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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耿寶磊道,他看看仇笛,狐疑地問著:“是不是有什麼地方不對?我怎麼覺得他老公是故意噁心她呢?然後找咱們這麼幾桿槍替他出頭?”
“方式也不對啊,僱咱們去殺人滅口都說得通,讓咱們找她的出軌證據,沒道理啊,那不是連咱們也玩了?”丁二雷道。
“不能吧,不是付錢了嗎?”包小三道。
“蠢貨,訂金,你屁事辦不了,差不多得全額退還?人家都是京城土蓍,不訛你就不錯了,你還想賴人家那錢?”耿寶磊道。
“那這啥意思?”包小三愣了。
“意思就是黃了唄。”丁二雷道。
一聽“黃”字,包小三瞪眼了,然後丁二雷解釋道:“我說黃了,沒說黃瓜。”
這不說了嗎!?丁二雷驚恐地捂住了嘴,然後包小三興奮地摁住了,掏了他的錢包,抽了三百塊,樂滋滋地裝到自己口袋裡,被搶錢的丁二雷苦不堪言地直拍自己嘴巴。
耿寶磊問時,卻是兩人打賭了,尼馬誰再提黃瓜就付錢,這時候丁二雷也明白了,直戳著包小三道著:“故意誘導我說那什麼是不是?”
“說什麼了?”包小三嚴肅地問。
“就說……”丁二雷急急剎住了,手指僵著,一劃拉:“算我倒黴,不說那綠色友雄根了啊。”
誘不出第二回來了,不過包小三贏了三百卻是心情大好,摸著撲克牌邀著幾人玩,仇笛沒心情,這仨捉對玩鬥地主了,邊玩,邊等著最後一位到場。
聚會的地方就在丁二雷家裡,這兒僻僻、雜亂、遠的民居,既經濟又實惠,地方還寬敞,三人大呼小叫玩起來時,仇笛躺在靠窗的地方小寐,一會兒拿著包小三的手機看看,一會兒又看看丁二雷的,兩人拍回來為數不多的幾張照片,清晰地反映了目標的情況,他比對著孫志君那天的錄影,家裡有這麼位老婆,離得倒合情合理,可用這種方式,似乎就有點不合情合理了。
想了一會兒不明所以,他乾脆起身,換了部手機直接給孫志君打電話了,一接通時,他聽到了嘈雜的聲音,像酒桌上的吆五喝六,對方喂喂半天,仇笛解釋了一堆,他才明白過來了:“哦……我知道了,今天都有迴音了?”
“不是啊,孫老闆,您這個委託有問題啊。”仇笛道。
“有什麼問題,我花錢僱人,你們拿錢辦事,不對嗎?”孫志君道,很土豪的口吻。
“肯定不對啊?您夫人……不是我說難聽話啊,體重得二百多吧?脾氣很暴,愛罵人吧?長相肯定不說了,肯定和您不般配啊。”仇笛小心翼翼地道。
“啊,沒錯,我知道啊……一年多沒見著了。”孫志君道,好奇地問著:“你什麼意思呢?”
還有這樣的奇葩夫妻,仇笛直嗝應,直接道著:“我意思是啊,您覺得……您家裡那口子,可能出軌嗎?那多安全的相貌啊,絕對不會有誰掂記啊。”
“這個……這個……我還真不知道她已經二百多斤重了,那……你說怎麼辦?”孫志君問。
“怎麼是我說怎麼辦?”仇笛煩了,直道著:“咱們醜話說到前頭,這個委託沒有能完成,根本就不可能存在的事嘛,是不是,只能把委託金退給您……嗨,您別生氣,全額成不,當我們自掏路費了。”
“別別……怎麼能這樣呢?反正你也不認識我對吧?”對方道。
“對啊,不認識。”仇笛道。
“我也不知道你們是誰對吧?”對方問。
“對啊,我們不見面的。”仇笛道。
“這不就得了,我和我老婆這事拖了幾年了啊,正常途徑我估計沒法解決,特麼滴我那小舅子在法院,每回一起訴離婚,除了調解還是調解,根本沒機會上法庭……調解還是我小舅子跟我調解,哎呀,那我惹得起麼?那,你也看明白了,她就是想拖死我……我大好的青春年華啊,全陪她減肥去了。”孫志君在電話裡大倒苦水。
“等等,您說這個什麼意思,這種調查都見不得光,我們跟法院可說不上話。”仇笛道。
“您還不明白啊?哎我出這麼錢,就是讓你們想辦法,什麼辦法都可以啊,找出她的過錯來不就成了……你們不專幹偷雞摸狗的事麼?這種事難得住你們,再說了,沒出軌,你們幫她找一個也行啊……我特麼就找點東西噁心噁心她不行啊,她還跟我鬧上了……爺們這回鐵了心了,還跟我不死不休……”
孫志君一點也不隱晦自己的用意,想掙錢,那你想辦法整啊,而且還客氣地提醒了,不瞞兄弟你說啊,一定注意安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