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登科相視淫。笑,像最後的瘋狂,此時仇笛判定,這傢伙可能真知道點,不過好像知道的不夠多,僅限於這些**交易的爛事。
“你是說被殺的那娘們吧?應該是老段下的手吧,真黑啊。”仇笛問,看著燕登科快到恍惚狀態了,正是套兩句的好時候。
“不夠黑,要夠黑至於他也被滅了麼。”燕登科臉上泛著無限愁緒,死了段小堂,剩下的事,他算是說不清了。
“就是啊,老段一死,剩下知道最多的就是你了啊……你數數咱們剛才說的人,可都被滅了。”
“你說的……真的假的……”
仇笛的聲音很陰沉,這個天將欲暗的時刻聽著,讓燕登科有一種毛骨怵然的感覺,就像應證這句話的真實性一樣,突然間,聽到了嘀聲開門的聲音。
老燕聽到了,驚得全身抖索。
仇笛聽到瞬間拔槍在手,小聲問著:“誰呀?你叫客房服務了?”
“沒有啊。”老燕驚恐地道,已經聽到了細微的腳步聲,他拽著仇笛:“兄弟,別走別走……救救我,救救我,回頭我給你整錢,等過了這關,我一準給你……”
“別說話,你個傻鳥。”仇笛回頭斥了句。
話音未落,咚聲門被撞開了,一位戴口罩的男子雙手持槍衝了進來,一看有人持槍,朝著仇笛砰砰就是兩槍,仇笛應聲仰倒,手裡的槍砰砰砰還擊著,那男子似乎沒想到有“保鏢”,捂著中槍的肩頭,迅速退出,惡狠狠地看了驚得褲襠裡直流水的燕登科。
砰……又是一槍,燕登科嚇得捂著眼睛大喊,半晌睜開眼,才見得開槍的仇笛,手軟軟地垂下了,左右手捂著的胸口汩汩地冒血,兩眼死不瞑目地看著他,跑出幾米的槍手,仆倒在地,身邊已經流一趟血。
啊……嚎……燕登科嚇得心膽俱裂,奪路狂奔。
跑出了門,跑向電梯,可一刻也不敢等,又跑回來,有人示意著他去安全出口,他慌不擇路的奔向出口,出樓有三個人焦急地問著:“怎麼了?那兒的槍聲?”
“殺人了,殺人了……”燕登科驚恐地指著樓內。
“你們倆,去看看……跟我走,我是安全域性的,負責監視居住,我保護你……走走,步行從這兒走……”
一位胖子,亮著證件嚴肅地告訴他,兩位隊員拔槍而上,衝進了樓內,燕登科驚恐萬分地拽著胖子的衣角,一路哆嗦地下樓了……
樓上,兩位隊員直接封了門,擋住了聽到動靜的客人和保安,證件一亮,屏退眾人,等把人都打發走,兩人才進去了,地上扔上血衣,還真像發生了激烈的槍戰,不過衛生間裡水聲嘩嘩地,不一會兒仇笛和包小三裹著浴巾出來了,兩人收著仇笛的包小三“武器”,用的空包彈,一位奇怪地問著:“怎麼嚇得,把人家嚇成那樣?”
“就那麼嚇得唄,我們想當年可是演過電影的,專扮‘死屍’”仇笛笑道。
“扮一回五十,露臉一百……那,就這樣。”套褲子的包小三做了個死翹翹的動作,果真是神似無比,不過旋即他氣嚷著:“不專業就是不行啊,我們演電影那血漿直接能喝……這找的什麼血?臭哄哄。”
“醫院找的血漿,那可是真人血。”一位特勤道。
“我…靠…”包小三觸電似地扔了血染的衣服,吼著:“不知道我膽小,怕人血啊?”
一室之內,鬨笑不斷,過不久,四個悄悄離開了這個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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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登科是被請上悶罐車的,車裡留守的正是負責監視的燕登科的,只是想不通發生了什麼事,燕總一下子就成了這樣子,上車縮成一團,全身哆嗦,兩條褲腿全溼了。
“喂喂,燕登科,冷靜一下……我是國安局的,這幾位都是,發生了什麼情況?別害怕……馬上大部隊就來了……開車開車,先到安全地方。”董淳潔看著不成人樣的老燕,真想不通那個惡作劇能真實到什麼程度,把人嚇成這樣。
老燕上牙打下牙,蹦蹦直響,來龍去脈說不清,就說敲詐他錢的,被一戴口罩的殺了,流了好多血,開了好多槍,說著,驚恐地抱著車上的椅腿當依靠,走了好遠,那口氣才舒緩過來。
問題來了,接下來怎麼辦?
老董和靄地道著:“燕總啊,您現在雖然監視居住,但不是嫌疑人的身份,所以我們不能非法滯留您……您有什麼去的地方嗎?我們把您送去。”
“不去不去……我就在這兒,我那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