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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找人上門和她商量的,基本都被大拖把揍出來……言而總之,爺們不錯錢,就差一張離婚協議。
縱是仇笛神經強悍,見多識廣,還是被這兩口子雷到了。
機會,這當然是機會,得到二十萬的機會。
他腦子裡閃過數種方式,眼朝屋裡瞥到那幾位時,他清楚,現在這個團隊完全有能力辦到。比如,老油條慣用的方式,找倆囊中羞澀的民工辦事;再比如,沿商諜這個灰暗圈子找到已經跨界的人辦事,似乎也不難。
不過他馬上否定了,沒敢再往下想,就像他理解的人精和人渣的區別一樣,不是因為人精更聰明什麼都會幹,而是因為人精懂得畏懼,知道什麼不能幹。
所以就形成一個無法解開的糾結,正常的方式行不通、不正常的方式……不通行,最起碼在仇笛的心裡無法通行。
“仇笛開門……”打牌的丁二雷喊了。
喊聲把仇笛驚省,他踱步下樓,開門,遲來一步的崔宵天優雅地出現在這個髒亂差的地方,很客氣地道:“對不起,我來晚了。”
“京城這交通,晚一兩小時不算晚。”仇笛道,隨手關門,同樣客氣地道:“應該是我說對不起啊,讓你到這個髒亂的地方。”
“不用,我也是這種地方出來的,到這兒會有一種親切的感覺……我時間不多,晚上有點事要辦,在這裡就不多呆了。”崔宵天邊上樓邊道著。
“你開車來的?”仇笛問,得到肯定答覆時,順口說了:“正好,一會兒把我戴到地鐵站。”
“沒問題。”崔宵天道。
“我倒有點問題,你對我們進展好像沒興趣?或者對我們這個團隊也缺乏必要的興趣?”仇笛道,以他觀察,這貨根本沒當回事。
“你在門外徘徊,他們在屋裡打牌,已經說明你們一無所獲了,我要直接問你,豈不是讓你很難堪?”崔宵天笑著道。
“就憑這個,能判斷我們一無所獲?”仇笛意外了。
“是啊,否則以他們幾位脾性,如果有苗頭,應該是在一起商量即將得手的錢,那還有心思打牌,你也不會這個懊喪地站在門外吧?”崔宵天反問道。
有理,非常有理,仇笛對此人的評價又高了一個層次,這思維、這觀察,就是比正常人強。怪不得人家變態呢。
“我也猜到了,你給我們帶來驚喜了。”仇笛背後笑道。
“何以見得?”崔宵天問。
“因為沒有驚喜,你就要和我們幾位劃等號了,那是你最不願意看到的。”仇笛道。
“哈哈……絕好的理由。”崔宵天讚了個,推門而入。
那三位牌戰正酣,這一次崔宵天也發現耿寶磊的長處了,包小三和丁二雷一對夯貨,滿臉貼著紙條條,耿寶磊臉上一張也沒有,那眼花繚亂的插牌甩牌,就行外人都覺得很有美感,想贏他,就憑包小三那智商,可能嗎?
“別玩了,他是疊碼仔出身,老千跟他是親戚。”仇笛提醒著,包小三興味索然地扔了牌,惡狠狠地罵著:“尼馬寶蛋,讓我贏一把會死啊。”
“當然會,會把你高興死。”耿寶磊哈哈大笑道。
“哇塞,寶蛋,沒看出來啊,改天教教哥,你不知道,我在這個上面已經輸了幾千萬了,心疼死我了。”丁二雷道。
“你有幾千萬?那我真得被嚇死了?”耿寶磊愕然道。包小三眼睛一滯,真嚇住了。
“歡樂豆不行啊?”丁二雷眯笑了。氣得包小三一把搶了他的牌,收拾著裝起來,仇笛卻是把耿寶磊拉過一邊,座位留給崔宵天,崔宵天先聽了他們遭遇,聽到郝麗麗有可能是婚姻騙子,他淡淡地評價道,很正常啊,婚姻不就是相互欺騙嗎?你騙我天長地久,我騙你海枯石爛,為什麼要用海、天、地、石做比喻,因為那玩意不值錢。
聽到孫志君和尹雪菲這一對的故事,他又評價了:很正常啊,婚姻同時也是相互傷害,你害得我勞心費神,我當然要傷得你痛不欲生了。愛堅持不了一輩子,可恨絕對能延續一輩子。
可能變態的人心理是和普通人不一樣?可人家這說的,並不變態啊?
幾位聽眾聽懵了,仇笛追問著:“你呢,馬玉娟這一對,有發現嗎?”
有發現就傾盡全力做成一單,不過馬玉娟這一對,恰恰是仇笛覺得最不可能的一對,那位說話就哭,形容憔悴的女人,要是真查實了,恐怕那樣子得垮了。
怕什麼是事實,什麼就會成為事實,崔宵天平靜地道:“有,馬玉娟的丈夫李洋,絕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