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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通緝人員姓名:俞世誠。走,那眼神競是如此的挽惜,讓仇笛怔了好久。
民警放心了,知道這是熟人,他踱出門外,守在警車邊上,不一會兒,又來數輛警車,拉封條、開走了作案車輛,順便把仇笛也帶上了警車,不過很客氣,直等著仇笛把丁二雷幾個送上120才請上車的。
忙碌著天矇矇亮了,幾次有巡邏警到場,看一眼就匆匆走了,被銬在車裡的都朝軍清醒過來後,安生了,出來混終究是要還的,看來今天連本帶利要都還進去了,他看開車的認識,打過照面,小心翼翼地問著:“哎……警察同志,光抓我,不抓他們啊?”
“毒哥啊,你是準備質詢我們的辦案方式?”那警察笑了,副駕門一開,帶頭的那位進來了,這位是真認識,老毒順口道著:“陳隊,能求您最後一件事嗎?”
“那……抽吧。”民警很仗義,給了他一顆煙。
“不用客氣。”老毒一抹嘴巴上的血,漏風地嘴道著:“夠狠,兄弟服了。”
“老毒啊,你還別嘲諷我,不是我說你,打殘一個,還非法關押一個,大院裡監控還開著,你把自己都錄下來了,你這是嫌自己活得命長啊?”民警如是道。
老毒那叫一個欲哭無淚,他反犟著:“那不能光抓我啊,他可砸了我的店和培訓中心,還砸我家去了。”
“有證據嗎?要有我馬上把他抓起來。”民警頭也不回地道。
老毒被噎住了,這種事他也幹過,怎麼可能留下證據。他強自辨著:“那這麼多人呢?我就不信誰特麼擺得平……你們還別坑我,信不信我進局子就告你們。”
“怨不得你栽得這麼狠啊……你瞎了啊,自己看看是些什麼人?”民警頭也不回地道。
車窗放下了,老毒看了一眼,然後驚訝地,眼光離不開了,足足一兩千,沿路排開,在剷雪、在撿拾垃圾,幾處還插上了黃的、藍的、紅的旗子,不是青年志願者,就是義務勞動,還有幾個好和諧的大字:愛我首都、清潔家園。至於大巴車上,已經拉起了義務勞動的條幅,正接受所過車輛和行人的致意,咋說來著,首都市民的素質,就是高嘛,雪都沒下多少,就來這麼多人義務勞動。
“特麼滴,這誰呀,損到骨子裡了。”老毒忿然地道,他知道,他這一張嘴恐怕翻不天了,事實擺在這兒呢。人家是做好人好事,其他爛屎(事)要全抹到他身上了。
“命苦都是自找的,別怨政府啊,進去老實交待,你的事大呢,我們都管不著嘍……”
車緩緩行著,民警緩緩說著,都停了,迎著雪花來了一列標著經偵字樣的警車,頂著解押都朝軍的車停下,下來了數位蒙著面的持槍特警,如臨大敵的圍在車上,把懵然不知所謂的都朝軍,矇住了臉,直押上了警車,一行車掉頭,絕塵而去!
“這仇笛什麼來路啊,幹得真漂亮,組織千把人幹仗,把老毒打成這樣,最後屁事沒有,還得受表揚……瞧瞧,媒體都來了。”開車的警察,哭笑不得道,有輛媒體車駛過,不知道是不是去採訪義務勞動的新聞。
“背後有高人啊……不過老毒可不是栽在這事上,而是這個上。大樹倒了,他這根小草可扛不住。”陳隊亮著手機,那手機聯著天網,顯示出了最新一期紅色通緝令。
被通緝人員姓名:俞世誠。
第176章 從來大盜不言盜
上午八點半,羅老闆那輛阿斯頓馬丁還泊在元裡派出所外,一遍一遍看著裡面,明知道沒什麼事,可還是忍不住擔心做筆錄的仇笛,這時間簡直是一分一秒地熬,現在是根本不敢開手機,一開就是成批的電話和簡訊轟炸,其實最大的麻煩還在他頭上,而解決這個麻煩的鑰匙,還在派出所裡。
其實也不麻煩,辦案的民警整理著筆錄,事實清楚,證據確鑿,嫌疑人都朝軍,綽號老毒,糾集保安公司數名人員,於當晚十一時左右在門頭區建望巷攔截受害人包小三,並對其實施毒打,之後又毒打併非法拘禁另一受害人丁二雷,直到今晨報案解救。
這事錯不了,就警察也清楚是老毒這個老流氓乾的事,那位陳隊皺皺眉頭,問了仇笛一句道:“你們之間……究竟有什麼糾紛。”
“沒糾紛,我都不認識他,他扣著人,勒索錢,我朋友拿不出來,我也沒錢,只能報警了。”仇笛慢吞吞地道,這是他和老毒之間的事,扯吧,扯清才見鬼呢。
“昨晚……還發生了兩起和都朝軍有關的打砸。”陳隊道。
“那不他們的專業麼?”仇笛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