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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車下……還有一位,打成重傷,現在正在二院搶救……”
說話間,老膘拿著電腦下來了,他分開人群,把東西交給了警察手裡,好猥瑣地道:“這是從他們監控上複製下來的,就這幾個人,把我朋友抓到這兒來的……作案車輛就泊在門外,白色的全順……至於作案工具嘛,你們就得費費勁找找了,二樓滿地全是鐵棍和片刀……”
民警看看監控,這時候,老毒瘋也似地抱著警察喊著:“不是我乾的……是,是他們幾個乾的,我不知情……他打我……他們還把我商店砸了,把我車也砸了……”
“都銬走!”民警帶隊的一擺頭,那幾位被圍的保安上了銬子,有一位輕蔑地朝老毒啐了口,被帶出去了,帶頭的民警一指老毒道:“還有他。”
啊,風向變了,老毒喊著、鬧著,掙扎著,抱著警察的腿不放,仇笛怒氣衝衝上來,撕著頭髮,嘭唧就是一拳,一拳滿臉鼻血,老毒喊聲未出,早被仇笛麻利地踩著臉,嚓嚓打上了銬子,反銬一拎,老毒疼得直剩下殺豬介地嚎叫了。
“警察來了都不老實,帶走!”仇笛揮手,兩位民警愕然看看老董和費明,心虛了,還好,那兩位沒吭聲,就這麼帶走了。
領頭的民警在給後臺打著電話,這場面真不好收拾,上千人的隊伍,還有滿地的疑似械鬥工具,再加上又有兩位國安來人,處理方式稍有不慎,恐怕就得釀成大事件了,這邊電話剛放下,那邊老董的手機就響起來了,風向似乎也不對,分局這邊的口吻是,接到報警,並反查昨晚的上網案發情況,九州安保公司都朝軍組織作案的嫌疑很大,所以,對其實行強制措施。
通話間,仇笛的指手畫腳著,來人已經紛退出了,費明只見這貨和民警在嘀咕什麼,他愕然拉拉老董,看來兩人是白操心了,這傢伙早就走通了,根本就是來欺負人來了……欺負這種貨色費明一點都不介意,他只是驚訝,一點都沒看出來,什麼時候仇笛已經成長到這種程度了。
“你過來……”老董喊著那位民警帶頭的,一問身份,警號,再一問處理方式,這人贓俱獲的,就差作案工具和車輛了,後備的人員正在趕來,老董卻是不心焦這個,他問道:“這麼多人怎麼回事?”
“沒人啊,哪有人?”仇笛接了句。
老董和費明瞪著他,仇笛指指外面道著:“這又不是我們修的路,能不讓人家走麼?他們那兒來的,我好像不認識啊……你們認識嗎?”
剩下的幾人,搖頭,老膘、崔宵天、馬樹成,至於耿寶磊,藏在人後。民警的心放下了,看得出是熟人,他和老董小聲嘀咕說了句什麼,老董匆匆離開,走到門口,回頭看了仇笛一眼,他黯然說道:“三兒在二院重症監護,能不能挺過來還得兩說,這就是你的追求?”
一言而走,那眼神競是如此的挽惜,讓仇笛怔了好久。
民警放心了,知道這是熟人,他踱出門外,守在警車邊上,不一會兒,又來數輛警車,拉封條、開走了作案車輛,順便把仇笛也帶上了警車,不過很客氣,直等著仇笛把丁二雷幾個送上120才請上車的。
忙碌著天矇矇亮了,幾次有巡邏警到場,看一眼就匆匆走了,被銬在車裡的都朝軍清醒過來後,安生了,出來混終究是要還的,看來今天連本帶利要都還進去了,他看開車的認識,打過照面,小心翼翼地問著:“哎……警察同志,光抓我,不抓他們啊?”
“毒哥啊,你是準備質詢我們的辦案方式?”那警察笑了,副駕門一開,帶頭的那位進來了,這位是真認識,老毒順口道著:“陳隊,能求您最後一件事嗎?”
“那……抽吧。”民警很仗義,給了他一顆煙。
“不用客氣。”老毒一抹嘴巴上的血,漏風地嘴道著:“夠狠,兄弟服了。”
“老毒啊,你還別嘲諷我,不是我說你,打殘一個,還非法關押一個,大院裡監控還開著,你把自己都錄下來了,你這是嫌自己活得命長啊?”民警如是道。
老毒那叫一個欲哭無淚,他反犟著:“那不能光抓我啊,他可砸了我的店和培訓中心,還砸我家去了。”
“有證據嗎?要有我馬上把他抓起來。”民警頭也不回地道。
老毒被噎住了,這種事他也幹過,怎麼可能留下證據。他強自辨著:“那這麼多人呢?我就不信誰特麼擺得平……你們還別坑我,信不信我進局子就告你們。”
“怨不得你栽得這麼狠啊……你瞎了啊,自己看看是些什麼人?”民警頭也不回地道。
車窗放下了,老毒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