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羔羊,被仇笛抱著進了臥室,玉體橫陳地放在床上時,她莫名地有點羞澀,順手關了燈,聽得悉悉索索的聲音,感覺著一具火熱的軀體覆在她身上,她伸著臂環繞著仇笛的脖子,在黑暗中捕捉著他的嘴唇。
啪……燈亮了,她嚇了一跳,掩飾似地側過臉。
白淨的面頰上,有點溼跡。
“你讓我覺得自己很無恥,在你心情不佳的時候,要和你做這事。”仇笛輕輕地道,有點愛憐的看著戴蘭君,他能感覺得出,那份喜歡裡,摻雜著多少無奈。
“如果你連這事都做不好,我心情會更差。”
戴蘭君頭側過來,看著他,仇笛慢慢地支撐起了身子,慢慢地,撫著她精美如玉雕的腿,慢慢地展現出了她最絕密的****,仇笛像欣賞一件藝術品一樣,看得臉上青筋暴露,喘息又重。戴蘭君伸手要關燈,手被他捉住了,她像羞赧似地掙扎,不過只掙扎了一個剎那,猝不及防時雙腿間刺進了火熱的充實,她像吃疼一樣噓著氣,像痛苦一樣扭動著,是掙扎,卻又用腿和臂把**纏繞得更緊。
燈黃如豆,一室春光,仰式、跪式、推車式,招式繁複;喘息聲、啪啪聲、**聲,聲聲入耳,那位不苟言笑的戴姐,像很興奮地在叫,似乎這件事幹得不錯哦…………
第148章 坎坎坷坷路何方
當喧鬧的車聲隱隱傳來,當懶懶的陽光透過薄紗灑進來,仇笛睜開眼睛時,意外地發現,保持多年的早起習慣又一次被打破了。
因為宿醉、瘋玩、忙碌,這個好習慣已經打破過很多回了,這一次是因為……他慢慢低頭,看看埋在自己臂彎裡沉醉風戴蘭君,那肯定是醒了都不想起床意思的最好理由了。
這是現實?還是夢境?或者是摻雜著夢境的現實?
為什麼總有一種不真實的感覺呢?他恍惚還記得和戴蘭君初識,在奧運酒店,那一襲優雅的旗袍,讓他覺得高貴不可方物,和現在寸縷不帶躺在自己懷裡的,會是同一個人嗎?
是!肯定是。
他輕輕地換著姿勢,看著戴蘭君被凌亂頭髮掩著額頭,輕輕地捋過髮絲,然後看到了她,細膩的額頭、挺拔的鼻樑,還有那張像瓜子、又像鵝蛋形狀的臉。她睡夢中還是那麼嚴肅,像所有京城大妞永遠是盛氣凌人那種表情一樣,不過傲慢和霸氣後,也是一顆如水的心。
這算什麼?
仇笛突間油然而生一種歉意,上一次在體育公園,兩人瘋玩到晚上,那一次匆匆忙忙,糊里糊塗,一個飢渴難耐,一個飢不擇食,不過在潛意識裡,睡別人的女朋友總沒有那麼歉疚,可當你要為自己的發洩負起責任來時,那種感覺,多少總會沖淡點因此帶來的生理興奮。
比如,這個時候,他從綺念中慢慢醒來時,入眼的是簡陋的房間,一床一桌,都是房東的;簡單而粗劣的房間,甚至都有點超出他的支付能力,漂在京城的一族裡,在他這個年紀沒人敢想房子、敢想結婚,甚至連想談個女朋友都不敢。
可萬一敢想了,壓力也徒然而來了,他努力地盤算著,自己拼著小命攢的那點錢,老家修房已經花了一半多了,剩下的,能勉強維持在京城這樣的生活狀態就不錯了,如果要改變這生活狀態……當然,仇笛是一點都不介意的,從手上傳來的溫潤感覺讓他做這樣的決定一點都不猶豫,只不過,他有點擔心,畢竟現在的女人大多數都是上得起、養不起!
戴蘭君微微動了一下,初醒的疲累讓她有點迷糊,只覺得自己躺在一個有力的臂彎裡,只覺得有一雙大手,撫在自己的胸前,她伸著腰,迷迷糊糊摟向仇笛,嘴裡含混不清地問著:“世誠……幾點了?”
世誠……仇笛眉毛一挑,心裡暗罵了句草泥馬,那種尷尬和難堪讓他一時間嫉意狂飈,惡狠狠地說著:“誤了上班了。”
“啊?”戴蘭群驀地醒了,坐起,看看仇笛,又一看自己的裸身,昨晚的顛鸞倒鳳歷歷在目,她怔怔看著仇笛,像自己並不情願一樣。
“怎麼了?”仇笛問。
戴蘭君指指他下半身,一剜一嗔笑道:“你不穿衣服比穿上帥多了嘛。”
“過獎了,你也是。”仇笛道。
戴蘭君聞言一凜,一捂胸,直奔衛生間,忿忿地撂了句:“流氓!”
嫉意頓生之後,不知何故,仇笛身上的壓力卻徒然消失了,這或許也是喜歡戴蘭君的地方所在,除了飢渴的時候,她一般時間都不會黏人,那怕連個電話都不會打,要麼說國安素質優秀呢,心裡只有組織和任務,絕對沒有兒女私情。