我沒在場拍個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