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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一無是處。
“真沒見到,大哥,見到我不把這東西給她了。”仇笛無辜地道。
應該沒有,否則早被警察提留走了,燕登科一念至此,捶胸頓足哭著嚷著:“哎喲喲……這個小婊子啊,肯定是把錢卷跑了……啊啊哈哈……我的錢吶,我的錢吶……那可都是我的錢吶……”
“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您怎麼敢相信她呢……哎,燕老闆,別哭了,要不我把勒索的錢,再退給您點,幫您渡渡難關?”仇笛同情地道。
老燕抽著鼻子,看看仇笛,結果是一聲:呸你媽B的,你能那麼好心,再說老子在乎那倆錢?
“就是嘛,這有什麼想不開的……酒莊那麼大、幾處房產,東山再起,指日可待啊。”仇笛逗著這貨,燕登科悲從中來,苦不堪言地道著:“那特麼就不是我的,遲早得被警察沒收走……滾吧,老子誰也不想見,逼急了,老子拉幾個墊背的一起死。”
“我其實就為這些來的,有人要殺您。”仇笛壓低了聲,蹲著道。
“又特麼想誑我。”燕登科不信了,嗤鼻道,對於仇笛沒有好感。
“你現在窮得只剩下底褲,我騙你幹嘛……不瞞你說,兄弟我這些年一直混在偷獵隊伍裡,今天有風言招人幹活,目標就在皇城大酒店……我一想,是不是特麼有人滅你……哎,誰讓我心善呢……就來這兒給你報個信,趕緊走吧……”仇笛嚴肅地道,像是良心發現,順路辦件好事。
“不能吧?老子窮得只剩底褲了,也有人要?”燕登科被忽悠暈了。
“大部分窮不死,死因都是因為知道的太多……您想想,段小堂被滅口,誰知道的黑幕最多,是您啊;段小堂幕後的保護傘誰清楚,也是您啊;您說起來是個什麼委員,在他們眼裡還不頂個屁用,老段那麼強火力都被滅了,你敢擔保,沒人想滅您?”仇笛絲絲入扣分析著,聽得燕登科毛骨怵然。
“那,給你退點錢。”仇笛掏了一摞錢,扔給燕登科,燕登科一下子被感動了似地,看仇笛眼神都不一樣。
怎麼樣贏得別人好感,當然是往死裡揍,快不行的時候拉他一把,他的感覺自然改觀了。
仇笛成功地拉近了距離,他給燕登科說著出逃計劃,然後教唆著:“……為今之計,兩條路能逃生,一種是趁別人還沒有動手,趕緊離開這個是非之地,另一種……”
“另一種是什麼?”燕登科好奇地問。
“另一種就是,萬一別人下殺手,那你就去投案自首。”仇笛道。
“啊?我投案自首,投案自殺還差不多。”燕登科氣著了。
“錯,那叫置於死地而後生,您要知道的足夠多,蹲裡頭誰敢動你,蹲裡頭把外面嚇得快自殺了啊。”仇笛挑唆道,這一下樹起燕登科自信心了,事實確實如此,如果真不想要命,那肯定就把不少人的命運攢到他手裡了。
越套越近乎,越說越沒距離,兩人成並肩而坐了,不但說了,還點了支菸,抽著說著,仇笛小聲問著:“哎,我問你個事。”
“就特麼知道你不會白好心。”燕登科白了他一眼。
“我問的是莊老師的事……那是我的初戀情人,我說,不會在你手下也是……”仇笛問。
“那你說呢,我那裡頭,賣兩樣東西,一樣是酒,一樣是B。”燕登科得意地道,現在不隱瞞了,也不必隱瞞了。
“我說她不是,如果錢能砸著,何至於您老還捧著一大束玫瑰去追到學校。”仇笛道。
“唉,說對了……正因為她和別人不一樣,才讓我覺得很稀罕……哎,可這人跟人說緣份吶,你想上的,未必能看上你啊……一般女的只要參加過一次酒會,差不多就被看暈了……她不一樣,被嚇跑了。”燕登科無限挽惜地道。
“她怎麼會去你們那種地方?”仇笛問。
“想攀附名流顯貴,我們那地方是首選啊……你裝李從軍,能裝像了麼?李從軍是個什麼人,那手指一勾,能勾一個排的娘們,沒少給我們介紹漂亮妞,唯一一次沒拿下的就是莊老師……可莊老師也瞎了眼了,怎麼看上馬博那娘貨了。”
“李從軍是我原來的老闆,我可知道他是幹什麼的?”
“幹什麼的?”
“不能告訴你,要命的事。”
“少扯淡,我也知道他幹什麼的,他就一跑腿的,那娘們才是老大……那日本娘們我都睡過,那娘們給你來個跪式、嘴嘬服務,你射她臉上,她都笑著說謝謝……真的,嘎嘎嘎哈哈哈……”
仇笛和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