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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倒也是,崔宵天尋思著這其中的關聯,他且走且問著:“好像不對勁啊,這麼氣沖沖地來,一定是知道點情況了……根據她的反應,我怎麼覺得她對前男友舊情難忘呢?”
“有道理,如果已經決裂,恨得咬牙切齒,應該巴不得看到俞世誠倒這麼大黴呢。”馬樹成道。
“把你們愁得,有位哲人講了,愛情還不是傷害和被傷害,甜蜜和婚姻,無非是對傷害的一種撫慰而已……馬哥,您不說我都看得出來,您被傷害過。”耿寶磊笑道,手機響了,他停下來掏,老馬無語地在他腦後扇了一巴掌,和這群年青人一塊兒,越來越沒底線了,只有崔宵天不為所動,他笑著道:“馬老闆,在感情問題上,我歡迎你加入我的行列。”
“一邊去,我寧願被傷害。”馬樹成一怔,躲開崔宵天了。
越怕事,事就找著上門,耿寶磊的電話是醫院來的,一接就像被雷劈了:“啊……什麼?人不見了?你們醫生護士幹什麼的?他瘸條腿都能跑丟嘍?……等著我告你們啊……”
放下電話,他張惶地拉著兩人道著:“快快……陪護來電話了,二皮跑丟了……這丫的,不會想不開尋短見吧?”
“不可能啊,頂多尋樂子去,怎麼可能尋短見。”崔宵天道。
“怎麼不可能,接受不了自己成為殘疾人的事實,尋個短見有什麼不可能的。”耿寶磊道。馬樹成道著:“錯了,絕對不會,就成為殘疾人也不會比他以前的生活更差,要在乎別人的眼光,他能活到今天嗎?”
“快走吧,萬一他番然悔悟,想拋棄今生今世,投胎重新做人怎麼辦?”耿寶磊道。
“不能吧,他那樣就再投胎一回,還不是偷雞摸狗、吃喝嫖賭?”崔宵天道。
三人攔了輛計程車,直奔醫院,一個還昏迷著,一個瘸了跑丟了,不管怎麼說,總是讓人心裡沉甸甸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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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去的開始急了,而留下反而安靜了,關上門,戴蘭君靠著門,看著一言不發,懶懶倚牆的仇笛,那份從容,那份安靜,彷彿是等到了重聚很久的戀人一樣的目光,所不同的是,眼光沒有像往常那樣那麼熾熱。
“你回來一週了,這個地方還留著,唯一的原因是你。”仇笛道。
戴蘭君一怔,一下子感覺自己好像失去了什麼,心在隱隱作痛。從隱約知道到慢慢清楚,在仇笛帥氣的面龐下,她看上去依然像罩了一層面紗,而自己,對於他彷彿透明的一樣。
“果然是你。”戴蘭君如是道,她自己說這些都覺得有點莫名其妙。
“我從不迴避,其實你可以直接來問我。”仇笛道。
他看著戴蘭君幾次欲言又止,幾次咬著下唇,按捺著自己的脾氣,幾次把頭側向天花板,都不願意看他。他默默地坐回了沙發上,倒了杯水,呷著,然後又開上了壺,提醒了戴蘭君一句:“你就這麼站著?”
這個提醒才把戴蘭君驚省,她有一種想開門走人的衝動,就像她鼓了很大勇氣,不再見仇笛一樣,可最終還是失敗了,她默默地坐回了沙發上,手託著腮,在慢慢冷靜的思緒中,重新審視著自己。
呼呼的水聲響著,她幾次抬頭看仇笛,仇笛在靜靜地等著,彷彿在給充分的考慮的時間,她閉上了眼,像無從取捨,像難以啟齒。
“告訴我,這一切是怎麼發生的,老董選擇了坐視,管千嬌最早發現了駭客入侵,俞世誠現在上了紅色通緝令……而包小三又重度昏迷,這一切都怎麼發生的?”戴蘭君問。
“那你肯定認識都朝軍了,綽號老毒。”仇笛道。
認識,當然認識,和俞世誠相戀時,不少瑣事就是都朝軍給跑腿的,這個人給她的印象不錯,就像所有的混出個樣子來的,標準的狗腿型人物,戴蘭君點點頭道:“當然認識,我連他老婆都認識,他入獄,她老婆都聯絡我,想找點出來的門路。”
既然包小三已經這樣了,那戴蘭君不會想不出81號出事的原因,能做到那種水平,還真找不到幾個人,或者,面前的就算一個,戴蘭君盯著仇笛,很複雜的盯著,他輕聲道著:“為什麼要針對他?你們根本不認識……如果沒有認識你,我也許會嫁給他。”
“不是我在針對他,沒有我,同樣有人針對他,你應該聯絡到更多,比如盛華、比如新加坡的股市、比如,近段時間紛傳的,商家聯盟集體抵抗做空機構狙擊的事。”仇笛道,面上的故事很正能量,盛華站在輿論的最前沿,戴蘭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