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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不知道其中的關聯。
“羅成仁我也認識……81號很多顧客我都認識,一**商而已。”戴蘭君道。
“也包括俞世誠?”仇笛問。
“對,在那個圈子裡,無人倖免。”戴蘭君道。
“那我還是不懂你的來意,我以為,我們可能永遠都沒有見面的機會了……你的家我收拾好了,鑰匙費明轉交給你了吧?”仇笛道。
家裡回去過了,那個溫馨的小築,對戴蘭君來講含義很深,她奇怪地審視著仇笛,又莫名其妙地問著:“那曾經是我和俞世誠住過的地方,一想起我曾經是別人女朋友,一定會讓你感覺到很難堪,告訴我,有嗎?”
“我要說沒有,肯定是假話。”仇笛笑了笑,拿起了開水,換了個杯子斟上了一杯,他看著戴蘭君,溫馨地看著,像回憶起了兩人幸福的一剎那,他道著:“男人都是自私的,所以我的回答是:有!”
“我明白了,如果我不來找你,你也永遠不會再見我了?”戴蘭君問。
“如果你的心還在別的地方,我就見你又有什麼用?”仇笛道。
“你知道我的心在什麼地方?”戴蘭君嗤鼻不屑道。
“現在知道了。”仇笛微笑著,伸手,想去撫慰她的臉蛋,被戴蘭君一側頭躲過了,仇笛尷尬的縮回了手,戴蘭君沉吟道著:“如果是別人做的,我也許可以坐視,可為什麼偏偏是你……那**商沒一個好東西,他們洗錢、操縱股市、賣內幕,甚至幫著外放的官僚賣官買官,幫著那些贓官往境外轉移資產……我一直耿耿於懷的就是這個,我真想不通,俞世誠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可不管怎麼樣,我們畢竟有過那麼一段,而且……他是真心待我。”
戴蘭君頭枕著沙發背,狀似痛苦的吟著。
“要我為此事說對不起嗎?”仇笛問。
戴蘭君側頭看他,仇笛的臉上那有半點歉意的表情,她喃喃道著:“不用破壞你的心情,你肯定很得意……相比之下,我倒覺得俞世誠比你更可愛幾分,我們曾經是青梅竹馬,你知道嗎?他父親和我父親關係非常好,都是學設計出身的,都因為文革的原因被下放勞動,他們幾乎是一起回的城,連我爸媽結婚都是他爸爸的介紹的………他比我大幾歲,小時候一大院孩子們弄騰,都說我是他媳婦,誰要是欺負了我,第一個站出來保護我的……就是他!”
仇笛有點蛋疼了,從最初相見的驚豔到現在,他居然不知道對方曾經有過那麼深的感情。
“後來呢?”仇笛問。
“他一直品學兼優,不過命總是不太好,他父母回城後生活剛有轉機,母親就出了車禍,他父親一直未娶,八十年代援建非洲,他是出境的第一代設計師……我現在都能記得俞叔叔的樣子,是個很純粹的人,是個為祖國獻了熱血獻青春、獻了青春獻子孫的人……”戴蘭君道。
“去世了?”仇笛問。
“勞累過度,死在任上了……那時候俞世誠剛上中學,後來他考取了公派出國,誰也沒靠,他是靠自己的能力留學出國的……而我,因為過於頑劣,連像樣的大學也上不了,被我爺爺趕到了部隊,呵呵,想想都是昨天的事啊,一眨眼就變化這麼大。”戴蘭君像在自嘲道。她從未想像過,會在一個男人面前,敘述和另一個男人的感情故事,不過她像魔症了一樣,端著水抿了幾口,痴痴地說著:“他畢業後像他父親一樣歸來,當了公務員,很快因為優秀謀到了大使館的職位,一去就是幾年……而我成了部隊的大頭兵,還是最差的那種,退役回來要不是靠著家裡的蔭佑,我恐怕連找工作都成問題……”
女人的絮叨不需要理由,很多時候你都無法找出讓她們喋喋不休的原因,不過仇笛看得出來,或許,戴蘭君也是真心喜歡著俞世誠,最起碼曾經是。
“我一直在談他,你不會感到很難堪吧?”戴蘭君突然問,又是莫名其妙的一句。
仇笛看著她,滿臉疲憊,曾經靈動的大眼,帶著幾分幽怨和憔悴,他笑了笑道著:“你知道,我一直很尊重你,包括你的感情。”
“包括我對他的感情?”戴蘭君問。
“對。曾經的感情。”仇笛道。
“你怎麼知道,我現在對他沒有感情?沒準感情很深……我們相戀了很多年,儘管我知道他回到商務部以後沒幹什麼正事,儘管我知道他可能私底下都做了很多違法的事,我還是無法忘掉他……你又懂什麼感情?也許這輩子我都無法忘掉他。”戴蘭君道,她說到這些時,莫名地,臉上流下了兩行清淚,她側過頭,無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